着斩月的锁骨,指腹柔软的抚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想跟我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可能因为靳东的关系,你觉得非常尴尬,这些老公怎么会不懂,既然这样,那只有我去北京,做个北京女婿,以后我们定居在北京,或者你喜欢哪里,都可以啊。”

斩月望着他的眼睛,那深深的如黑洞般的瞳孔,险些将她的灵魂吸附进去,其实这个男人是很有魅力的,正因为他有缺点才不至于让斩月觉得他遥不可及,所以他认起错来才会那么打动她,她是喜欢他的不是吗?当他做那些坏事的时候斩月甚至觉得他很贱,贱到没有底线,可是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坏他的贱都是他骨子里形成的性格,男人坚毅勇敢敢作敢为,在女人眼中怎么看也是能独当一面的,只是斩月也怕有一天被他算计。

斩月糊涂了,拿下他的双手握在自己掌心里:“你真的喜欢我吗?是真心的吗?和关昕比呢?和宋学姐比呢?”

靳湛柏略带埋怨的看着她,连眼神都凉了:“你真没良心,我最爱是谁如果连你都搞不清楚,那也不必来问我了,我当我的真心被狗吃了。”

良久,斩月沉默不语,缩着脖子眼眶里晃着泪水,她是真的纠结了,不该这样的,男女之情本就扑朔迷离,怎么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她不该也这样的,不顾他人的感受,当她和靳湛柏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开始,伤害的何止一两个人呢?恐怕是好几个家庭,斩月觉得自己完蛋了,什么时候越来越像他了,做了错事还理所当然。

她已经毁掉了靳东和佟怜裳的婚姻,毁掉了原本其乐融融的靳家,现在还要毁掉非常无辜的谭家,也许还有宋家。

斩月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

靳湛柏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当她躺下去时他轻轻压上来,抚摸她细腻的脸颊:“宝贝,心里妥妥的,不要怕,有老公在,什么都不要怕,老公皮厚,什么事情都能解决掉,不怕,我们不怕。”

斩月的眼泪最终还是顺着太阳穴滑了下来,靳湛柏翻进被窝中又忍不住抚摸起斩月的胸口来,哺乳过的她明显丰满许多,可是这丰满他品尝的时日却非常有限。

斩月推他,把脑袋避开:“不早了,我想睡了。”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靳湛柏已经离开她太久,如今压抑不了心底的悸动和***,他在她胸口轻轻捏着:“再做一次。”

……

七点多,靳湛柏醒了,今早有例行会议,工作上的事他从来没有倦怠过,哪怕通宵达旦的忙碌他都甘之如饴,这是他的事业,除了爱情和家庭外他最重要的精神寄托,现在有了妻子儿女,越发想要努力赚钱,给他们更好的物质生活。

看了身边的斩月背对自己蜷缩而眠,靳湛柏满心幸福和感慨,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真的好不容易,心里酸涩。

俯身过去撩开斩月的长发,吻了她的耳垂和小嘴,轻轻掀被下地,赤luo着走进卫生间尿尿,倏尔听到浅浅的脚步声,一回头,一大一小的纯爷们两大眼瞪小眼儿。

靳湛柏按了抽水马桶,水流袭来一波漩涡,将他的尿液卷进下水道中,他转身,不到他膝头的威廉望着他的大丁丁,表情十分困惑。

威廉高高的仰起脑袋,疑惑的问他:“小叔公,为什么你的小叽叽比我的大呀?”

靳湛柏面色自然,和一个小孩耐心的解释起来:“因为小叔公已经长大了,所以小*也长大了,等威廉和小叔公一样大,小*也会变大。”

威廉歪着头:“是吗?小*还会长大?”

靳湛柏要刷牙,走到他身边微微俯身摸了他光溜溜的脑袋:“当然。”

威廉又问:“那翡翡也会长大?”

“当然。”他挤出牙膏,含了一口水刷起牙来。

威廉继续问:“小叔公,为什么匡匡没有小*?”

靳湛柏侧头过来看站在自己腿边高仰着头巴巴的看他的威廉:“因为匡匡是女孩,女孩是没有小*的。”

威廉不问了,挠了挠脑袋,转身跑了。

小孩子的世界充满了千奇百怪,大人也弄不清他们在想些什么。

刷牙中的他听到威廉哼唧的声音,遂折至外面查看一下,不料却看到威廉正努力爬上了床,要掀床上的被子。

靳湛柏大步朝他跑去,大丁丁随风甩荡。

一把提溜下来要钻被窝的威廉,威廉站好在地上,这时床上沉睡的斩月也醒了,看到威廉在床边刚要打开被窝叫他上来,一想她此刻全身赤luo,立刻缩了回去,眼睛却看到了靳湛柏白皙精实的身体。

斩月无计可施,手在被窝里摸索,终于摸到了他的内库,抽出来甩到他身上,靳湛柏一把接住,用嘴含住牙刷,一边穿内库一边按着威廉的脑袋将他转了一个方向。

“去看看弟弟妹妹醒了没有。”

威廉啪嗒啪嗒跑出去了。

斩月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穿起衣服。

靳湛柏拿起甩在床头柜上的衬衫,套上身体,转身去卫生间漱口。

……

八点左右驾车带着一妻三子往机场行驶,靳湛柏打了通电.话联系林静,今早的例行会议恐怕要迟,叫林静往后推一个小时,并通知与会人员。

通完电.话靳湛柏专心开着车子,穿黑衬衣黑西裤,衣冠楚楚,发丝打理的一丝不苟,轮廓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优雅迷人。


状态提示:乖老公在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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