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一边给三个小孩穿衣服一边诉苦:“哎呦喂,小五啊,你养这么多小孩可怎么办哦,我想想都头皮发麻哦。”
靳湛柏的嘴角抽了两抽,谁说不是呢?养了这么多个讨债鬼。
……
八点钟靳湛柏给斩月打了电.话,问她准备的怎么样,斩月说正在化妆,靳湛柏说,八点零八分,我这边准时出发。
打完电.话靳湛柏走到楼口,看到靳淳和安炜阳站在太阳下面聊天,指起手来吩咐他们:“你们两到大铁门外把鞭炮点了,几分钟后我们出发。”
两个晚辈在靳湛柏面前还点着烟,真让人捧腹,听小叔(小舅)一说,忙吸了口烟就往铁门外跑了。
老太太让家里亲戚朋友上车,佣人拿着气球彩带之类的助兴之物跑了出去,豪车一辆辆从地库开出来,有些还停在花园和铁门外,进不来。
宾客陆续上车,靳湛柏去找三个小孩,看孩子们换好了衣服放了心,自己又对着一楼的洗手间镜子照了一下,打理打理鬓角,偶尔不如意的细节他自己稍作调整。
“好啦好啦,把门窗都关好,去北京了。”
老太太在客厅里穿梭,指挥着家里干活的佣人,全家人都去北京,包括佣人,检查了厨房、餐厅、后院,楼上楼下,三个小孩叫徐妈拉着也没调皮起来,不过那只幼小的阿拉斯加却令人烦恼起来,不知道怎么办。
家里没人,谁来照顾它呢?
小匡匡拽着徐妈的手想要蹲下来,小身体斜向地面,另一只手指着在地上趴着的小狗,老太太一出来徐妈就问:“宝芬啊,这狗怎么办?”
老太太望了望,花园里的豪车一辆辆开出去,准备上路,靳湛柏也早就去头车了,没办法,老太太说:“一起带去北京吧。”这么小,几天没人就能饿死。
徐妈一把捞起阿拉斯加,小匡匡又仰起头来拽徐妈的手。
“好啦好啦,上车就给你。”徐妈抱着小狗,还得带领三个小孩,实在忙不过来。
老太太去房间拿上三个小孩的包包,里面装了尿片、奶粉、奶瓶、狗狗的奶瓶,还有一些吃的玩的。
“走吧走吧,别耽误了吉时。”
徐妈催赶着三个歪歪倒倒的小孩,像赶小鸡一样把他们赶出楼外,老太太提了包出来,关灯,锁门。
“来,跟奶奶走。”
老太太锁好门,伸出两只手,分别拉着翡翡和匡匡,威廉跟徐妈拉着手,看到他的挖掘机倒在一边,刚才他们装的土也撒了一地,威廉也只是眨巴眨巴眼睛,扭头就忘记了,跟着徐妈往外面走。
豪车从楼口排到了铁门外,路上还有几辆豪车,宾客差不多都坐进去了,老太太和徐妈带三个小孩出来时,看到站在马路上跟邝晨说话的靳湛柏正在佩戴胸前的新郎红签。
靳淳和安炜阳点了鞭炮,一时间噼里啪啦炸起来,匡匡怕,往奶奶腿边躲,威廉和翡翡倒是好奇的看着,头车边上的靳湛柏打完电.话点了根烟,回头朝鞭炮这边看了一眼,瞧到老太太她们,立即指着她们,示意她们上车。
老太太和徐妈拉着三个小孩走到马路边,靳湛柏咬着烟帮她们拉开加长宾利的后座车门,老老小小上了车他将车门关上,坐在车里的小家伙们只能看到他们的爸爸吸着烟眯着眼睛正和邝晨叔叔说着什么。
等鞭炮燃尽,靳湛柏指着后面若干辆豪车与豪车外面的人,大声说道:“出发了啊!”
邝晨去了紧跟头车的第二辆车劳斯莱斯。
靳湛柏上了副驾,降下半个车窗,看着腕表上的秒针,一到八点零八分,他对司机说:“走吧。”
加长宾利行驶起来,后面一系列豪车列队紧跟其后,上了城市主干道,往高速行驶。
微风浮动中,靳湛柏联系斩月,说我这边已经出发了。
匀速行驶中,摄像车追在头车右边,三架摄像机对新郎全程跟拍,路上相当多的人都在驻足观望,一辆辆豪车从眼前闪过,让人叹为观止。
三个小孩在宽敞的车厢里闹腾,靳湛柏转身看了看孩子,看到老太太怀里的阿拉斯加,不禁意外:“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匡匡趴在老太太怀里跟小狗玩,老太太似有埋怨的回答靳湛柏的问题:“你女儿要带的,不带就不走,你要我怎么办?”
靳湛柏看着女儿撅起来的小屁股,笑了笑,转身往窗外弹烟。
“小路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徐妈问的。
靳湛柏看着前方,轮廓清透神色静默,倏尔打了个呵欠:“正在化妆。”
“来得及。”老太太插嘴:“到北京都下午了,她就是现在才开始准备也来得及。”
徐妈点点头,抱着的威廉突然从她腿上滑了下去,指着徐妈背后的包包。
“太姨奶,我想喝酸酸乳。”
徐妈把酸酸乳找出来,给插上吸管,递给威廉,又问匡匡和翡翡喝不喝,都不回答。
匡匡正面靠着奶奶的怀,与小狗狗玩耍,翡翡还是那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一个人扒着车窗往外面望,老太太一条胳膊圈着他。
威廉挠了挠匡匡的脖子,小姑娘往里面缩了缩,扭头偷看他,威廉平时就喜欢匡匡,时常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着匡匡,现在一个人站在平稳的车厢里,也没叫大人扶,拿着酸酸乳喝的哧溜哧溜,匡匡回头看他的时候威廉把酸酸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