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月哼哼,前方换成绿灯,宝马跟上前面的车:“回来再跟你算账。”
“好,老公悉听尊便。”他笑。
夫妻两愉快的挂断了通话,斩月的失落到目前为止才有些显现在脸颊上,没有跟老公闹,但心里确实有些低落,她老公的生日,她只想她一个人为他庆祝,两个人甜甜蜜蜜的过一晚,为此她连情qu内一都买了,如今她老公又临时放了她鸽子,不生气,但很失落。
斩月开车回到家,门前让佣人把东西拿下车,她去车库停车,等她回来,两个小宝已经吃上了奶油蛋糕,小嫩脸蛋儿像个小花猫一样,脏兮兮的。
“宝宝,妈妈回来了。”
斩月一边放包一边对着自己的孩子微笑,翡翡和匡匡看了她一眼就自行继续舔勺子了,旁边照顾的佣人提着必胜客的外卖袋对斩月连连道谢:“小大小姐,您太好了,每次出去都给我们带东西,下次别这样了,搞的我们非常不好意思。”
斩月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都是一家人,别说见外的话。”
比较佟家七小姐,佣人自然也能发现她们两的区别,与其说斩月善良,不如说她更会做人。
“深深和莹莹呢?”这是另外一双儿女的乳名,靳湛柏取的,大名依次叫做:靳熙和靳薇。
佣人笑眯眯的指着楼上:“在太太房间睡觉呢。”
斩月点点头,却已经想念的不得了,又看了看趴在茶几旁舔奶油舔的旁若无人的翡翡和匡匡,拎着自己的东西上楼去了。
回了房,斩月先换了居家睡裙,然后把靳湛柏的礼物拿出来,工工整整的摆在自己化妆台的抽屉里,上面的小蝴蝶结有些起皱,她细心的用手摊平,每一个瞬间全都透露着她对她丈夫深深的爱。
然后是那瓶红酒,斩月找了块丝绸将瓶身擦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摆放在他们卧室的小圆桌上,远远一看,极为赏心悦目,她心里喜悦。
最后就是她买的那双黑色网格长筒袜和那套xing感的黑色lei丝内一裤了,打开包装看了看,想到她要穿上这些站在她老公面前,还是没办法不脸红,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纯良惯了,突然让她扮演与她自身大相径庭的角色,压力是十分大的。
斩月把内一放进抽屉后去浴室洗了手,然后去外婆房间看自己另两个还在嗷嗷待哺的小宝宝。
今晚的晚餐本是她老公的生日会,可惜主角临时有事节目夭折,斩月还是留下了订做的蛋糕,放在冰箱里保鲜,孩子们眼巴巴的看着可是斩月还是舍不得拿出来就此与人分享,她可以用更无私的爱弥补她的孩子,但身为一个男人的女人,又对任何人存了一份私心,她认为那是她老公的生日蛋糕,任何人都没有权利优先享用。
晚餐后帮孩子们洗澡,两个小宝玩的不亦乐乎,伺候完这一对又去伺候另一对还需要哺乳的孩子,喂了奶哄睡着后放在摇床中温柔的看着,翡翡匡匡喜欢嬉闹所以叫大太太带去他们房间睡觉了。
斩月趴在摇床身边细细在心中描摹她孩子的长相,对孩子的爱真的因为她爱他们的父亲,所以这对娇弱到一折就碎的奶娃娃成了斩月心中最柔软的海浪。
“好像哥哥妹妹长的都比较像爸爸哦,为什么不像妈妈呢?妈妈眼睛很大,为什么女儿的眼睛像他那样精致呢?”
斩月看着孩子们的小脸蛋儿自言自语,就在此时,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发出一阵阵嗡鸣,机身在桌上打圈。
拿起来一看,斩月笑起来,仿佛是对孩子们说的:“宝宝,是爸爸哦。”
随后她接上,她老公明显喝了酒,声音微醺,充满了男人风情的味道:“宝贝。”
“你喝酒了。”斩月很严肃。
他笑,暧mei的朝机子亲了一口:“老公想宝贝了,宝贝来接老公回家好不好?”
“你在哪里?”斩月已经去衣柜找出行的衣服。
“老公在三里屯的酒吧,宝贝来吗?”
“你老实等我,我现在就来。”
斩月心里焦急,怕她老公酒后驾车遇到危险,穿衣服十分迅速,然后提着包跑下楼找了个佣人上来看着两个睡觉的小宝宝,自己跑去车库开了宝马便下山了。
途中又联系了她老公,她老公在电.话里又一次亲她,醉的不轻:“宝贝,老公好想亲你那里。”
“……”斩月皱着秀眉可是心脏怦怦直跳,脸色已有些不寻常:“你耍酒疯。”
他咳了咳:“没有啊,老公真的很想亲那里,从宝贝
怀孕开始,老公禁欲禁了快一年,老公很想……”
斩月越发加快的速度,对着她老公大叫:“靳湛柏你疯了!你在哪里打电.话?”她怕他又喝成了傻子,当着别人的面就说这些能让人无地自容的话,他皮厚,但是她颜面尽失呀!
“宝贝放心,老公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给宝贝打电.话,别人听不见的。”他暧mei的笑。
斩月又气鼓鼓的,宝马已经驶向三里屯那条路:“靳湛柏,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声音很慵懒,但却透露着精明,似乎并没有喝醉,只是有意逗一逗他可爱的妻子:“老公答应过宝贝等宝贝恢复健康再坐爱。”
斩月恼的无可奈何,正准备收线,靳湛柏的声音已经清澈许多:“宝贝,老公没喝多,老公答应过宝贝的一定做到。”
“……”斩月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他是如此清醒,甚至知道她问的每一句话,甚至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