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贱!
路玺瑶腹诽着,也是个好强的性子,越难搞她还非要搞,靳湛柏,我就非要把你迷住!
花你的钱,住你的房,睡你的人!
有了这个坚定不移的目标,路玺瑶眼中暴露出豺狼虎豹般的凶狠戾气。
……
等她回到包厢,桌子上那一圈男人拼起酒来,都站着,端了个酒杯,也招呼不了她,她自己走回去,乖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将近十点才结束,之前他们说好的下一场也不了了之,路玺瑶跟在几个男人后面,离开包厢,柔弱的走在最后,却是忍都忍不住的笑了。
因为,靳湛柏喝多了。
她放慢脚步,一边看着服务生架着靳湛柏出去,一边给斩月打电.话。
“姐,你在家吗?”
“我在租房这边,怎么了?”
路玺瑶大大的眼睛像钢珠一般转动,慧黠的很:“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到时候再给你电.话?”
斩月那边微顿几秒:“瑶瑶,你是不是有事?”
“哦,没事,就想跟你说说心里话。”
“姐姐还有点事,暂时回不去,这样吧,我明天给你电.话,好不好?”
路玺瑶望着正在酒店门口被扶上宾利的靳湛柏,忍住得意,听话的“嗯”了一声,收起手机,她大步朝酒店外面跑去。
……
酒店服务生同来了两个,帮忙架靳湛柏下车,路玺瑶要找钥匙,必定要和他亲密接触,走到他身前时,故意用凶贴着他,在他两腿附近用手柔软的抚触。
靳湛柏哼了一声,路玺瑶立即伪装:“姐夫,家门钥匙放在哪里?”
她的手还在他身上抚摸,xiong口已经贴着男人的胸膛了,还故意往里撞了撞。
“哦,找到了。”
打开了门,路玺瑶狡黠的转动眼睛,这是她第一次来靳湛柏家,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他是百代寰球的老总,只是听路斩阳说他很有钱,开宾利,也见识了他的豪车,这房子到没给她太多惊喜,在她幻想里,应该是带花园和泳池的那种超豪华别墅。
“客人,人送到哪间房?”服务生一问,打断了路玺瑶的遐想,她也一无所知,只想着上楼麻烦,就指了一楼对着浴室的那间房:“那就送那间吧。”
服务生走后,路玺瑶有点母虎的威风,在家里转了两圈,最后又回到靳湛柏身边,看他睡的不踏实,喉头哼哼唧唧,她的手就移向他的皮带,顺着拉链的走势来回抚摸:“很难受吧?我来帮你吧姐夫。”
她轻轻俯下去,没拉开拉链,只在西裤外面用舌头tian了两圈,靳湛柏当即“嗯”了一声,很焦虑的呻吟。
“哼!”
路玺瑶冷冷的站起来,没忘记靳湛柏不拿正眼看她的表情,从包里翻出她的手机,打开视频拍摄,固定在床头柜上,角度正好对准了靳湛柏。
只要她和靳湛柏做成了这件事,不怕他不妥协,路玺瑶也没想着取斩月而代之,只要靳湛柏不疏远她,愿意跟她保持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愿意当她的提款机和床半,她也满足的很,话说回来,她才18岁,可没想过这么早嫁人,万一以后遇到更有钱的男人呢?
靳湛柏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双臂细腻又紧实,全是男人令人着迷的魅力,路玺瑶自然也喜欢帅哥,按捺着内心的***动,准备脱鞋上c。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开锁的声音,路玺瑶第一反应就是斩月回来了,她完蛋了!
现在出去只能是自寻死路,十万火急,路玺瑶一手揽了她所有的东西,爬进床下,脚步声走了几步,在房外停下。
斩月看到客房开了灯,泛起疑惑,刚往里面走几步,看到靳湛柏睡在床上。
酒气熏天,斩月不禁皱了眉,她能接受男人抽烟,但很反感男人喝酒,而且有了上一次的经历,靳湛柏醉酒后仿佛还有点“神经”,斩月自然更是厌恶他这个样子。
她决定不管他,吵醒他说不定又要发神经,正要出去,男人哼唧一声,翻了个身。
斩月又转回来,看着靳湛柏单臂挡着眼睛,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心里也放心不下,但又怕他突然搞那种偷袭,特意往后退了一步,做好万全的措施。
“是不是很难受?”
“喂?”
“靳湛柏!”
他一直没回应,斩月想来想去离开了房间,看看时间还不算晚,就又换了鞋,到附近药店给他买解酒药了。
路玺瑶趁着这段时间,赶紧溜之大吉,月黑风高,只见一条细弱的影子像孤魂一般,被月光映照在地上,离柏林春天越来越远。
……
药房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斩月特意询问了店里的药师,因为靳东没遇过这类事情,斩月自然没买过醒酒药。
索性,她又拿了好几样常用药品,诸如止泻消炎抗感的处方药。
回到家,换了拖鞋直接走到厨房,在灯光下通读一遍说明书,按照书上说的给靳湛柏送去。
他还保持她出门前的姿势,单臂挡着眼睛,呼吸沉重。
“有解酒药,吃了再睡。”
斩月站在床尾,不敢靠近,端着水杯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只咽了几口唾沫,她又有点着急,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