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奶煮好了吗?”
徐妈见缝插针的回了回头:“你看看,我也不清楚。”
老太太揭开锅盖,一股沁香袭入五脏,用调羹舀了一勺子尝尝味道,又放了半勺蜂蜜,味道刚刚好,老太太说了声“好喽”,便把灶头关了。
倒了满满一玻璃杯,放在托盘里端走,老太太刚起来,腿脚还使唤不灵,上楼笨重不少。
走到靳东的房门口,老太太敲了敲,说:“小东东,奶奶进来啦。”
只是推开门,还没迈出步子,老太太傻眼了,佟怜裳什么时候跑到靳东房里来了?两个人luo着上身,被子只掩住了下半截,佟怜裳被靳东抱着,倒是没走光,两个人都在睡,完全不知道老太太已经站在门口了。
凌晨下半夜,靳东和佟怜裳做了一次,累到快破晓的时候,身体虚乏,这不睡到个日上三竿看来是不会起来了。
老太太退了出来,脸色很难看,扶着楼梯走的有些仓促,去了二楼靳百年的房间。
“老大,起来了没有?”
里面很快传来回答:“进来吧妈。”
夏雪正在叠被子,靳百年在衣柜里找衣服,都扭头看着老太太。
“妈。”
“雪啊,我刚去了小东东房间,佟怜裳跟他睡一起呢,这到底咋办呀?”
都是过来人,不会不明白老太太的话中话,夏雪朝靳百年看看,他也没什么主意,把外套扔在床上,拉着老太太先坐下来。
“这丫头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呀,传出去,咱们靳东的名声也难听,既然不能结婚,就不能放任他们乱搞胡搞了。”
“唉。”靳百年拍拍大腿:“这佟怜裳也太开放了,家庭教育那么好,还能做这种事。”
“要不,打电.话让佟家来接吧?放咱们家算个什么事呀。”老太太建议道。
“先是小五悔婚,现在又来了靳东,咱家和佟家结怨结深喽。”
老太太看着靳百年,一苦恼,五官都开始打结:“哎呦喂,到底咋办?”
……
二楼这几个人烦恼的时候,三楼靳东房里,佟怜裳被一阵闹心的腹痛折腾醒了,她披了条毯子就下了地,跑到浴室检查一番,果真是来例假了,上个月没来,推迟到这个月。
靳东仰面躺着,佟怜裳坐到床边,趴到他胸口,轻轻喊着他:“东东,东东。”
瞧他的眼睛睁开一条细缝,佟怜裳娇笑后开始吻他,两人缠了一会儿舌头,靳东抱她上了自己的身:“再睡一会。”
“东东,我来例假了,你帮我去买点卫生巾。”
靳东打着呵欠坐起来,甩甩头发,佟怜裳靠在床头,用被子裹着胸口,看着他穿起了睡衣。
“我先找我妈要一点,白天再带你出去买。”
靳东上了楼,在父母房外,带着困意,说:“妈。”
“噢,进来。”
靳东开了门,没进去,边挠自己后颈边说:“妈,怜裳来例假了,你有没有卫生巾?”
夏雪微愣,看着儿子,脸色慢慢冷了:“你进来。”
靳东不以为意的关上门,靠在墙上:“什么事啊?”
“昨晚佟怜裳跑到你房里去了?”
面对夏雪的质问,靳东答的轻描淡写:“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靳百年走到他身边,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这是家里,还有爷爷奶奶,还有好些佣人,你们两注意点行不行?”
靳东掀开眼皮,淡淡瞟了瞟靳百年:“那你和妈不也住一间屋子吗?”
“我和你妈已经结过婚了,一切都是合法的,你们算什么?这让佣人传出去,你和佟怜裳都不要做人了。”
“你们想太多了。”既然观点不同,靳东也懒得理论下去,朝夏雪望了望:“妈。”
夏雪拿了一包卫生巾,递给靳东,他接过,转身走了,夫妻两看着孩子一日一日的变坏,越来越不听话,不禁想问问自己,当初不同意他和斩月,是不是个天大的错误。
……
早餐时间,靳家一家子都在桌边等着两个小祖宗,派上去喊人的佣人不久后下了楼,对靳老太太说:“老夫人,大少爷说在房里吃,让我给他们送上去。”
闻言,桌上一片寂静,半晌,靳老太爷把筷子拍在桌上,恼火的叱责:“一点规矩都没有!”
夏雪望了一圈,什么时候,其乐融融的靳家变得事端频频了?
“哎呦喂,别管他们,我们吃我们的。”老太太笑着救场,朝旁边佣人使了使眼色,佣人全都看懂了,往厨房跑去,不久,端着托盘给楼上的两人送早餐了。
……
等到九点,斩月去叫靳湛柏。
“起来吧,早饭做好了。”
昨晚他睡的迟,脸色发青,下地的时候还有点头晕,以前没出现这种情况,难不成他也有点缺血?
靳湛柏觉得这个想法挺可笑的,他又不是女人,怎么会缺血。
随便清洗一下,胡子都没刮,先下楼吃饭,刚走到一楼楼梯,迎面就闻到浓郁的骨头香。
斩月五点半起来的,去市场买了最好的牛骨头,十分钟前才煲好。
靳湛柏喜出望外的在餐桌边坐下,揉了揉自己的脸,斩月端了一个汤碗出来,放到他面前,靳湛柏低头一看,更是惊喜,里面除了牛骨头,还有山参、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