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应强烈:“你把莎莎怎么了?”
“呵,我能把她怎么?她一直有病你不知道?”sanne看了看手上精致的,带钻的腕表,说:“现在是下午四点半,她是每天这个时间要准时服药的,如果不吃,5点左右就会发病!”
sanne说话的语气加上她的神态,让我后背发凉。
不是以前那种职业的客套话,也不是那种磊落得能看见她想要干什么的样子。
就是阴森森的,让人摸不着她想要知道什么,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又能够确定她不是善茬。
我反问:“她什么病?”
sanne盯着我,说:“如果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问她是什么病情上,我倒是可以花时间给你解释!”
“不行,先把她送回家吃药!”我马上就急了,冲着要往上走。
sannee伸手把我拦下来:“药我这儿是准备的,我也认为半小时的时间,足够你说清楚我想要知道的问题!”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什么都想知道!”
“我.......”
“关于你,关于她的!”
sanne的语气,容不得我有半点反抗。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我担心顾莎莎有任何意外,可sanne又拦着我不让上楼。
哪怕是硬闯,我明显干不过她。
最后,我怂了。
“过年我们去旅游的时候,她带我去参加过蒙面舞会。”
“我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你继续!”sanne摊开手。
“关于其他的,我真的就不知道了,这几天她在我这儿帮忙,都是在弄机构开学的事,真的!”
“你再好好地想想,她有没有跟你表现出,她喜欢你。”
我连忙摆手:“这个真的没有!”
“可是,她说有!”
“不不不!”我往后退一步:“我和她是好朋友,再说我喜欢的是男的,不可能和她有什么的!”
“所以你喜欢姚总?”sanne咄咄逼人地问。
我点点头,说:“莎莎跟我分析过,我想可能是吧。”
在我说出这句话后,sanne长松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盒给我:“这个给你,上楼去给她服下,不要提我来找你的事情。另外,你所有知道的关于我和她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四个人知道!”
我接过药盒:“那我们走吧?”
“不急!”sanne把我拦下来,不紧不慢地说:“既然你说你和她是朋友,我希望在未来,你要成为我和她关系的良性朋友。如果她要跟我分手,我第一个是要来找你算账的!毕竟,在这之前,她都那么爱我!”
sanne把她和顾莎莎出现问题的矛盾焦点,强行加在了我的身上。
言下之意,她们如果闹分手,是我在中间挑唆!
她还提醒我说:“以后,多跟她说我的好,别让她的思想开小差!只有我sanne,才是她这辈子最爱的,能够陪她到终老的人!”
“你们的感情问题,我.......真没法左右!”
“你有!”sanne笃定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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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sanne警告了半个小时,基本上是以顾莎莎的病情为既相互。
她说,顾莎莎现在口服的药是她找渠道带的,如果她不再提供药,那她的病就会严重。
我问过好几次,到底是什么病。
sanne都是闭口不谈,或是让我去问莎莎。
我拿着药回到玻璃房的时候,顾莎莎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化了。
捂住肚子躺在床上,满脸痛苦。
服药之后不到五分钟,各种症状才开始消失,又变成那个活蹦乱跳的她。
顾莎莎的病就像是孙悟空的紧箍咒,而sanne的药就像是唐僧的经文。
一旦她想要逃出sanne的手心,sanne就会开始管控住药,顾莎莎就会生死攸关痛苦不堪......
也是从这天开始,我才觉得sanne不仅仅是那个,工作能力超强的女强人。
她还有着,超乎于正常人的,管控欲。
顾莎莎完全好转以后,她在没有表现出一点要忤逆sanne的样子,挽着她的手亲热地说:“亲爱的,谢谢你。”
“以后乖听,出门把药带好,听到没!”sanne摸着顾莎莎的头充满爱地责备。
“嗯,下次我记得了。”顾莎莎含羞低下头。
再次变成了那个,在sanne面前言听计从的乖乖女,丝毫没有她跟在我面前表现的侠女风。
我忽然有些明白她的苦衷,和她跟整容女的放纵故事。
后来的情况,就跟之前差不多。
她没有跟我就她的病情,做任何的解释。
桌上除了茶具,还有小半瓶醒的红酒,和一瓶没有开过的。
sanne让她拿到楼下,待会儿我们晚饭的时候再和。
顾莎莎有些迟疑:“sanne,你的肾炎,真的可以继续再喝酒吗?”
我才知道,刚才姚鲲远让她不喝酒,是因为过年在日本的时候,她因为肾炎住过院。
从那以后医生就告诫她,要远离酒精。
sanne笑笑说:“没事儿的,我可以少喝点儿,今天任小姐的机构开业,我净添乱还没来得及祝福!”
说笑之间顾莎莎拿着酒下了楼,正巧碰到姚鲲远送完安安回来。
走进来,就看到顾莎莎手上拿的酒。
站在原地稍微一愣,问:“你拿的什么?”
顾莎莎刚想说话,sanne抢先帮她做了回答:“任小姐家里珍藏的酒,说是今天启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