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就是这样。顶 点 x 23 u s”
“……”县丞跪在下面腿都麻了,他还没有遭过这种罪呢、
一时间心里极其的不痛快。
“肃静肃静。”韩子期敲了一下手里的惊堂木。
县衙总算安静下来。
看一眼县丞问道:“你还有其余的证据没?”
“……”证据这东西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了,怎么可能说有就有呢。
县丞看一眼卓林,咬了咬牙,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竟然把能够证明他清白的东西给弄丢了。
对的,在县丞看来,取证的衙役就是把证据给弄丢了。
至于被抢?
谁会抢这个东西,又不能换钱。
卓林被县丞这种仇视的目光盯着,心里一寒,他只是一个小衙役,若是县丞大人真的无罪释放了
说不得会怎么处置他。
看一眼堂下低声讨论的人群。
卓林咬牙,直接跪了下来:“大人,小的认罪,小的根本就没有找到所谓的证据,刚才是鬼迷心窍,想要……”
“……原来这样啊!”
“竟然这样,怪不得话本子都说官官相护。”
“可不是呢。”
“……”韩子期这次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就算县丞找到证据也会被人看成伪证。
最后的判决下来,县丞都快哭了
职位被捋了,还得赔偿宁记两天的损失,没了官职可怎么搞钱啊!
县丞当堂就哭了起来。
只是……
没有任何人会继续关注。
退堂之后,韩子期更换常服的时候开始跟妇人数落县丞了。
“就一个猪脑子,不过是个糖水糕点铺子,就这么眼红。”
“大人您这话就说错了,可不是一个糕点铺子的事儿,您不爱吃甜食,不知道那铺子里的生意多红火,而且,这个铺子里的东西,妾在京城都没有见过,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韩子期问道。
“这就意味着,若是能够把这个铺子弄到手里,经营几年,即使不会富甲天下,也会成为一方强豪,您说县丞能不东西吗?”
“说的也有道理,把白主簿叫来,今儿就让白主簿陪着本大人去那个甜点铺子考察一番。”
这会儿的韩子期也对糖水铺子有了兴趣。
毕竟若是这次因为大棚官职提升,最大的可能就是京官,在京城没钱可混不开。
如果有这么一个能下金蛋的铺子,到时候打点的也不用发愁了。
“大人叫属下有事?”白主簿走进来的瞬间,带来一阵冷风。
韩子期哆嗦一下到底没说什么。
披上一旁衣架上放着的衣服,带着白主簿走出县衙。
原本韩子期还想去杨太傅那里刷存在,但是现在悍子期改变注意了。
刷存在有什么用,太傅是肯定不会收他儿子当徒弟了。
现在距离升官就只差一个钦差了。
韩子期觉得,升官后面应该跟着发财……
于是就走到宁记。
宁记铺子里,吴幼娘正拿着笔记着账,耳边突然安静下来。
随后就听见铺子里的客人拍拍衣服站了起来,对着新进来的人行礼,还粘着县尊大人什么的。
这位就是本县的县尊?
因为铺子被县丞折腾一次,吴幼娘对本县的县尊也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不允许她做出不合礼貌的事情。
看一眼韩子期,入门即是客这句话在心里念了几遍。
“客人需要什么,是蛋糕蛋挞还是……”
“你们掌柜是谁?”韩子期问道。
“……恕不奉告。”不是客人就不用太好的态度了。
被吴幼娘这么轻视,韩子期脸都变了颜色。
还是在铺子里吃东西的客人看不下去了,说道:“这里的东家跟烧烤铺子那边是同一个人,记得叫,叫宁宴。”
“宁宴!”
“宁宴!”
白主簿跟韩子期同时重复一下这个名字。
而后两人对视一下……
韩子期心里更是想要把宁宴弄成自己的女人了。
大棚跟那个女人肯定有关系,这是他治下的政绩,用不用手段都是他的政绩,之前想纳宁宴为妾,只是因为想让儿子去杨太傅哪里。
但是现在……
光是宁记的收入就足够眼红了。
家里的夫人肯定不会介意多管制一个小妾的。
另一边白主簿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的。
这些天没有关注沟子湾那个村妇的事情,谁知道这女人不声不响的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宁记铺子的收入……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结仇了。
对了,那个宁婉儿呢,最近怎么不上门了,宁婉儿跟宁宴怎么说都有亲属的关系,若是把宁婉儿弄到府里……他也就跟宁宴沾亲带故了。
做主簿的这么多年,白主簿也想更进一步。
如果跟宁宴关系修复了,宁宴还不把钱往他手里送,毕竟家里有个当官的,对她们这些商人来说,是一件极为长面子的事情。
两个*在一起,面上一片祥和,但是心里却百转千回。
“买一个蛋糕。”
“拿几个蛋挞。”
两个不爱吃甜食的男人想要看看这蛋糕为什么卖的这么贵还让人趋之若鹜。
蛋糕跟蛋挞上来的速度不慢。
因为这俩人点了整个的蛋糕,按着铺子里的规定得送上两万果子糖水。
在这方面,吴幼娘并没有吝啬。
不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