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怯怯地望着他,想起之前经理对她说的话:“只要能够好好地伺候好这位,你以后的生活都不用愁。那位的口味你知道吧?报纸上报道的那样。”
又鼓起了勇气道:“晴儿。”
冷昳琤眯着眼,冷凝的眼眸里迸射着邪佞的光芒,吓得她惴惴不安,浑身颤抖,都不敢有更多的举动,独自站立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眼眸中闪闪发光的泪水盈盈一掬。
“晴儿?”他玩味地勾着唇,继续伸手拿起眼前的酒杯,一杯杯的酒下肚,面无表情地纯粹地毫无焦距。
那个叫晴儿的女孩子看起来很稚嫩,大概年纪在十八岁左右,乍一看,还以为是未成年。
“你成年了吗?”
她猛地点点头,也清楚,这里的规矩是绝对不能有年纪上的造假的。不在乎任何的东西,只为了自己的yù_wàng,那一切都变得毫不重要。
可是不管是道德上还是社会舆论上,这点都无法否认。未成年涉及这个行业,就是违法的。
冷昳琤没有再看她,在他眼里,那还是个孩子,他还不至于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晴儿虽然看上去年纪小,但是也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在“金煌”上班的人,怎么能连如何服侍男人的基本都不清楚呢?
即使害怕,她也依然靠近这个男人。她很清楚,他有多厉害。就像经理说的,只要他愿意,这整个“金煌”马上就能转手到他的名下,有了和他的关系,哪怕是一星半点,至少不用在这里混日子了。可以住大房子,开豪车,穿名牌衣服,耀眼地跑来跑去。
她一咬牙,经理之前耳提面命的话又在耳畔回旋:“伺候好冷少,你的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我这一年的工资如何,也全部都看在你的身上了。”
她说着,自己心里也渐渐地有了想法,动作熟练地脱掉了身上本就少得可怜的布料,只穿着一件红色的文胸,底下是一条丁字裤,扭动着身体开始热舞。
这大概是现在很多人的心头之好,不愿再单调地只是进行这样的运动,而是要进行更多的行动,不管是为了什么都有这样的想法。
钢管舞没有人会陌生,脱衣舞倒是不常见,可惜她身上也没有多少东西可以脱了,雪白的手臂,修长的大腿,丰满的臀部,柔软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形状,试图引诱着眼前这个冰山一般的男人。
可惜,他只看了一眼,从头到尾,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其余的时间,都只是一杯杯的酒下肚,对这样的舞蹈似乎没有什么兴趣。
晴儿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以前只要她跳舞的话,那些男人都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她,可是今天的情况不大对,她有些慌神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必看她呢?
她惊慌不知所措,颤颤地就站在原地,眼中的泪水似乎要掉下来,不知所措地搅着自己的手指。
冷昳琤是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当然不会无动于衷,至少身体不是,可是即使身体有反应,他的心一点波动都没有,换言之,他好无情欲。
就这么安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丝毫没有动作。
“过来!”
他一声令下,那个可怜的女孩子软着双脚,走到他的身边,被他一把掐住了下巴,攫住她的樱桃小嘴,狠狠地啃噬着。
晴儿吃痛,可是她却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可以为她带来什么,再大的痛苦,忍一下就过去了。随即两只玉藕般的手臂如藤蔓一般缠绕在他的肩膀和脖子上,主动迎合。
“为什么不反抗?”冷昳琤忽然在热情高涨的时候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冷冷地质问。
晴儿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明明好好的,可是现在气氛却冷了下来。
“为什么不反抗!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么?”他的手抓住她胸前的丰满,大力地搓揉着,冷昳琤故意在手上用了力道,她虽痛,却并没有叫出来。
“痛么?”他问。
晴儿却在布满痛苦的脸上扯出一个妩媚的笑容,训练有素地谄媚迎合:“冷少喜欢什么,晴儿就喜欢什么,不痛!”
他松了手,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来电显示一看,是家里的,神色复杂地接起电话。
“喂?”
余伯的声音一板一眼,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季绍凡来过了,找顾小姐,我回答他不在,并请我转告给少爷,他来拜访过了。”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毫不留恋地起身,晴儿不知所措地拉住他的手臂,祈求地看着他。
冷昳琤转过身,用不温不火的声音叙述道:“论长相,你有八分像,可是有一点,不管你怎么学都模仿不了她。”
冷昳琤靠近她,附耳在她耳边说道:“她永远学不会向我求饶,而对你,这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