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果断摇头,强势拒绝,“我不愿意!”
“洛宁……”谢长安虽然知道洛宁会是这个态度,但是亲口听到还是有些失望。顶 点 x 23 u s
洛宁耸耸肩,双手一摊,“谢长安,我毕竟不是部队的人,在里面搅什么风雨呢?
而且这件事情太大了,你的上级都搞不定,何以见得我就搞得定?
如果是抢救个病人,我还能搏一把,但这事儿我真的无能为力!”
前脚从空军里拔出来,后脚真不想踩进陆军里头去了。
她的舞台,不在部队。
“洛宁,这件事情那些混蛋都是被冤枉的,他们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希望看到他们退伍,或者被判刑!”
谢长安的情绪渐渐激动,一把抓住洛宁的手。
“媳妇,你帮帮我吧,你代替我去勘察现场,然后我们一起分析,只要能发现点什么端倪,就能帮他们开脱,媳妇,你帮帮我好不好!”
洛宁突然泪目,媳妇这个称呼她曾经梦寐以求了很多年都求而不得。
今天忽的一下就来了,她感觉跟做梦似的。
谢长安抓着洛宁的手,一颗心疯狂的跳跃,仿佛他们的手联通了他和小媳妇之间的桥梁,让他们能够心意相通。
他能感觉到小媳妇的挣扎,甚至喜悦?这是什么个情况?
洛宁心头的小鹿都快撞死了,急忙缩回手,把自己在失态的路上拽回来,“好吧,不过下不为例!”
她谁都拒绝得了,唯独拒绝不了谢长安。
“我需要一个临时的便宜行走的身份,不想让人抓住小辫子,只要这件事情搞清楚,我的临时身份就失效!”
“好!”谢长安欣喜如狂,心底涌起一阵失落。
媳妇的手摸着真舒服,只可惜时间太短了。
现在的谢长安只想把当初在家的那个自己拖出来打死,什么独守空房之类的话都吃了才好。
洛宁不知道谢长安的小心思,一边给谢长安喂饭一边说道,“等吃完饭你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谢长安心里的压力无形中减少了不少,连饭菜都觉得更香了。
饭后,洛宁让钟程保守好门户,端着马克杯坐在谢长安床边的椅子上一边喝水一边等着。
谢长安看了一眼洛宁的马克杯,这个东西他第一次见,得抓紧多看几眼,回头又看不到了。
洛宁很谨慎,只要离开病房,她那些标新立异的东西她都会收起来,而他根本就不知道她藏在哪里的,好大一个谜。
“你抢救明军医那天晚上,我那个营除了生病的三连副连长苏又槐之外,其他正副连长排长全部在门口守着,二团某些不怀好意的田素素挑唆下,跟我手底下那些混蛋发生了冲突,团长把他们踢去负重跑20公里以示惩戒。
没多久二团朱敬几个闹事的被开除,被殷团长勒令连夜离开部队。
这两股人在路上遭遇了,发生了一点口角。
等那些混蛋跑完步回去,还没进入宿舍就被人抓了,罪名是残忍杀害朱敬等。
从那天晚上开始,他们一直在关禁闭,接受问话。
一切证据都指向他们,他们有作案动机,有作案时间,在作案现场遭遇过!
那天晚上的雨很大,把一切痕迹都冲刷掉了,现在我们找不到别的证据。”
“哈?”洛宁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是那天晚上引发的后遗症呢。
那这件事情,她就有插手的立场了。
洛宁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脑子电转,一秒钟跑出几里地去。
谢长安躺在床上,一瞬不瞬的望着陷入沉思的洛宁。
他发现这个样子的洛宁也很好看。
她的脾气比较爆,像个辣椒似的,安静下来居然也别有味道。
谢长安病房门外,几个空军军官从隔壁走出来,嘴里不断嘀咕。
“老首长可真行,捂得那么紧,那个洛宁到底长什么样儿啊!”
“听说挺好看的,年纪也不大,是个炮仗性格!跟咱空军很配呢,一点燃就上天了。”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见见那个新鲜的战友,年轻的战友,厉害的战友洛宁同志!”
“洛宁同志不想见你们!”抱着饭碗准备去洗的钟程,凉悠悠的来了一句。
嫂子最讨厌被当成猴子围观了,这事儿他门儿清。
刷,那几道身影立即将钟程围住,个个像打量妖怪似的打量他。
“你认识洛宁?”一个脸上有酒窝的男人开门见山。
“开什么玩笑,冀都军区的人都认识洛宁好吧!”钟程超级骄傲脸,腰杆挺得直直的。
几个人深以为然,这话没毛病,洛宁在这边太出名了,连他们空军都知道了。
一个看起来最机灵的男人斜了钟程一眼,“洛宁同志隶属我们空军,你一个陆军的小同志骄傲啥?”
“洛宁同志是我们陆军谢长安营长的媳妇,而且她已经从空军退伍了,你们得意啥?”
空军几个军官瞬间挫气得很,上面给谢长安那个轴货伸了几次橄榄枝,人家就是不转过去。
那个一根筋还把他们空军中的新鲜血液神不知鬼不觉的拐到碗里去了,这是要气死谁啊!
他们都还打着光棍呢,新鲜战友让谢长安那个冷阎王截胡了!!!
他们才不会承认洛宁退伍的事情,老首长也不会承认,这事儿根本不存在。
一个桃花眼的视线往谢长安紧闭的病房门上飘了一下,心里暗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