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溅起一阵水花,洛宁不见了踪影。顶 点 x 23 u s
马大琴瞳孔一缩,惊抓抓的大喊,“不得了了,有人跳河了!”
她这一嗓子把树上的鸟惊得乱窜,军区里头很快听到风声,不断有人朝河边赶来。
钟程提着水壶去打水,忽然看到焦急的李添一拐一拐的跑来,“李叔,你慢点!”
“钟程,快回去通知谢营长,他,他媳妇跳河了!”
“啥?”钟程一蹦三尺高,提着水壶转身就往回跑。
钟程一把推开房门,上气不接下气的告诉谢长安这个晴天大霹雳。
谢长安脑子里轰的一下,吐了一口血,瞬间晕了过去。
“谢营长……”钟程急得眼睛都红了,手忙脚乱的推着谢长安往外跑,嚷嚷得满楼道都听得见,“院长,院长,谢营长伤口裂开了,他,他晕过去了!”
院长神色一凛,立即从办公室跑出去,值班医生和护士纷纷赶上去帮钟程把谢长安推进手术室。
钟程像喝醉了似的,有些头晕,扶着墙离开。
洛宁跳河的消息像中毒似的疯狂传播,无数人往河边赶。
连佟南和柳莺歌,傅青衿都相携而去,搀扶着走到河边。
杨征组织人在河里打捞,佟南看到这情形直接哭出声来。
“这好好的人怎么就……明明早上离开我家时还好好的!为啥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想不开啊,以前简银就往这河里跳,洛宁刚来没多久也往这河里跳,我看这河就应该做个盖盖封起来!”
傅青衿扶额,急忙把佟南拉到一边。
柳莺歌立即追上去一脸好奇的询问,“婶子,简银是谁啊,她为啥跳河?”
“那个小贱人冒充长安老家的媳妇,说是长安那老娘让她过来给谢长安留个种。
她趁许建斌陪着长安去做检查的时候tuō_guāng了爬到长安的病床上。
长安检查完被许建斌送回去时发现不对,都没有进去,站在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她一时想不开就寻了短见!”
佟南叭叭的说起往事,越想越气。
世上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柳莺歌握紧了拳头,“那她死了没有啊?”
傅青衿无语望天,佟南你嘴上能不能装个拉链?
她不经意的发现有双露着脚指头的布鞋越靠越近,急忙扯了一下又要叭叭说话的佟南。
佟南愣了一下看到马大琴,瞬间跳了起来,“你滚过来干啥?”
马大琴撇撇嘴,转身走了,她还以为会说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结果不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
白瞎她费劲巴拉的走这么大一截子,鞋子都弄脏了。
柳莺歌没等到答案,视线往河边飘去……
下水打捞的人越来越多,她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才遇到个不错的朋友,一眨眼的功夫就这么没了。
军区医谢长安病房里,谢长安闭上眼睛像条死咸鱼似的瘫在床上,他的魂魄仿佛都跟着洛宁去了。
“啪!”突然他的胳膊挨了一巴掌,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谢长安睁开眼赫然看到洛宁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气鼓鼓的瞪着他。
“小宁,你没死?”谢长安的情绪逐渐激动,一把抓住洛宁的手,突然想起了什么……
而且他发现洛宁的手有点冰,但是有温度,他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洛宁实力白眼,岸上那个疯女人造得一手好谣,给她一百昏,不怕她骄傲。
她在停尸房里待了那么久,身上粘上了尸臭味儿,一点水根本洗不干净,她就投入大江大河的怀抱啦。
那条河是流动的,她下去游几圈儿也不会产生多大影响。
前世有时间的时候在江里游个泳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到这里就成寻短见了,夭寿噢。
她正在河里潜水洗刷刷,杨征就带着人来捞,简直哔了狗了,她只好游到下游钻到空间里洗澡。
躲得他们远远地,深怕自己被捞起来。
洛宁抽出手,侍候营长大人的日常需求,眉头越皱越紧……
等搞定之后,红着眼睛的钟程砰的一下推开门跑进来,“谢营长,李叔说他们没有打捞到嫂子,让你拿她的衣服立个衣冠冢就……”他的话没说完,当场石化。
他看到了什么?嫂子怎么在这里?她不是跳河了吗?
洛宁锐利的视线扫过去,双眸仿佛在喷火。
“嫂,嫂子你,你还活着啊!”钟程激动得都结结巴巴的,高兴得不能自持。
“可不活着呢吗,活个三五十年不成问题!”洛宁冷哼。
“我,我去告诉他们不要捞……”钟程莫名觉得那话不太吉利,没有说完转身就兴高采烈的带上门跑了。
洛宁打开饭盒发现中午几乎没动已经凉透的饭菜,转身瞪了谢长安一眼,“忍者神龟,你这是要辟谷咩!”
谢长安嘴角一抽,洛宁的新词儿真多,不过还真挺贴切的。
“今天天气热,我没啥胃口!”谢长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自从早上洛宁说起有人跟踪她,她离开后他就一直提心吊胆的,没有心情吃饭。
然后他听说洛宁去了停尸房,肯定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她的午饭肯定吃不上,他就在这里陪她。
洛宁暗暗叹息,她什么都不跟谢长安说就对了。
咕噜,谢长安的肚子发出一声可耻的饥饿声,立即得到了洛宁的响应。
洛宁突然想起自己中午没吃饭,阿西吧!
“谢长安,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