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乐在宿舍里做着笔记看着书,突然他上铺的兄弟推开房门,指了指楼下,“谢长乐,丁佩瑶找你!”
“我没空!”谢长乐放松的心,突然提了起来。
洛宁说丁佩瑶要来找他,但是这几天都没动静,今天他的心刚放下去,她就来了。
室友耸耸肩,一副随便你的态度。
随即他爆出了一件秘闻,“哎,我跟你们说,据可靠消息,咱们学校暑假要盖英语角!”
室友的话没有引起谢长乐的兴趣,现在他整个人处在恐慌之中。
今天那两个保镖被一个男人叫走了,他没有外援,提起丁佩瑶头皮就发麻。
谢长乐望着外面的夜色,感觉今天的夜好危险。
丁佩瑶见谢长乐久久不下来,趁着夜色的掩护在男生宿舍楼下高喊谢长乐的名字。
谢长乐脑子里轰的一下,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不少男生听到声音,走到窗台前往外看。
认识谢长乐的人前赴后继的跑进谢长乐的宿舍,让他赶紧下楼。
如此轰动的场面惊动了校长,他亲自出面将丁佩瑶请走。
丁佩瑶死活不肯走,要把事情闹大,闹得全校共知。
校长无奈,报警了。
半个小时后,警察局里,丁佩瑶挺着个大肚子在民警面前炫耀,她怀了谢长乐的孩子。
校长一个趔趄,差点以头抢地。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洛宁那天提起丁佩瑶是什么意思!
校长费尽口舌,解释到口水都干了,才让民警偏向了他。
因为比起他而言,丁佩瑶的话漏洞太多。
她除了死咬谢长乐是孩子爹,其他什么都不交代。
校长离开警察局,回去连夜帮谢长乐消除影响。
丁佩瑶被教育了一顿,跟着来捞她的丁佩琪回家了。
这场闹剧,就这么不了了之。
而冀都军区附近,文思竹的家外,突然也出现了一出闹剧。
警察接到群众举报,将一对无照开车的男女带走了。
嗯,那个低头被人唾弃像落败的公鸡似的男人很眼熟,冀都文工团的台柱子靳越。
他恨不得把脖子缩回身体,到现在也不明白那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谢长安把他揍了一顿,他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醒来时发现文思竹骑在自己身上。
他浑身疼得死去活来,一点力气都没有,然后警察就破门而入了。
这件事情,肯定跟谢长安脱不了干系。
第二天天亮,洛宁就收到了两则大新闻。
靳越和文思竹?有点意思。
幸亏她先下手为强,不然谢长乐又被屎盆子扣住了。
今天是周末,谢长乐回家还带去了校长对洛宁的问候。
晚上七点,洛宁吃完晚饭和谢长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谢长乐化身小蜜蜂在厨房里洗碗,他爱洗碗,洗一辈子碗都嫌累。
昨晚的事情,没有在冀都大学卷起浪花。
今天校长和蔼的态度,让他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洛宁。
洛宁散财修了图书角,所以昨晚的闹剧才没有在校园传遍开。
谢长乐对洛宁感激涕零,三生万谢。
一个不速之客,突然上门了。
丁佩瑶站在门口,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眼里的贪婪无法掩饰,“大哥大嫂,又见面了,大半夜的上门打扰真是抱歉,我是来找谢长乐的,谢长乐,快跟我回家!”
谢长乐哆嗦着腿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滴着水。
洛宁和谢长安对视一眼,这个贱人八成是疯了吧。
谢长乐如避蛇蝎,抖着腿走到洛宁身后的沙发边。
洛宁起身,走到大门口,目光的射向丁佩瑶。
谢长安亦步亦趋,跟在洛宁身边,全身进入戒备状态。
丁佩瑶有些扛不住洛宁的精神力,扶着门框才没有摔倒,右手不自觉的放在肚子上。
她越过洛宁朝谢长乐看去,不满的嘟囔,“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儿子都困了!”
“啪!”洛宁抬手给了丁佩瑶一巴掌,将她的脸都打偏了。
丁佩瑶的脸瞬间肿成馒头,不敢跟洛宁对视,又攀上了谢长乐。
“你是死人吗?”
“啪!”洛宁抬手又给了丁佩瑶一巴掌,眼里淬满了冰。
“谢长乐,滚到房间里去!”
她的话音刚落,谢长乐就钻进了房间。
洛宁捏住丁佩瑶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对视,“大半夜的跑到我家来撒野,怎么连看我一眼都不敢?”
“大嫂……”丁佩瑶吃痛,浑身止不住的哆嗦。
“我看你出门是没带脑子,来,脑残片了解一下!”洛宁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粒药,塞进丁佩瑶的嘴里,强迫她咽了下去,才松了手。
这药她已经准备几天了,才派上了用场。
而且连老天爷都帮她,今天下午左云寒回来了。
谢长安立即递上手帕给她擦手,配合得天衣无缝。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丁佩瑶一脸惶恐,急忙去抠自己的嘴。
“当然是我独门炼制的毒药,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良品。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的药吃进去就吐不出来!”洛宁阴恻恻的笑道。
“你是谁派来的,你是谁的人,你想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你仗着肚子胡作非为,一再坑谢长乐,还敢找上门来,不把我当碗的后果很严重,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洛宁打开大门,对丁佩瑶努努嘴,“走吧,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