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工的时候,洛宁跟柳莺歌晋欢一起离开。顶 点 x 23 u s
因为洛宁戏精本精,器重。
柳莺歌和晋欢这两只小菜鸟总是习惯性的向她靠拢,经常跟她请教演戏的问题。
洛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她的帮助下,柳莺歌和晋欢的进步很大,现在基本不会被骂得哭唧唧的。
三人的感情也在这样的交流中日益深厚起来,每天同出同进。
洛宁三人到了片场出口,洛宁去开车,柳莺歌和晋欢在出口等她。
当洛宁开着车回去的时候,赫然看到几个穿着喇叭裤,头戴蛤蟆镜的标准流氓打扮的男人围着柳莺歌和晋欢。
晋欢和柳莺歌吓得瑟瑟发抖,不断后退。
几个小流氓立即堵了上去,将她们逼到墙边,有两个混蛋还去摸晋欢的脸拉扯她的胳膊。
洛宁顿时怒火中烧,把车停在路边,一阵风似的赶过去,“光天化日,你们这些小崽子公然调戏我的姐妹,这是不把我当碗是吧,今天老子就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哟!这妞好看,还这么泼辣,咱大哥好这一口,带回去孝敬大哥!”一个鞋拔子脸阴阳怪气的笑道,露出一脸猥琐的笑意。
洛宁37码的鞋子,立即bia到了他比天还大的脸上,使劲碾了一下,一脚踹到墙上。
“咚!”身体与墙的亲密接触让鞋拔子脸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直冲云霄,周围树上的鸟都被吓飞了。
两个小流氓趁着鞋拔子出头,暗搓搓的凑近晋欢揩油。
“砰砰”他们还没碰到晋欢就被踹飞。
其他两个吓得麻爪了,颤抖着指着洛宁,“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连帝都,太,太子爷也敢打!”
洛宁走到晋欢和柳莺歌面前,将两人护在身后,抬脚朝面前麻爪的流氓膝盖各踹了一脚。
两个流氓扑通一声跪在洛宁面前,膝盖钻心的疼。
有一种疼叫做看着就疼,柳莺歌有点方,拽了拽洛宁的袖子,咱们走吧!
走是要走的,肯定要走的!
但是走之前,洛宁要办件事。
“今天不打得他们叫爸爸,我就不是洛宁!”
晋欢,柳莺歌,“……”
好霸气!
洛宁拎起那个从墙上摔下来的,又扔了上去。
地上跪下的两个浑身都都抖圆了,依然没有逃离洛宁的魔爪。
洛宁一手拎起一个,往中间抡。
流氓的故事千篇一律,肮脏的灵魂总会相遇,空气中发出的啪啪声以及哀嚎,让整个入口十分的喧腾。
不少演员悄悄溜走,都不敢看热闹。
那一群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热闹虽好,脑袋更重要。
洛宁抡够了,丢下断胳膊断腿的两人,去把踢飞的两只悄悄溜走的黑爪子擒飞来丢在地上,叉着腰强势宣布,
“现在我命令你们两个互相打脸,谁不打,我就打谁,谁打得轻,我就打谁,谁敢反抗,我就打谁!”
两个黑爪子屈于洛宁的淫威,被迫互殴。
洛宁不时给他们一下子,做个示范,纠正他们不规范的打脸,并且在墙上那个流氓掉下来的时候再送他上墙。
晋欢和柳莺歌看得热血沸腾,暗搓搓的为洛宁叫好。
尤其晋欢,她被这群垃圾骚扰好长时间了,今儿真解气。
这一场单方面虐打,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太子团人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哭着叫洛宁爸爸,心里把洛宁恨得要死,等他们回去就让家里带人过来吊打洛宁。
洛宁愉快的赏了他们每人一只断手,作为见面礼。
就在她准备带着柳莺歌晋欢撤走的时候,直升机朝这边靠近。
晋欢柳莺歌心里咯噔一下,报复这么快就来了。
太子团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牵动身上的伤口,全都龇牙咧嘴的。
“洛宁,我们家的人找来了,这下你死定了!”鞋拔子脸不知死活的放话。
洛宁走到鞋拔子身边,抬脚踩在他的腿上。
只听得空气中传来咔擦一声,鞋拔子脸两眼一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太子团集体吓尿,彻底怂了。
只有洛宁双手抱胸,站在那里不动如山,目光坚毅。
打头的汽车在入口处停下来,晋大年急急火火的下车,“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听到消息说晋欢和洛宁被帝都的太子爷欺负了,急忙带着人赶来。
谁知道洛宁那三个丫头都站着,太子爷全躺下了。
洛宁耸耸肩,一脸无奈,“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流氓冒充太子爷,这家把我气的。
我替他们爹好好教训了他们一顿,他们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痛哭流涕的表示要改正。
他们还心悦诚服的叫我爸爸,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搞得我一个姑娘家很纠结!
晋军长,你来得正好,赶紧把这些臭流氓抓起来好好审审,宁枉勿纵啊!”
晋大年差点被口水呛着,洛宁这丫头
干得漂亮!
那几个二世祖他早就想收拾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今天洛宁算是给他出了一口恶气。
柳莺歌和晋欢全程目瞪狗呆,洛宁这睁眼说白话的本事太厉害了。
太子团,吐血,卒
头顶盘旋的飞机停在附近,权向琛小跑着过来,“哪个混蛋欺负我家洛宁呢!”
晋大年轻咳两声,朝权向琛走过去,压低了声音嘀咕。
洛宁趁机带着晋欢和柳莺歌闪人,既然领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