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策目光不由得落在那手帕上,只是扫了一眼,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他微微拧眉,注意力又集中在萧清城的话伤,冷声道:“别给我玩什么花样,萧清城,聪明人就别装傻,本王公务繁忙,没心情跟你们计较。”
萧清城轻笑起来,手上把玩着那手帕,似乎很是迷恋的样子,“没错啊,摄政王您日理万机,本世子怎么会跟你捣乱呢,自然是要学习摄政王才对。往”
夏侯策见他手中一直把玩着一方手帕有些奇怪,萧清城又不是女人,折腾这东西做什么秣?
夏侯策定睛一看,忽然瞳眸收缩,面色顿时晴转大雨,抬眼看向萧清城,目中杀气如实质一般扑去。
“这帕子你从哪得来的,这是冰蚕丝的手帕!”
萧清城唇角上扬,朱红的唇在白玉般的脸上现出几分邪魅妖孽之气,他满是留恋地把手帕特地在夏侯策面前摆了摆,“哦,摄政王是说这手帕,您也认得这材质啊。没错,这就是冰蚕丝的帕子,不过,这来历,在下就不方便告诉你了。”
夏侯策面色阴沉,他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手帕分明是之前他准备送给宋依依的手帕,怎么会在萧清城手上!
“手帕,哪来的?”他再度加重了语气,面色已经布满了阴霾。
萧清城挑眉,却收了起来,“摄政王真的想知道吗?这手帕么,其实是在下心爱之人赠送的定情之物,是以在下爱不释手,常常把玩。”
“萧清城!”夏侯策目中燃起了冰冷的火苗,“别跟我玩花样,你从哪得到的手帕,这手帕是本王赠送给依依的!你之前从哪得到的,立刻还给我。”
夏侯策对此感到十分恶心,他送给宋依依的东西,被这厮拿在手中把玩,怎么想着怎么恶心。
这厮莫非是故意在他跟前想恶心人吗?
“咦,摄政王你说这是你的手帕?”萧清城没有半点受惊吓的样子,笑吟吟地叹道:“不,我不能把手帕给你哦。这可是依依送给我的。想那天她在我怀里时那么妩媚可爱,这手帕可是她送我的,我怎么舍得把它给别人呢。”
夏侯策顿时火冒三丈,一直以来他为人冷漠淡然,并非是易怒之人,但是关乎宋依依的事情,却让他情绪波动。
这该死的萧清城居然敢说那种暧昧的话挑拨他,分明找死!
夏侯策目中杀气一闪而过,忽然挥拳朝萧清城攻击过去,抓住他的衣领要动手。
四周的侍卫,还未离开的官员见状吃了一惊,惊愕地叫了起来。
萧清城一扭身躲了开来,含笑自若,“摄政王,有话好好说,为何没事动手,这可不是什么好行为,不知道刚刚清城怎么得罪你了?”
夏侯策冷笑一声,也敛眉站住了,俊美冷傲的脸上杀气毕露,他看了眼四周,顿时无人敢靠近,纷纷远离,不敢掺和这二人的事。
“本王再说一遍,把手帕还给我!别以为能挑拨离间,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以为本王不清楚么,依依全都告诉我了。”
萧清城有些意外地看向他,负手而立,含笑道:“真的吗,依依告诉你什么了,告诉你从我房间逃走了吗?不过,她说了怎么逃走的吗?想必她肯定没说吧,不过,那丫头不敢说,是怕了你,我却不会不敢。夏侯策,为何不跟她退婚呢?依依分明喜欢的是我。那天晚上我跟她你侬我侬,好生温柔,你知道她身上的香气么,还有她耳垂下的一点小痣……”
他说一句,夏侯策的脸就黑一分,到后来已经满是杀气。
尽管知道这个家伙可能只是故意来乱他的心,但他说的话还是让夏侯策血脉贲张,体内嗜血因子不断冒出来,似乎要吞噬那些可恶的东西。
这个男人敢这么说,绝对是跟宋依依当时有过亲密接触,哪怕只是短暂的接触,也让夏侯策有种杀人的冲动。
一想到宋依依跟别的男人有亲密的接触,一股嗜血的嫉妒从心底攀升,那种要弄死面前这个家伙的想法在脑中徘徊。
“闭嘴!”他开口低吼道,仿佛一头被激怒了的雄狮,此刻要捍卫自己的领地,不容外人来侵占挑衅。
尤其是另外一个雄性。
萧清城眉眼微眯,带着笑意,优雅,迷人,邪气,他轻摇着折扇,“我说的事实啊,依依真的喜欢你吗,那为什么不早点去告密,其实她什么忙
tang也没帮到你。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怎么样的,只是替你灭了个碍眼的御史罢了。依依那丫头非得去你身边,我不明白她到底图什么。唉,那丫头,就是喜欢美色,喜新厌旧的,只是,我还不够么?摄政王你这么个冷性子,根本不会讨女人欢心,她真的喜欢?”
夏侯策握紧的双拳顿时传来骨节几乎碎裂的声音,他身前的寒气已经有如实质,现在,他很想上前把这个家伙的嘴封了,免得他再喋喋不休,说的都是他不想听到的话!
这个男人号称毒蛇,外面翩翩风度,迷人风雅,实际上,他的确眼光毒辣,看人极准,他的话,其实就打在夏侯策的死穴上。
的确,从前宋依依的所作所为,那个女人对男色的爱慕,到处追逐美男子的花痴行为,让夏侯策真的受害颇深,并且再也不愿意相信她。
他曾经发誓再不找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可是一转眼,他又跟宋依依搅合在一起了,甚至这次入戏更深。
他也曾怀疑,那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是真的喜欢他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