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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是去了。

想做什么,他自己尚有些模糊,只是就想去,不知是想见到她如何,还是想问什么。

只是,等真的看到她出来,心中却又没了再次过去纠缠的想法,不,或许是意识到自己那种想过去不顾一切地把她抓走的想法太过强烈,意识到这个女子对他的影响已经太重了。

他才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放空一切,淡漠地面对她,冷漠地处理这一切。

既然她本不爱他,何必还要纠缠。

他夏侯策,又岂能做那种死皮赖脸的人?

然而,他真的做得到吗?

夏侯策看着匣子里的东西,有一瞬间拿起,眸中冷光闪烁,他很想立刻焚毁燃烧掉这一切东西,让他们不在存在。

这一切都是虚假,不过是她讨好他的工具罢了,现在看着如此可笑。

“来人!”他忽然开口喊道。

外面小厮进来。

“把这个东西拿出去,烧掉。”

他忽然把木匣子扔了出去。

“是。”

小厮便拿着匣子转身出去。

夏侯策看着小厮拿走匣子出去,眸光变幻,眼看着对方踏出门去,他忽然开口道:“等等。”

“王爷?”

“算了,放下来,不用烧了。”他忽然开口道。

小厮有些莫名,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只是,他还是乖觉地把盒子留了下来。

夏侯策目中复杂,咬牙,“宋依依,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怎么敢,怎么敢那么欺骗他!

偏偏,他竟舍不得,舍不得她留下的任何东西,连毁去亦舍不得分毫!

是她的蛊毒,再无可抵挡地沉沦。

——

宋修远回家后拉着宋依依问了,到底她跟夏侯策是出了何事。

宋依依沉默了片刻,道:“大哥,我跟他的事情你就别过问了,反正,现在我们是在冷战呢。”

“你啊,摄政王那样的人物,你到底让着点,这次的事情其实咱们做得真的不太好,若是摄政王怪罪可就不好了。”

“不是因此。”宋依依叹口气,“我去休息了,好累。”

宋依依转身离开,回了房,一个人闷闷不乐地躲在书房里,拿着笔,胡乱地画着什么。

开始,画纸上画着的人是夏澈,慢慢地变成了夏侯策。

二人的轮廓弧度神情这么看起来竟然如此相似,让她一时间竟有些无法分辨。

是她太过愚蠢,分不清彼此的分别,总会混淆,以为夏侯策会像之前那样对她好。

就像夏澈一样,这样的错觉如何产生她自己也不清楚,就如此莫名其妙地产生了。

其实想起来不过是自己矫情天真了。

本就是两个人,夏侯策这样的性子,如何她还会想得那么美好。

只是,她心情如何就那么难受。

这样的感觉几乎压抑极了,让她有些无法喘息。

珍儿进来伺候,“小姐,您别难过了,只是吵个架而已嘛。等您去了王府,想办法跟王爷和好就是了。”

宋依依苦笑一声,低着头道:“正好,你去帮我整理下要带的东西,我已经安排好了,回头过两天便去。”

珍儿蹙眉道:“奴婢跟着一起去吧?”

“不行,你还要在外面替我通传消息才行,而且,你跟着一起去,外面谁替我圆谎呢?没事的,那边也有人接应,不会有事的。”

珍儿不肯答应,怕她去了受苦,宋依依翻了脸珍儿才勉强应了。

宋依依却是心中有自己的心思。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开始就开始了,再不要想什么借口!

于是,晚上在家中吃了晚饭,洗了药草泡的澡祛除晦气的第二天,宋依依便又回了别院。

这里,她方便携带准备东西。

萧清城给她的时间是明天过去,宋依依提早准备了各种化装的工具,准备到时候改变体型打扮肤色,不然的话太容易被人识破了。

宋依依的化妆技术不错,一番化装之后,镜子里便是多了个少女,十五六岁的模样,面色有些微黑,眼睛画得长了点,用阴影遮掩一下,改变了眼型,顿时整个人仿佛容貌都改变了,唇角冒出个红色的痘痘,脸上还有点点雀斑,左脸有不明显的一块小小的疤痕。

这少女如此平凡,头发梳成普通女子的圆髻,然后穿上平常的粗布衣裳,故意微微低着头一副老实的样子,怎么看着都是个平凡至极的女子,如何瞧着都让人想不到摄政王的未婚妻。

她化妆出来,珍儿直接看傻了,差点以为面前的人不是宋依依。

“小姐,你这么去,不止我认不出,其他人怕是也一时认不出呢。”

宋依依笑道:“这样也只是简单地化一化罢了,还不如和呢,我这算得什么。”

要把一个人画丑,自然不止是面容要自然,做派举止也不能露出破绽。

宋依依在这方面下了不少的功夫,因此特地模仿丫头下人走路,学习了不少,把那种卑微怯懦的感觉学了十足十,好似只要人说一句,立刻就跪下来似的。

这种感觉跟宋依依那样傲气的样子太过判若两人,让人不敢相信也不奇怪了。

何况五官她也做了细小的改动,要知道人的五官只要一点的改动,给人的感觉便大不相同。

如今,说她是宋依依,旁人也未必信的。

这么做,去了王府,到时候也能低调地行事了。

“奴婢反正是没见过。”珍儿感慨了一顿,“小姐,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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