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伯伯与你都说了什么,怎么说了这么久?”司徒静焦急的问着莫少白。
莫少白笑着,一边揽着司徒静的腰往外走,一边安抚她说:“周老先生,并没有同我说别的,只是告诉我,要照顾好你,还有你的身体!宝贝,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从小的身体就不好,为什么不早对我说呢?”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说那些做什么?”司徒静先是放心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说:“少白,周伯伯有没有说,我们,我们……”说着,司徒静就不好意思说了,看了眼旁边跟着的周嫂与俊生,又看看莫少白,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莫少白当然明白,她这时什么意思,笑嘻嘻的把脸凑上前,小声的说:“宝贝,你是不是想问,那个禁忌何时能解了,对吗?”
司徒静先是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旁边的人,生怕他们听见,然后又看着莫少白嘟着小嘴点点头。
莫少白看到她这样娇鼾的模样,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拥着她往前走,一边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个问题。放心吧,宝贝,我都问过了,老先生说,先把这几副药吃了,然后也就可以了!唉,不过可得说好,这个要节制一些,可不能像过去一样,要个没完知道吗?”
“你,莫少白你就是个老不正经!”莫少白后面的那句话,成功的把司徒静的脸给气红了,轻捶了下莫少白,推开他就往前走。
莫少白又被逗得哈哈大笑,追上前扶着她的肩,一边笑着一边往回走。
由于七天事,还要在老先生那里去复诊,所以莫少白也就决定暂时住在这里,也正好趁这个机会休息休息。这里的环境确实比公馆那边要肃静!
莫少白经常在书房里一坐就是一整正,翻看着司徒静父亲留下来的那些书。而司徒静有时呢就陪着他一起看,或者是与陆海晶他们在院子里聊聊天,逗逗小狸他们。
而陆海晶与白跃武的事,司徒静当然也告诉了莫少白,并得到他的认可,看来这件事马上就要成了!
“俊生哥,少白叫你!”司徒静走到厢房这边俊生的房间,看到俊生正趴在桌子看一封,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寄来的信。
俊生看到是司徒静进来,连忙把信纸合上,站起来有些局促的看着她,硬抗出来笑来说:“啊,太太。我这就过去!”
司徒静浅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俊生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桌上的那封信,挠挠头咧开嘴笑了一下,然后也走了出去。
可是谁都没想到,司徒静从另一个方向又绕过来。看着俊生已经走进藏美楼,才走进他的房间。
刚刚只是一瞥,司徒静隐隐觉得那信封上的字体很熟悉,又看到澳门的字样,于是心怀好奇才又折回来,想证实自己想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拿起那封信,司徒静惊得张大了嘴,虽然已经料到会是她,可还是被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看来,她与少白又有得忙了!
不过,这俩个人怎么会凑到一起的呢?
晚间,司徒静侍候莫少白沐浴更衣后,被他抱着上了床,窝在他的怀里,小手习惯性的揪着少白的胡子。
“少白,你猜我今天在俊生哥的房间里看到了什么?你决对想不到的?”
莫少白轻扶着她的肌肤,心里在算计着什么时候才可以碰她。听她这么说也没多想就说:“在他的房间能看到什么,俊生哥性子冷清,无非也就是刀枪什么的,还能有什么?”
“唉,你轻点!”司徒静不满莫少白的回答,小手一力劲,就把莫少白揪得一咧嘴喊疼!
“你都没有用心的在听我的话,真讨厌!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关心俊生哥吗?亏你还说把他当成亲兄弟呢,现在我可是不信这话了!”司徒静不满地转过身去,同时拍掉在她身上乱摸的爪子。
莫少白又被逗乐了,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肢,无赖般的说:“我哪有不关心他,只是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加在乎还有多少的时间,可以解了那禁忌!宝贝,你不想吗?”
“莫少白,你这个老色鬼,就知道你的脑子里只想着这些!”这一回司徒静是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可不管怎么骂,莫少白始终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根本不生气。
最后,司徒静实在没办法,只能来软的,重新转过身看着他:“少白,我看到俊生哥竟然与馨兰在通信,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噢,有这样一回事?”莫少白皱着眉像是在思考这件事,可实际上却是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是他是持着放任自流的态度:俊生哥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解决一下个人问题了,只是这个对象竟然是馨兰。
一开始他也不理解,毕竟那个女孩还带着一个孩子呢,这样做好像是对俊生哥不公平。可是,要是他不计较,那自己反对也是没用的!
现在,既然宝贝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倒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宝贝,你怎么看这件事呢?”
司徒静完全被蒙在鼓里,也皱着眉说:“其实,以馨兰现在的境遇,如果能与俊生哥在一起,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俊生哥为人厚到,有他照顾馨兰我也放心。可是馨兰带个孩子,这样做对俊生哥真的公平吗?”
莫少白叹了一口气:他的宝贝,要烦心的事情还是多。“如果是俊生自己愿意的话,也就不存在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人的感情从来就没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