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早早的就来到办公室,先将自己的包放好,然后和每天一样准备打扫总栽办公室。
这几天都不见莫总栽,再说又一大早,所以司徒静根本就没认为里面会有人,于是当没有敲门就进入总栽办公室时,傻眼了,那张大大的办公台后面,分明坐着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肯定不是高跃武,同样也是考究的服装,穿在这个男人身上却另有着一股王者风范,这显然是一个久居上位的人才有的气势。白晰的脸上胡须比跃武要多一些,一双眼睛被挡在镜片后面,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司徒静觉得被这双眼睛盯的人肯定不会好过。虽说面带微笑,但是却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一种敬畏之心。
司徒静不笨,知道此时此刻能够坐在这里的,并且有这样气势的人,只有一个,她的老板——莫少白。
莫少白看着愣在那里的司徒静,微微一笑:“怎么,我的秘书小姐,我不该坐这里吗?”
司徒静是随着她母亲长大的,亲王府格格调教出来的女儿,自然
是从容不迫、应对得体,只见司徒静早已收回刚才的惊讶,换上得体的笑容,向莫少白低头行了一礼:“您好,莫先生,我叫司徒静,是您的秘书,我以为您会晚些时候才到,所以想为您打扫下房间。”
接下来司徒静并没有再说什么,她在等着莫少白发话,她的意思已经说明白了:自己并不是一个莽撞的人,而是在做份内的事,就是在她的老板到来之前打理这间屋里的一切。而这个老板今天是来早了,和她没多大的关系。
莫少白看着眼前的这个妙齡少女,心想:跃武果然没说错,是个聪明的丫头,几句话就把自己的责任撇清了。不过不知道,这聪明是一时的呢,还是一世的呢。
莫少白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司徒小姐请您继续吧!”说着手上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你可收拾房间了。
司徒静暗地里吐了个舌头,这个老板看着挺绅士,蛮好说话的样子,可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呢。具体哪里怪她也不知道。
司徒静并没有因为这次“突兀”的见面而扰乱心绪,莫少白看着依然是有条不紊工作着的司徒静,不禁勾动嘴角笑了笑。
莫少白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对这个不卑不亢的小姑娘倒真有点刮目相看,真像是跃武所说的那样:恪守本分、做事有条理,而且凡事一点就透,交待的事情不用多做解释,便能按您的意图办理得很好。
而莫少白想,明明她学的是化学专业,却怎么还写得一篇好文章,写作的公文思路清晰且言简意骇。字写得也很漂亮,再加上她平时的谈吐,莫少白确定这个女孩子一定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对司徒静也就高看一眼,有意无意的让她参与一些经营上的事情。
司徒静对她老板的印像,也从最初的直觉“老狐狸”,变为一个和蔼的长辈和智者,称呼也从最初的“莫总栽”改为“先生”,这一一声“先生”饱含着敬意,也让莫少白打消最初的念头。
晚饭过后,莫公馆里的几个主要人物都坐在客厅里,莫少白手里还是拿着那张老照片,看着那个眼含秋水的女孩。
莫家的管家,跃武的亲姐姐白月将新泡好的茶端到莫少白面前,看看了那张照片,叹了口气说:“少爷还是忘不了梓涵小姐,快二十年了,这张照片摸得都旧了!”
白月与白跃武都是生在莫家、长在莫家的人,尤其是姐姐白月比莫少白大五岁,从十几岁时就照顾莫少白,在她的眼里这个三少爷就和自己的亲弟弟差不多,所以莫少白的事情,别人说不得的她都能说得。
“忘不了,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啊!”莫少白抬起头看了一眼“月姐”,苦笑了一下,拿起茶水轻轻地喝了一口接着说:“月姐,我和她的事情你都知道,你说我怎么能忘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幕现在想起都还会心疼!”
月姐坐在他的旁边,无奈的点点头:“是呀,就连我都忘不掉,更何况是你呢?”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我听跃武说,新来的那个女秘书,长得和当年的梓涵小姐很像,是真的么?”
说起那个小姑娘,莫少白就笑了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笑着说:“嗯,不错是很像,尤其是眉眼处,我当时见的第一眼都还以为是她,可细看下就不是了。还有她说话的时候也很像她,但骨子里比她多了份倔强。也是呀,现在的小姑娘怎么能跟那个时候的女孩比呢?”
白月也笑了:“是呀,过去的小姐、太太们几乎都是不怎么出门的,说话时也温柔。哪像现在的小姐们,说话一个比一个大胆,还有那眼神,像是能把人吃了一样。”
“噗嗤”一声,一直坐在旁边吃水果的莫少白的司机,也是他奶娘的儿子大勇笑出了声,跃武笑着拍了下他的头,笑骂道:“你小子,吃个东西都不好好的,笑什么?”
大勇,揉揉脑袋扭头看着跃武说:“武哥,我是听月姐说那帮女人的眼神能吃人,就想起汇通商会的吴会长的女儿看咱少爷的那眼神,那可真像是要把咱少爷活吞了一样啊!”
众人听他这他这么一说,想起那们吴小姐看自家少爷的样子不由得也是一乐,就连莫少白自己也是乐。
白跃武看着莫少白,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事似的,试探着说:“是呀,谁让少爷长得俊俏,有风度,又有钱有地位,如果我是女孩保不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