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芬姨试探着问正在做饭的周嫂:“周嫂呀,你们家莫先生倒底是什么人呀,这回来扫个墓小住几天,还带着这些名贵的食材,你看看这又是燕窝又是人参的,拿这么多吃得完吗?”
“呵呵,您老不知道,我们家老爷可疼小姐了,这些算什么呀,在家的时候比这好上百倍的东西都有。小姐的身体不好,这身子且需要补呢!”周嫂一边做着参烫,一边和芬姨说着话。
芬姨听她这么说理更是担心了:这么说,这几年小姐一直住在这位莫先生家!
又看看还在忙着的周嫂笑着说:“周嫂,你们家老爷倒底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有钱?”
周嫂用烫勺舀起一点烫,尝了尝咸淡,感觉还可以。就把盖子盖好,才转过身笑着对芬姨说:“要说我们家老爷家,那可厉害了。他呀是银行的总裁,还有工厂。嗯,我也不清楚还有哪此产业,总之是很有钱的。你家小姐是享福了!”
芬姨一听这话,愣住了:听周嫂这话的意思,小姐与这个莫先生是真的在一起了。这次回来扫墓难道是……,管不了啦,小姐如今长大了,不听咱们的话了。老爷与夫人又不在了,这,哎!
其实莫少白带来的何止俊生他们三个,外面还用很多人,只不过司徒静不知道而已,这些人藏在外面不被人知道的地方,只要莫少白这边有个风吹草动的,就会立即现身。
这一夜,是莫少白与司徒静很长时间以来,头一次分房而睡,怕是俩个人都不适应吧!
第二天一早,几人吃过早饭,芬姨带着早就准备好的香烛纸宝,引着司徒静和莫少白等人去给司徒静的父母扫墓。
司徒静静跪在自己父母的坟前,无声的流着泪:对不起,爸爸、妈妈,女儿好久没来看你们,是女儿的不对。,
请原谅女儿所做一切,女儿也是迫不得已呀!如果不这样,曼婷与馨兰就会有危险,为了救她们女儿只能这么做,别无他法。这一切女儿都不后悔,也请二老原谅女儿!
司徒静在心里默默的请求父母的原谅!
而莫少白站一边,看着自己的女人清瘦的身骨跪在她父母的坟前,竟有一种凄美的感觉。
这个丫头在自己这里受了太多的委屈,或许现在正向她的父母诉苦、请求原谅吧!
莫少白默默的走到司徒静的身边,伸手扶起还跪在地上的娇人儿:这地上太潮湿,跪久了她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司徒静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带着愧疚看了眼父母的坟墓,又转过头看看莫少白。
莫少白知道这一眼是什么意思,很奇怪,自从司徒静受伤后,很多事情,他们俩人都不用多说,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
莫少白整整衣服,然后在俊生和大勇诧异的眼神下,对着司徒静父母的坟墓恭敬的鞠了三个躬。
“司徒先生、夫人,在下莫少白。在此请二位放心,这辈子我莫少白都会把司徒照顾好,再不让她让一点儿委屈和伤害,您二位安心吧!”莫少白说完这些话后,看着司徒静,温和的笑笑。
司徒静听了他说的话,又看见他在望着自己笑,会心的点点头,小手牵起他的大手,再次看向父母的墓碑,轻轻地说:“爸爸、妈妈放心吧,我会幸福的,先生会好好照顾我的!”
看到如此的一墓,芬姨再也说不出什么了。这个小姐的脾气也格格太像了,总是能做出骇人听闻的事来。哎,人家是主了了,当奴才的也不能说,也管不了呀!
按理说这墓已经扫完了,莫少白一行也该走了。可是莫少白却知道司徒静仲舍不得离开这里,所以就放下银行一大堆的事情不理,陪着她在这儿安心的住几天。
这几天,司徒静与莫少白上午的时候就出去走走,午后呢,莫少白把司徒静哄睡了,自己就会在司徒老先生的书房里看会儿书。
老先生的藏书很多,莫少白是真心的喜欢,甚至有些不愿意走了。司徒静曾开玩笑的说:要不要把这个书房搬进莫少馆去。
莫少白开始也曾经这么想过,可转念又一想,这是司徒的父亲的挚爱,如今已经把人家热爱的小女儿拐走了,再把人家心爱的藏书带走,感觉没妥。
于是他笑着对司徒静说:这些藏书就留在这里,等以后老了的时候,或是想休息的时候再来这里。
这天上午,司徒静和莫少白又开始慢慢的沿着河边散步。
“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司徒静挽着莫少白的胳膊一边走一边说。
莫少白看看她,笑着说:“怎么,在家里呆腻了,想回去了?”
司徒静摇摇头:“哪里有呆够,只是怕银行有事情要您回去处理,不想耽误您的事情!我呀,是希望在这里的时间越长越好,哪里舍得回去!”
莫少白拍拍也的小手,哄着她说:“如果喜欢在这里,就多住些日子。银行那边有跃武在,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你开心我就高兴了,知道吗?”
司徒静见他如此说,高兴的笑了,还把小脸贴在他的胳膊上。
“哎,这司徒家的小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竟然和一个能当她父亲的人在一起,真是不知羞耻呀!”
河边上,有几个妇女正在洗衣服,一边洗一边议论司徒静。
“你知道什么呀,那个老男人听说很有钱,没看他们来的那天,拎得那些大包小包的,听说都是上好的食材,是专门给司徒小姐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