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烁枫知道接下来看到的场景,会成为他一生不可磨灭的记忆。顶 点 x 23 u s所以,他咬牙跺脚、心底极力挣扎纠结后,毅然决然选择了先去向马权通风报信。
当然,这种纯跑腿的工作,已经不用他这位中层领导亲自来办。钱家的门口外,已经蹲守了几名同善鸡鸣狗盗的泼皮,其中一人别的本事儿不行,但一条长腿跑起路来,却不比练过轻功的单烁枫慢多少。
钱家两兄弟的对话,不过一句话就可交代。做完这些,单烁枫再度顺着已探好的路,翻上了钱家的屋檐。
他现在唯一祈求的,就是钱百万这家伙已经磨完白浆。可再一次挂上房檐看到屋内的场景后,单烁枫差点就要破口大骂:狗日的,这有钱人家就是会享受,办个事儿也要喝个小酒儿、唱唱十八摸来助兴!来回折腾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这钱百万直到现在连衣服都没脱!
“美人儿,差不多了……”钱百万这时脸涨得就如肿了一般,看起来完全就像一头种猪。可脸上笑得那朵灿烂,又偏偏猥琐无比。将一颗蓝色小药丸投入酒杯中晃了晃:“美人,我知道你迎来送往,见识过不少男人。可今夜,本老爷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儿雄风!来,咱俩先喝个交杯……”
单烁枫一见此幕,都不知该笑还是哭了,真真佩服起这些失足妇女的素质。只见白玉兔一副含羞带怯,朱红的嘴唇悠悠抿了一口小酒后,还特意在用灵巧的舌头舔了一圈红唇,妩媚一笑,登时让钱百万差点都爆发起来。囫囵吞了那杯酒之后,心急如火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很快,一大块肥肉肚腩就从滑落的员外腰后跳了出来。不错,单烁枫没有看错,那一大块肉,绝对是跳着出来的,简直亮瞎了单烁枫的一双贼眼。令单烁枫的脑中,不由浮现出一副奇异的画面。
在广袤丰盛的欧亚大陆森林中,夜幕降临,又到了每年动物交配的季节。一头饥渴难耐的野猪已急不可耐,它暴躁拱着自己的一对獠牙,抖擞颤动着自己储存了多年的肥膏,正双目喷火地盯向了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白兔……
单烁枫不理解,为何自己的耳边会传来一段浑厚、平缓而又稳健的旁白。但他却清楚,这段旁白的叙述实在太贴切了。
美人儿,**一刻值千金……”钱百万火急火燎抹鞋登床,伸手就想抱白玉霜。
可白玉霜最解男人心理,急忙伸手推拒,不料被钱百万扯住寝装衣袖,只听嘶地一声,身上的寝装已被钱百万生生剥去,霎时令内里那方水红色绣鸳鸯的胸围子更加突兀,仅留几缕丝绦系于玉颈以及纤腰之上。舍此再无别的衣物,大片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顿时暴露在钱百万灼热的眼皮底下。
美人如玉、欺霜赛雪,钱百万这时不得不承认,自己虽是花场老手,但看腻了那些纤纤如月窑姐儿贫瘠的胸前,真想不到白玉霜竟有如此的本钱。怪不得就连一向眼光甚高的亲弟弟,也着了白玉兔的道儿。
“啊……”
偏偏这时白玉兔还尖叫一声,急以双手掩住胸襟,双腿亦紧紧曲起。看似受惊无比,可那一只珠圆玉润、曲线怒突诱人的肥臀却又轻轻摇摆,让钱百万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这一瞬,钱百万再也忍受不了,便真如一头野猪迅猛扑跃压上一只白兔。
这一瞬,单烁枫双眼含泪,感觉世界从此之后再无美好……
“美,美人儿……老爷的本领如何?”钱百万哼哧着,身为乡绅的他此时如一位勤劳无比的农夫在开垦自己的良田。见白玉兔已春情上脸,媚意撩人,不由自信心暴增,开口问道:“告诉老爷,今日与张靖初出那等阴毒主意的家伙,究竟是何人?是不是刁文龙那老不死的,老爷我就猜到……”
可脸若桃花、一直娇喘连连的白玉兔突闻此言,一瞬间美目如丝,樱嘴轻启:“老爷你果然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钱百万见事情竟如此简单,当下更狠狠赏白玉兔一记重锤,砸得白玉兔娥眉轻皱,痛哼出声。
可之后,白玉兔的脸上却露出一抹明显至极的讥讽之色,语气也陡然变得轻蔑起来,撇撇嘴道:“老爷您真是猜错了,出这个主意的,可不是什么刁文龙。您仔细想想,这段时间里,县衙里只多了哪个青年才俊?”
“马权?!……”钱百万一听这名字,不由周身一阵剧颤,后脊一凉,登时一泄如注:“怎么可能!那家伙三日前还对本老爷毕恭毕敬,只不过一位装模作样、有心无胆的毛头小子,又怎么可能突
然间想出这等阴险的毒计?!”
白玉兔此刻一把将钱百万从自己身上推开,也不顾春光外泄,咯咯笑道:“谁告诉你,马司户是突然就想到了这个计策?人家可是刚听闻御史要回海西,便来芙蓉楼遴选了。只恨那时我还不知那御史就是钱百鸣,否则,今日早上恐怕会更精彩几分……”
‘噗……’钱百万一口鲜血,终究还是喷了出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海西混了小半辈子的自己,最终没被刁文龙那老奸巨猾的家伙击败,没被张靖初这等百里侯吓倒,最后竟然被一个他压根没在意的马权给推入了阴沟。可笑自己,明日还打算宴请他一番,准备拉他入伙……
“你确定就是那小子?!”钱百万心情大起大落,这时不顾自己气怒呕血,竟还狠狠又灌了自己几口酒,咬牙切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