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还乐观?”
“不知在座诸位,可知为何我大秦目前按兵不动么?”
秦瀚听闻没有言语,而季三连童生都还没考过,自然不会去关注这些,只有季一道:“若不是身侧有安夏及南诏虎视眈眈,我大秦自然不会任由这些宵小猖狂。”
季三听闻摇了摇头道:“大哥说的这只是其中之一,而在我看来问题的根源并不在此。”
众人见此没有言语,只听季三继续道:“我有一好友名方化,他家世代军勋,想来你们也是知道的,前些时日我与他谈论时,他有一远房堂哥,在郴州卫所参任百夫骑尉,按正常编制他们那一个卫所应有三千之众,可现在你们知道有几何?”
“不到两千,近一半还是老弱病残。”
“而陛下这次没有御驾亲征在我看来则才是万幸中的万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三人听闻在震惊之余也是默然,而季三也由此更是笃定道:“所以此次主定策论定是兵制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