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丧家之犬,也敢叫嚣,让你们口中的狗爷洗干净了脖子,片刻之后,我便去斩他项上人头!”
对这么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楚乾连追杀的兴趣都没有,他回过头,看着有些呆愣的张春年和张大牛,笑道:“张大叔,张大哥,看吧,这世道,恶人就是如此,你越加忍让,他们就越加猖狂,要逼的你们一点活路都没有,现在,张大叔,你还不要我帮忙吗?”
“这群人渣,简直欺人太甚,俺与他们拼了,大不了就像大牛说的那样,俺们全家都离开车河国,俺还不信,那王二狗,那烈火王的手,能够伸到车河国之外。”
张春年回过神来,怒发冲冠:“不过楚小哥,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了。”
他看到了楚乾的厉害,抬手之间,就斩灭韩德子,这种手段,至少也是纳元境的高阶武者,才能拥有。
况且,楚乾口口声声,要去和烈火王算账,用这种底气的人,就算不是烈火王的对手,想来收拾王二狗这种杂碎,应是没有任何问题。
再者,正如楚乾所说的,王二狗,韩德子这些人,简直就是渣滓,自己越退缩,他们就越猖狂,保不齐日后会出什么幺蛾子,让自己一家人生不如死。
他必须反抗。
以前是反抗不了,现在有楚乾这么一尊强势人物帮衬,这是机会,他不能放过。
“张大叔客气了,这于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况且,我也说了,我和烈火王之间,还有一笔很大的帐要算,扫除王二狗,不过是先收点利息。”
“爹,楚小哥,俺来带路,俺们这便去救大哥,端了王二狗的老巢,杀他个天翻地覆,也算为安乐镇的乡亲们做件好事。”
张大牛有些兴奋,摩拳擦掌。
“不,此事有我和楚小哥便就够了,大牛你留在家中,照顾好你娘和你妹妹,等我们回来,与你会合。”
“爹,救大哥这事,怎么能没有俺,再说这些年,俺受够了王二狗父子的鸟气,如是不能亲手摘下王二狗的人头,我会憋屈死!”
张春年沉声道:“放屁,你说的什么混账话,王二狗父子在安乐镇势力太大,保不齐这个人渣就会用下三滥的手段来挟持你娘和你妹妹,若真如此,到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办?”
“这”张大牛语塞。
“少给老子唧唧歪歪,这事就这么定了,好好照顾好你娘和你妹妹,要是她俩有什么闪失,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放心,爹,只要王二狗的那些狗腿子敢来,俺就把他们全都打残,绝对不会让娘和妹妹收到半点伤害。”张大牛拍拍胸膛,他天生大力,王二狗父子身边,除了那几个纳元境强者,其余人,他都不放在眼中。
“二子,你娘和你妹妹的安全,就靠你了。”
张春年使劲拍怕张大牛的肩膀,然后对楚乾道:“楚小哥,麻烦你了,咱们走吧。”
安乐赌坊,是安乐镇最大的赌坊,也是唯一一座赌坊。
这是王二狗父子最大的敛财工具之一,每一天,赌坊之内,都是人潮涌动,呼吼震天,赌徒们红着眼睛,操着发横财的心理,都想要狠狠博上一票。
但终究,大部分都输得倾家荡产。
安乐赌坊的打手们,在赌坊中凶神恶煞的到处走动,看到有输得没了钱的赌徒,就凑上去放水钱,收高额的利息,直至最后要弄的人家破人亡。
这就是一个罪恶地,无形之中,到处都是噬人的恶毒獠牙。
安乐赌坊中,有一处地下室,地下室里,扣留着众多因为还不上赌债,而被王二狗爪牙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安乐镇镇民,他们都蓬头垢面,身上布满了血痂,脸色憔悴,眼神绝望。
他们都知道,被扣到这里,基本上自己的家庭,都要被王二狗敲骨喝髓,而自己这辈子,估计也是出不去了。
王二狗父子,就是两个没心没肺,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qín_shòu,没有人性。
张大刚就像一滩烂泥,瘫倒在昏黑发愁的囚室里,眸子黯淡无神。
他悔啊,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一辈子都起早贪黑,进山打猎,挣辛苦钱,也不会选择抱着侥幸的心理,来这安乐赌坊发横财。
他是个猎人,和他爹,他弟弟一样,有着出色的狩猎技艺,但却不像他爹和弟弟一样,天生大力。
在三年前的某一天,他进山打猎,却遇到了一头从大荒林深处奔袭出来的猛兽,被猛兽撕掉了一只胳膊,侥幸逃的性命,但从此之后,他几乎就沦为了废人。
但家里却并没有放弃他,前些日子,他老娘张罗着要给他说一门亲事,可是他家中并不富裕,而他又是残废,心中自卑,便想着想要在什么地方弄大一笔钱,这样,才能讨到一个好点的老婆。
恰逢这个时候,他一个从小玩大的朋友,在安乐赌坊中,赢了一大笔钱,这笔钱,足够他那个朋友,一辈子吃喝不愁。
但他那朋友,却并未就此收手,而是再入安乐赌坊,继续赌博,每次都是大吉大利,赢的钵满盆满。
这让张大刚看的眼红不已。
他瞒着家里偷偷问他那朋友,是不是有什么赌博秘诀,而他那朋友也爽快的告诉他,却是学会了一招赌博秘技,可以保证在赌场上,大杀四方,还告诉张大刚,只需要一点点钱,就可以保证他以小搏大,大赚特赚。
张大刚止不住动心了,他知道安乐赌坊是个吃人的地方,但心想反正不需要多少钱,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