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严小姐请进请进!」老杨满脸堆笑,忙不迭的开门、作势要牵我的手踏上警卫亭的台阶。
事到如今,已无任何反悔的余地,我挺直着上半身,努力抬脚踏上台阶。
一个踉跄,身体便直接往前倾倒。
眼明手快的他先一步地扶住我的肩膀,整个人顺势跌进他的臂弯里。
原本就没有系紧的风衣衣摆随着倾斜的身体敞开,露出胸前层层叠叠的麻绳。
老杨的胯下立马就撑得老高,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被勒得鼓起的乳肉,急促的呼气直直地落在我裸露的肌肤上,一双手也跟着不安份起来。
我扬起头,示意他帮我将口罩褪下。
起先他还不明所以,对於我不开口说话、仅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感到非常奇怪。
会意过来之后,便空出一只手来从我的耳际取下口罩的松紧带。
当他揭开覆盖着我大半张脸的口罩时,新鲜的空气让我瞬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贪婪地喘息着,顾不得一旁的老杨双眼的欲火高涨、喘着粗气的模样。
随着遮蔽脸颊的口罩被取下,一张鼻子被鼻钩往上拉扯、红唇被口枷强迫撑开,唾液不断从口枷孔洞中流出的样子,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早在更衣室的镜子前被戴上口枷、钩上鼻钩时,我已端祥过自己那自豪傲人的美丽脸庞,被「加工」得扭曲变形的模样。
对於任何爱美的女性来说,即使是以素颜示人,都是多么让人不安的事,更何况是这种唾液横流、鼻孔朝天的丑态。
然而,即使内心再怎么感到羞耻,被这么多束具束缚住的我,连闭上流涏的口都毫无办法、更别说是躲藏了,只能无助地眨着眼睛、等待眼前男人的摆布。
而老杨此时似乎是有点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不等我有任何反应,我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风衣已经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剥去,露出颈上的项圈、被麻绳捆缚的rǔ_fáng、下体牢牢上锁的贞操带,以及那最醒目的、以口红写在胸腹之间雪白肌肤的几个大字:「kǒu_jiāo慰安女」终於,我被哲哥打扮得像是一头要被带去配种的母畜的痴态,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老杨的笑容更开怀了。
「啧、啧、啧…严小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欠人骑的嫐咖贱婊呢!要是早点知道,说不定还能多爽上几次…可惜了…」我垂低着头看着他的鞋,下意识地想反驳什么,却还是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唾液更是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口中流出、凌乱地滴落在我的脚边。
心底一股自己真的卑贱得无以名状、比之於侍婢、妓女更加不如的情境,彷彿自己真的是他最卑微的女奴的既视感油然而生。
相对於理性的羞耻与屈从,我的情欲却是更加得澎湃。
一整天都处於濡湿状态的yīn_dào,此刻ài_yè正汩汩地流出。
一种从内心深处浮出、直达下腹处的骚痒感无情地肆虐着,让被迫全裸站在他面前的我、不自觉地以非常qíng_sè的方式扭着屁股。
「干,你白天露那一把真够呛的…平常就是这样随时随地准备挨肏,所以内衣裤都不用了是吧?」像是在检视什么货物一般,老杨轻蔑地抚摸我的脸颊、耳根,然后滑过rǔ_tóu、屁股,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他的触碰在我的身体上产生触电般的感觉。
「既然屄洞、屎洞都不能用,那老子还是勉为其难的用你的骚嘴泄泄火吧…」回头把门锁上,便拉着让我跪坐在他的办公桌下。
他自己则是坐在椅上、拉下拉炼掏出他那早已涨得红紫的yīn_jīng,抵在我的眼前。
闷了一整天的ròu_bàng充满了刺鼻的气味、霸道地窜入了鼻腔。
曾几何时因为爱乾净而对於味道非常敏感的我,如今不但不会对於这种充满男人尿垢、贺尔蒙的腥臭感到排斥,甚至已经和xìng_jiāo的愉悦划上等号。
我的口枷很快地被他解了下来,独留鼻钩仍以束带从我的脑后连结着项圈,弹性绳索连带牵动着上嘴唇,迫使我时刻保持着小口微张、渴望吸吮ròu_bàng的模样。
身体自动自发地对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很快地便驱走脑海中其他的杂念,只剩下对於眼前yīn_jīng的欲念:「舔舐它、奉承它、取悦它…」甫从口枷的桎梏中解脱,我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立刻就倾身低头,将眼前散发着腥臊热气的yīn_jīng含入口中。
温热的肉柱顷刻之间就填满了整个口腔,我感觉yīn_jīng的主人舒服得打了个激灵,湿黏腥鹹的气味立刻在口中扩散开来。
发烫的guī_tóu一跳一跳的顶住我的上颚,试图往更深处前进。
随着kǒu_jiāo经验逐渐丰富,我已经慢慢能掌握如何取悦男人、又不引起口腔呕吐反应的技巧。
我小心翼翼地调整一下头部的角度,一点一点让ròu_bàng慢慢前进,最后终於沉下头,将ròu_bàng完全的吞没。
由於鼻钩的关系让我的嘴唇上掀,无法合拢吸吮,我只能前后摆动头部、努力地吞吐着ròu_bàng,同时也用舌头来回扫动、舔弄,尽一切所能的奉仕眼前的男根。
狭小的空间中很快地就充斥着「滋噜、滋噜」的水声、男人满意的呻吟、以及我的膝盖前一地的唾液。
「严小姐,你以前高冷的样子到哪去了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