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满意的不是我,是你。
」「也罢,当年若非你的纯阴真气,朕或许登不上皇位,更活不到今天。
就许你朕在世之时,咱们的孩儿在大燕国境内安乐无忧。
」燕皇适时又道:「是大燕国境内,你该知道朕指的是什么!」「战马,粮草,我都按约给你。
不过你要记住两件事,第一,孩儿是我的,只是我的!不是咱们的。
他没有父亲!第二,不要失约!女人疯起来比男人可怕,谁敢再动我的孩儿,你就会看到一个发疯的祝家,后果自负!」「朕金口玉言,从未失约,也犯不着惹怒你。
」燕皇微笑道:「相比之下,你家裡的人才更加信不过。
」「这一点你放心,他们一个字都不会再说出来了。
」祝夫人依然娴雅,空气中却忽然瀰漫起血腥气,让燕皇也为之一凛。
似乎面前仙子般的女人之所以来的晚了,说要洁身沐浴调养得当并非虚言,只因为她刚从地狱的血腥修罗场中走出。
燕皇微微颔首:「朕回宫了。
」心中暗歎:女人就是女人!儿子就是女人的天,为了儿子,她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种女人,能不惹还是莫要惹的好。
暂时……◇◇◇春风得意马蹄疾!吴征感觉自己找到了春天,前世暗恋,爱慕的女子,与此刻眼前的这一位比起来毫无可取之处。
崑崙山上有陆菲嫣这等绝色,有林锦儿这等佳人,还有顾盼这等美人胚子。
但都离得太远,喜欢归喜欢,相处起来总像长辈对晚辈,哥哥与妹妹。
即使他有个四十馀岁的灵魂,然而十七岁的身体并不允许这样的感情畸恋。
相伴而行女子的美貌,英气,一颦一笑,甚至轻嗔薄怒都在撩动吴征的心弦。
七年前便让他深感敬重,甚至怜惜万分的名字,一见便即锺情,像她挥舞的那两柄烂银钢鞭一般,彪悍地闯入心田。
前世从电视与网络上见过无数风情各异的美人,都没有眼前这一位来得活色生香!吴征突然发现他不再像刚到这个世界时的苍老,无趣,他特别喜欢这副十七岁的身体,青春,律动,活跃,可以不顾一切地追求那位二十二岁的女子。
连带着心态都成了十七岁初恋之时的躁动,渴望!「吴公子,在下到底哪裡得罪了你?偏要不依不饶?」韩守双掌立在胸前严阵以待。
「看你不顺眼需要理由吗?」方才一次偷袭正打在韩守肩头,暗自大爽。
吴征笑吟吟道:「再来啊,有本事单挑别喊帮手。
」这一路吴征逮着机会便偷袭韩守韩图,乐此不疲。
骚扰得两人烦不胜烦,一见吴征就想躲得远远的。
可这货有事没事就赖在小姐身边,作为护卫总不能离得太远,吴征又是奉圣命入京拿他没办法,总不能把他绑起来?只能提高警惕忍受无穷无尽的偷袭。
「有本事别跑!」正面放对韩图自然不怕,可吴征轻功太好,形势不对就跑路,追又追不上。
若能以言语挤兑住他好好教训一顿,倒是一劳永逸。
「行,谁跑谁是狗。
」吴征一反常态竟要以弱敌强。
「好!」韩守大喝一声,「请吴公子赐教。
」「本公子要揍人,谁鸟耐烦教你?」吴征提气迈步,猱身而上。
拳掌如风,吴征攻如雷霆。
韩守则似一隻金钟,虽全是格挡的招式却全无破绽。
按说他七品中的修为要高过吴征一筹,奈何对手攻势太勐,且这小子内力怪异得很,真挨得结实了很是难受。
一路上两人交手已非一回两回,互相之间已有瞭解。
令韩守心惊的是,每一回交手过后,吴征都似要强上一截,进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不已。
吴征双掌按住韩守手腕,韩守发力一挺,吴征反应神速双掌滑似游鱼屈身击他小腹,两人竟以近身短打的功夫以快打快。
朱泊啧一声,韩守稳如泰山,吴征捨却轻便灵动如同以短击长只怕顷刻便要落在下风。
不知一向聪慧的吴征为何会选择如此打法。
果见韩守左掌一封顺势拿住吴征,大喝一声右掌平推而出。
这一招是韩家拳中极为刚勐的一招,唤作阳关三迭,其内劲如同惊涛拍岸,层层迭迭,三股内力迭加在一起,威力惊人。
吴征手腕被拿如同被一隻铁圈箍住,发力挣脱不得。
间不容髮之际双足牢牢踏定,旋扭熊腰亦是大喝一声,发力出掌。
掌风呼喝与手掌虚影中,吴征的手掌都好似大了一圈,劲风虎虎。
韩守吃了一惊,见吴征借身体摆动发力,知道这一掌已出全力不可小觑,忙鬆开吴征手腕,右掌加力亦是全力击出。
身形恢复自由,吴征后退半步,韩守一掌倒有大半力道落在空处。
吴征敏捷灵动的优势在此时发挥到极致,那只陡然胀大的手掌奋力拍出,韩守无奈硬生生接了一掌。
砰然大响,吴征立足不动嘿嘿冷笑,韩守腾腾腾连退三步,面色发白咬牙切齿,终于忍不住呕出一口鲜血。
「嘿嘿嘿,狗奴才。
」吴征甩了甩髮麻的手臂,亦赞通盘算计拿捏机会击其力弱,反震的力道依然如此可怕,能做韩小姐的贴身护卫,果然不是好相与的。
韩守则惊讶更甚,吴征分明只有六品上的实力,为何能进退如鬼神,那身体裡内力诡异的聚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