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令青笋在外面守着吧。”
秋荣顺从得点了点头。
桃花树下,一座案几,几个小木凳,两红衣人相对而坐,一笑,一愁。
“安尘,你可是输了,可不能耍赖啊!”夏莎得意得瞅着花涧月皱起的眉梢,心中越发欢快了。
花涧月看着棋盘,仍是有些不解,为何自己总是输给夏莎呢?他的棋技同夏莎实际上是不分上下的啊!怎么每次都是差那么一点儿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花涧月看着棋盘出神,一阵研究,夏莎则在一旁喝茶,歪着头,斜睨着花涧月。
这般瞧着,眼前这个人倒是比他身后的桃花儿还红艳了,那狭长斜飞的眼睛,同自己是那般相像,那浓密的眉毛,像是山峰一般,带着男子的英气,最惹人喜欢的是他的嘴唇,总是那般红艳,像是一个女人的嘴唇一般,仿佛沁出氺来,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夏莎瞧着花涧月,一阵失神,心里想着,这个人的脾气她倒是极为喜欢的,生气的时候有几分阿瑾的霸道和冷硬,十分可爱。
“安尘,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棋下得极为有趣?”夏莎倏然凑过去,伸出手指抬起花涧月白腻的下巴,并将其往自己的方向拉近。
花涧月本是将全部精力都用在棋盘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夏莎的动作,此时倒是被对方逮了正着。
“放开我,你这个泼妇!”每次看到夏莎那不怀好意的笑,花涧月都忍不住爆粗口。
“方才可是你输了,因而,你就要认赌服输。”夏莎妖魅得笑着,红宝石般的瞳仁满是得意。
“我什么都没有答应你!”花涧月理直气壮得怒瞪着夏莎,挣脱着夏莎的桎梏。
一名男子的力气不及一名女子,真是太窝囊了!花涧月此时便是这种情况,他如何也挣不开夏莎的桎梏,觉得憋屈死了!
“无妨,这件事于你而言并不难。”夏莎说着,脸凑过去,狠狠咬了一口花涧月的唇,然后满意得笑了笑,“果然能咬出氺来!”
“你这个疯妇!”花涧月怒吼,那分明是他的血!这个疯妇真是一点儿分寸都没有!他嘴唇被咬了,怎么出门见人?
“砰——”花涧月伸出腿,横扫夏莎的下盘,却将两人中间的小几踢翻了,黑白棋子撒了一地。
“嘿嘿,安尘,你挣扎也无用,此处只我们两人,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夏莎笑得得意,将花涧月直接扑到在地上,按住他伸出的腿,压得花涧月一阵生疼。
“真是无可救药!疯子,泼妇!”花涧月大喊。
“哈哈哈”夏莎一阵大笑,“我就是无药可救了,安尘。”她红宝石的眸子越发闪亮,盯着花涧月那被自己咬烂了的嘴唇。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花涧月奋力挣扎着,手脚并用得踢打夏莎,夏莎瞧着觉得越发有趣起来。
“安尘,你越是如此,我越是喜欢你,这可怎么办才好呢?你给我做驸马的了,咱们凑一对儿也不错,你说呢?”夏莎眼睛含笑,声音和颜悦色,像是真是同花涧月商量。
“做你的驸马?你别痴心妄想了,我才不要娶你这疯妇做妻子呢!”花涧月真想啐夏莎一口,可是,他还是极为有涵养的人,这样的事情,不是他做的。
“你不愿意?你敢不愿意?”夏莎的眼神倏然变得狰狞起来,怒瞪着花涧月。
“我就是不愿意,不愿意,怎么着?你这样的泼妇谁愿意娶回家去?”花涧月也越发气恼,他是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娶这样的泼妇呢?
花涧月凤眼一眯起,夏莎倒是笑了,“你不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就成了,你,我要定了,改日我便向皇帝陛下请旨,将你赐个我做侍妾,哈哈哈,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你!卑鄙无耻……”花涧月转动着眸子,“皇帝陛下是不会同意的,你别以为你是曼陀罗的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怎么不能呢?我以曼陀罗国同大夏结盟为条件,大夏皇帝一定会答应的。”夏莎笑得很是欢快,“要是安尘不信,大可以敬候佳音啊!”
“绝不可能!我们花家就我一独子,皇帝陛下念着我父亲有军功,是不会答应你的!”花涧月毫不示弱,同夏莎吼了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我告知皇帝陛下,能继承你花家的衣钵不就成了!”夏莎又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衣钵!”花涧月被气歪了鼻子。
“哈哈,我说错了,你花家的祖业!”夏莎捏了一下花涧月侹翘的鼻子,越发觉得生气的花涧月十分可爱了。
“说真的,安尘,你忘了阿瑾吧,她是不会喜欢你这般的男子的,她此生恐怕都不会对什么人动心,你何必用热乎的心去贴捂她那冰心呢?你不若跟了我,我的心可比她热乎多了!”夏莎开始变得认真起来,声音也从方才的调笑,变得十分正经。
花涧月使劲儿得想要挣开夏莎的手,根本就没看夏莎的表情,“阿瑾的心再冷,我也愿意捂热,你的心纵然是火山,我也不愿意去贴!”花涧月冷硬得回答,声音带着鼻音的冷哼。
“安尘,我这次是认真得同你说,没开玩笑,你愿不愿意娶我?愿不愿意做我的驸马?”夏莎觉得,她还是应当好好同花涧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