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闷响,我觉得自己跳水的姿势很好,入水时丝毫不会溅起任何水花,事实如此!实际上却又恍恍惚惚,感觉溅出了大片水花,振聋发聩,惊心动魄,汗如雨下。
其实这就是一个无处不在的矛盾,徘徊在lún_lǐ道德之间,或者说那还是男人的劣根,贪得无厌。
冷静下来去想想,起码我觉得是,起码在我压下去的时候是。
这几年焕章不知换了多少女朋友,仍在搞对象这条路上执迷不悟。
而小魏和小离毕竟是朦胧的,纯洁的,以至于妈曾无数次暗示我说她喜欢那个俊闺女,没明说却不言而喻,然而当这一切碰到了凤鞠,妈又犹豫起来,青梅竹马让她在未见到艳娘前,怎么也没法忍心抛弃那个我该叫做姐的女孩。
其实我知道,她是希望我能摆脱束缚成长起来,从长远角度思考想必为人母大抵如是,而我是她的儿子,唯一。
吧唧着嘴,杨书香点了根烟抽,在烟雾缭绕中fēng_liú总被雨打风吹去。
完事起身走出卧室,来到沙发前给柴灵秀做了遍按摩。
这个习惯养成了三年,不管风吹雨打,也不管柴灵秀如何拒绝,再如何霸道,始终妥协下来。
身前的女人不见胖,这让杨书香怀疑是不是劳累所致,打心眼里他是不想让她东奔西走暴露在众人视野中的,不想她被别人用那种该死的眼神看,因为心疼啊!难得欣慰的是,此时超生妈再不用跑来跑去得罪人了,于他而言这是好事,起码心能安稳,心能踏实。
「填完志愿是不是又该农合杯了?」柴灵秀问了一句。
杨书香「嗯」了一声,喜滋滋地把手放在她的背上,食指和拇指一夹一抠,肉米色的胸罩带子便脱落在裙子里,就嘻嘻一笑:「到时候你去给儿子打气。
」非常熟悉又极为熟练地探到了她的肋下。
能觉察到妈的身子颤了起来,杨书香便把脸贴了过去,吸了吸鼻子,味道特别好闻,手也隔着裙子摸到了那对大白兔。
「黏糊糊不热?这几天也不见你人,都被你大惯坏了!」柴灵秀起身推开了杨书香。
杨书香扬起嘴角,吊儿郎当地又凑了过来:「看了半宿球呢!」目光盯在柴灵秀的胸口上,嬉皮笑脸又把手伸了过去。
「考虑好了以后去哪了吗?」柴灵秀的目光凝视着杨书香,这个问题让他很纠结:「我想留在你身边!」更为纠结的话在这里:「我也想,可你是我儿子唉!」「那你就给我和你自己一个机会。
我起誓,下宏愿,如当年所说那样,将来我要养着你!供着你!」说这话时,杨书香翻身跪了下去。
「没出息,站起来!养着我得用实际行动说话,成天摸我的咂儿,还养着我?再有,你要是敢在外面耍流氓,我绝不饶你!」被那么一瞟,看到妈脸冷下来,杨书香心里一禀,没羞没臊地一下就窜了起来,寻着脸色带着迫切说:「可不敢耍。
你听我说,我给你下跪天经地义!那就说你同意了?!」「洗澡!」女人把脸一绷,杏核似电,要杀杀他的威。
中长的沙宣流溢张扬,背过身子女人喝了一声:「给我把拉链拉下来。
」笑忍不住从那芙蓉脸上洒脱出来,其时人到中年,仍如同三十岁许,却把杨爽、杨书香、杨小三儿迷得魂不守舍,飞身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
回到卧室,心是难以平静,羞愧的是,谁也没长前后眼,以至于有些事在新千年之后还是让柴灵秀为他牵挂一生,这便是后来。
摇了摇头,杨书香觉得有些低级趣味,脑海中就想到了「三三四四」,想到了那个「瞎子口五米斗」的家伙说出来的颠三倒四的话,当时居然被他骗了十块钱。
咂么着其中的滋味,倒不是心疼钱,杨书香用手转悠着笔,心说徐老剑客认识的人怎么都是些云山雾罩之辈,也不知这疯老头此时又跑去了哪里。
提起笔,实不知该不该记下几笔,如果装进信封的话,坐实的事儿就像琴娘那样,被妈呵斥,不想看她着急。
双手抱头靠在椅子背上,眼睛一闭,思绪起来……不可否认的是,我喜欢那种感觉,却不敢明目张胆跟妈提出来,我见不得她落泪,又始终想用自己的肩膀扛起她,这就注定人生是个弥天大谎,和她离了心,是一种罪过,更是一种自我虚伪表现,让我自己设了个圈画地成牢跳进去。
跳得出来吗?我不知道!我只知「宁跟讨饭娘,不跟当官爹」,去他的吧,我没叫他身败名裂已经还了他给予我生命的债。
杨书香呜呼一声,挺起了腰杆。
终于毕业了,终于可以走出一中这个牢笼。
关我屁事,应该说关他屁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我该做点什么了,路应该还很长吧,我要给她兑现曾经的承诺。
妈不让我轻易下跪,包括给她自己,她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知道我又违背她了……出卧室时,迎头撞见了大大。
唏嘘,沉默,然后汗如雨下,内心再次狂跳,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虽然还有比这个更为疯狂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主卧大床上那个穿着丝袜高跟——和我温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