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词:“走就走,干!”

他们出去后,涂海龙立刻抱起诗允走进浴室清理证据。

我跪趴在吃喝拉撒都于一处的床垫上,思绪仍在天崩地裂的混乱。

诗允...如果按她的经期计算,这两天正是最危险的时侯,那流氓全中出在里面,结果会怎么样,是此刻我不愿去猜想,却偏偏紧紧纠缠、令我无法呼吸的梦靥!他们在浴室足足快半小时,我才听见开门的声音,同海龙直接抱她去卧房,接着又传出瓶罐的声音,应该是帮她全身还有私密处上昂贵的保养乳液。

良久,他才走出卧室来到我面前。

“废物男,你有看到什么吗?”

我转头瞪着俯视我的可恶流氓,恨不得能杀了他。

“哼!”

他冷笑一声:“你果然有看到...”

“给我乖乖闭嘴,别在吴老闆面前乱说话,知道吗?”

我依旧瞪着他,强大的恨意令我难以自制地发抖。

那流氓却很享受我这样的目光,nèi_shè诗允似乎令他很得意。

他蹲下来解开我绑在背后的双手,起身踢了我屁股一脚,交代说:“家里乱七八糟,给拎北弄乾淨,好了来跟我报告。”

说完,他就回去卧室。

他走后,我仍伏在这家中唯一只属于我的床垫上,一点想动的意志都没有,想到那流氓ròu_bàng从诗允xiǎo_xué掉出来时,jīng_yè跟着涌出来的画面,我不自禁咬牙用力勐捶床垫。

这样独自怨愤不甘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还是默默爬起来,强迫心如藁灰的自己动手整理。

但不是为了那流氓的交代,而是这里是我的家,我看不下去任它这样髒乱发臭。

而且,原本在岳母家预定住一个月的喆喆,因为美国那边医院行程临时改定,变成明天晚上就要回来,丈母娘会带他到车站交给我们,两週后再带他去美国,未来几天等于是喆喆去美国前,我们一家能相处的日子。

虽然我不知道现在家里跟诗允变成这样,要如何让喆喆出国前感受到家庭温暖和妈妈的爱,但至少唯一能作的,是给他一个乾淨如往的环境。

经过一个多钟头的清理,我总算把屋子恢复清爽,除了那张已经充满尿精腥味的沙发外。

正在踌躇要不要听那流氓的命令去跟他报备时,涂海龙就从卧房走出来,健美的身躯依旧只穿内裤,那根东西还在勃起状态,从裤边露出一部分gāo_wán。

“干,弄这么久,好了吗?”

看到他我就愤恨不甘,但还是无法反抗地低下头,颤抖说:“好了。”

“好了就过来!”

他指着床垫。

我默默走过去。

“趴下去,手放背后!”

在他无理的指使下,我恢复被鬆绑前的屈辱姿势,然后再度被他用脖子上的狗绳拉过胯下,绑住背在身后的双手。

他又替我繫上箝嘴球、戴上眼罩跟耳塞。

我跟昨晚一样动不了、看不见也听不到,只能在一片漆黑中,脑袋反覆播放妻子被那流氓nèi_shè的画面。

============================================漫漫长夜,我半睡半醒,但很肯定诗允不曾再像前两天趁那流氓睡着时,偷跑出来忏悔和给我慰藉,连作梦都没有梦见她来过。

一直到涂海龙拉掉我眼罩,外面已经是一片刺眼的光芒。

“十分钟,给我弄好出门!”

涂海龙说。

有了昨天的教训,我跌撞进浴室,不作二想就先冲头洗澡,一边兼刷牙上厕所,今天要去接儿子,不能让丈母娘跟喆喆看见女婿和爸爸一身髒臭狼狈。

还好那流氓没有像昨天一样说好十分钟,不到三分钟就踹门进来。

我顺利梳洗完,走出浴室要去拿衣服穿,才发现原来涂海龙坐在沙发,诗允跨坐在他腿上,两人一早就在吻得难分难捨。

从背后看,诗允那件无法再短的连身窄裙,露出两颗圆润的屁股蛋。

我闷着气走回书房,穿好衬衫长裤出来。

那流氓这时已经将她整个人端起来压在牆边,一边激烈吻她脖子、锁骨、一手拉下裤链准备掏老二出来。

诗允看到我站在这里,眼眶微微湿红,美眸露出哀凄与愧疚,嘴里却娇喘着跟那流氓说:“嗯...不行...唔...来不及...了...要出门...”

我终于明白她是为了让我有时间盥洗,才故意跟那流氓这样。

涂海龙又封住她双唇,狠狠舌吻了好几秒才鬆开。

“晚上再好好干妳!好不好?”

他一早就兴奋如头发情公牛。

“嗯...”

诗允乖顺点头,先帮涂海龙把衣服拉好,裤链关上,才整理自己的衣衫和秀髮,完全宛若那流氓的妻子。

到达公司,因为张静的调教在昨天已经结束,今天开始她的工作又是奖励表现良好的员工跟迎接新人,上午有一场的4pqún_jiāo,下午是维持性的调教。

密室中央摆好一大张床垫,三个男同事已经脱掉上衣再等她。

三男包括这几天霸凌我不遗馀力的菜鸟、最近才挖角进来的程式高手阿大,还有一个绩效超标的业务吉高。

涂海龙百般不愿放掉搂在诗允纤腰上的手,还故意在她双唇上亲了一下,才让她过去。

诗允自己脱掉鞋子,默默走到床垫中间坐下来。

“你跟我出来一下,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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