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能要!”根生就赶紧往外推,如同那银元宝像烫手山芋。然后就听到金属落地的声音!
薛梅就走到一直在看戏的沈廷钧面前,道:“爷!先离开吧!都杵在这儿,怕是那杨柱的鬼魂不敢现身呢!”
“不!不!”那杨柱就一下子冲上来,抱住了沈廷钧的大腿,“王爷饶命啊!小的最怕鬼魂了!”
沈廷钧飞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道:“来人,将他绑到柱子上!”立马就有护卫现身,将他绑到了未烧完的柱子上。
然后所有的人都不理根生的嚎叫,瞬间撤离。西院瞬间陷入了静默,那大年夜烧焦物品的味道似乎还弥漫在空气中。偶尔有老鼠出没,带给心的震撼无异于地震。
一刻钟后,月亮躲进了云彩里,阴影瞬间笼罩。废墟里就出现了一个移动的影子,一直到了根生的面前。
这一刻根生很想直着嗓子尖叫,无奈脖子似乎被人箍住了般,竟是发不出声音的。他呼呼喘着气,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拼命的告诉自己这个世上是没有鬼魂的,都是人装出来吓人的。对!一定是平祝王爷在故弄玄虚吓唬他,想要套他的话。想到这里,一下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你你是谁?别别装了!我才才不相信有鬼呢!你你肯定是假假扮的。”
影子道:“根生,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了吗?”
“你你------”根生再次失声,相同的身高和体型可以冒充,声音还能模仿的了吗?月光乍现,得以看清楚那张脸,确切的说是一张鬼脸,脸上是一道狰狞的刀疤,甚是恐怖,但五官却的确是杨柱的。根生大叫一声,就此晕了过去。
然后被人唤醒,而呼唤他的人就是那挥之不去的杨柱的鬼魂,更恐怖的是他的手中捧着的就是刚才掉到地上的那个银元宝。“根生啊!你坑的我好苦啊!”
根生就哆嗦着嘴唇,道:“别别------找我啊!谁让你自己贪贪财财的------”
杨柱道:“明明是你拉我下水的!根生,我真的死的好冤啊!我咬着牙没有供出你,没想到你却要花我拿命换来的钱。根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
“别找我!别找我啊!”看着杨柱一步步的逼近,根生拼命想要挣脱捆绑的绳子,竟有些癫狂。“都是那个大彪子害的!你要找就去找他呀!”
杨柱停住脚,道:“大彪子是谁?”
根生见杨柱不再往前了,以为自己说的话管用了,就赶紧迫不及待的交代道:“对对!就是那个大彪子!他是我的发小,从小就喜欢打架斗殴,后来就加入了一个组织。”
“什么组织?”杨柱急急的问。
根生道:“好像叫什么猎杀组织。杨柱,真的都是他逼我干的,我若不从,他肯定会杀我全家的。听说他那个组织特别的心狠手辣的,专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沈廷钧的声音就突的响起,道:“薛梅,你可曾听说有这么个组织?”
薛梅道:“新兴的吗?属下没有听说呢!”
根生已经大汗淋漓,此时冷风吹来,人就清醒了不少,看到沈廷钧从暗处现身,恍然明白了什么,哆嗦着嘴唇,道:“王爷,你们------”刚一开口,就被杨柱用手中的银子敲在了脑门上,一时间晕了过去。
沈廷钧道:“你当真是杨柱?”
杨柱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奴才已经改名,现在叫鬼奴!”
王二也凑过来看,道:“你胳膊竟然也还在。”
鬼奴杨柱道:“夫人仁慈,饶过奴才性命,并保留了奴才的胳膊腿儿。奴才便自毁容貌,愿改名鬼奴,从此只听夫人调遣。”
沈廷钧就叹了口气,道:“玉儿还真是有驭人术啊!鬼奴,你先隐身吧!”
“是!夫人吩咐过,王爷有需要,尽管让薛护卫来找奴才!”鬼奴说完,消失在夜色中。
王二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道:“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沈廷钧瞅了他一眼,道:“把根生先带下去,好好看押。把孙立彪带上来!”
孙立彪一瘸一拐的被带了上来,借着月光,果然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薛梅上前,拿掉他嘴里塞着的布。孙立彪嘴巴一解放,立马冷嘲热讽道:“堂堂平祝王爷,居然也学会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王二啪的一耳光甩过去,道:“你这张狗嘴,都这样了还改不了吃屎!”
沈廷钧道:“大彪子应该就是你吧?说说,那猎杀组织是怎么回事?”
孙立彪冷哼,道:“不知道!”
沈廷钧道:“孙立彪,事情发展到现在,你还这样子扛着,有意思吗?你在承天府中,虽然交代了自己是谦德王府的人,却是一片赴死之心。因为你很清楚,无凭无据,本王是拿那谦德王府没有办法的。但是,现在不同了,本王既知道了那个猎杀组织的存在,不管这事与谦德王府有没有关系,都可以捏造成有关系。而且一旦将此事按在了元璟身上,并且把其目的描绘成是谋反,你猜皇上是信呢还是不信呢?”
孙立彪就大变了脸色,道:“沈廷钧,别忘了!谦德王爷可是你的亲舅舅!曾经是很疼爱你的!”
沈廷钧道:“是!这的确是本王的软肋!但如果谦德王府的人杀了本王的玉夫人,你猜那软肋会不会变成硬伤?”
孙立彪道:“他真这么做了?我早就劝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