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为了地下的名号。
甚至有几次跟郭卿敏那个恐怖的眼镜蛇对上时,侏儒也曾心里害怕能量强大的郭卿敏会发现自己的秘密。
侏儒有了一切,当他建造这件澜庭会所的时候,侏儒就知道这里将会成为他的王国。
这段时间里,侏儒一直挂在心头的心愿也解决了。
再找到了更大型更有实力的上家渠道之后,侏儒让人把强间和杀了马尾辫的大哥连同两个小弟都找到了。
深夜带到了马尾辫的坟墓前,把他们的手指脚趾都敲碎,嘴巴连同牙齿都用钳子砸碎,舌头夹住转圈,一直到撕扯烂,最终侏儒亲自动手,用刀子把大哥的脸和身体的皮剥下来不少。
可惜最后实在太麻烦,侏儒也懒得弄了,用刀子一刀刀的从大哥后背捅进去。
这一幕侏儒似曾相识,就像是马尾辫当初被按在那强间的时候,这位大哥也是用刀子这么做的。
侏儒捅了多少刀子他都不记得,当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胳膊都麻木了。
至于旁边还有两个兄弟承受不住偷偷跑到一边去吐了。
最后收拾现场,侏儒让人把这三个人用水泥浇筑上,开车拉倒海边找船去公海,把三个水泥墩扔进了海里。
每年失踪人口那么多,三个人渣死了翻不起任何浪花。
侏儒真正的优雅了起来,甚至为了那个迷人的微笑都联系了很久很久,只是想要融进更高端的层次中。
这个澜庭会所,有性奴,有群乱,还有夫妻的俱乐部,总之很多想象不到的东西,只要有了钱,这一切都可以做到。
侏儒很开心,找到了一个骨子里带着魅惑的女人,或许是天生媚骨就是这样的吧。
通过送出这个女人给一位大佬,侏儒的根基愈发的沉稳,也终于有了机会接触到郭卿敏这种可怕人物的资本。
对于这个澜庭会所,侏儒并没有独占,因为他知道只有把股份出让给能够利用的人,他的澜庭会所在才能安稳。
曾经侏儒兴冲冲的邀请郭卿敏前来做客的时候,正是澜庭会所的名声越来越响亮。
有了包括郭卿敏在内几个人的股份在,澜庭会所没人敢动,甚至吸引了很多外省的各种大佬们过来潇洒。
趁着夫妻的聚会活动开始,侏儒跟郭卿敏都站在四楼,那些一个个扭曲的身体,白花花的那么多,侏儒突然感觉很枯燥乏味,甚至有点无比空虚的感觉。
侏儒偷偷看了一眼郭卿敏,这个女人看着眼前的堕落放纵景象时,也是带着探寻与孤寂的感觉,就像是看着一个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疑惑着是在俯视着麻木在自己世界中的蝼蚁。
是不是越是层次高的人,看待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感觉角度不同。
侏儒的心里在思索,同时也在去探寻郭卿敏心中所想。
侏儒一生走到现在,对于所有人的习惯性动作,就是尝试去分析每个人的心理在想什么。
侏儒很羡慕眼前这个冰山冷艳的眼镜蛇,就像当初自己还是乞讨吃不上一顿饱饭的时候,羡慕那些可以吃零食,可以上学的孩子。
没个晚上侏儒都会被那双质问和疑惑的清纯眼睛从睡梦中惊醒,每次都会有无数回忆冒出,让侏儒感觉头脑炸裂。
、番外:夜叉—侏儒:第6章、每次侏儒原本就丑陋的脸庞都会紧皱眉头开始扭曲,可是在那种半梦半醒之间紧闭的眼角有些晶莹,扯过被子把头蒙住继续睡觉。
侏儒在向着他想要道路走着,甚至这时候的侏儒跟以前的虎哥相比,虎哥就跟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一样。
可是侏儒依旧忘不掉以前的很多事情,特别是马尾辫临死的时候,那双充满了疑惑与不解的清纯眼睛,更是无数次刺痛侏儒的心。
侏儒也无数次的琢磨着那个时候会不会后悔?可是这种幼稚想法被侏儒驱逐出去。
有时候侏儒会想,庆幸那个一直驻扎在自己心里的马尾辫死了,不然自己活着,就会有软肋,不能变的割舍一切到无懈可击,对侏儒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情。
「你真可怜,都没有名字,还有啊,侏儒是侮辱人的称呼,以后不许别人在这么喊你了,你总要表达一些生气情绪的。
到时候你找到家人,就可以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对啦,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周,我叫周兰婷。
你可以叫我周姐姐。
哈哈,以后你要是找不到家人,到时候跟我姓周吧,不过我也是刚毕业工资不多的,最多能给你一点生活费的,要是多了我估计我妈又要骂我滥好人了。
对了,兰亭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啊?哎,真希望知道你的名字,我想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无数次侏儒在睡梦中,总会想起来救助站那个清纯的笑脸,酒窝和弯月的眼睛那么迷人,马尾辫因为充满了清纯阳光的活力,变得甩呀甩的。
我姓周,叫周一申,我有一个需要我守护一生的净土,它叫做澜庭!番外:天—眼镜王蛇:第1章、注:八部众—天即指天神,又称提婆族。
佛教中,天神地位并非至高无上,只不过比人能受到更大更长久的福报而已。
佛教认为一切事物无常,天神也是要死的。
天神临死时有五种症状:衣裳垢腻,头上花萎,身体臭秽,腋下汗出,不乐本座或者说是「玉子离散」,这就是所谓的「天人五衰」,是天神最大的悲哀。
著名的大梵天原为婆罗门教的创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