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在《少帅》一文中评价道:「古来所谓的鱼水之欢和鸳鸯交颈舞,不如说是一条狗在自顾自地撞向树桩。
」我不是文中的少帅,晓絮姐自然也不是周小姐。
所以我们都沉浸在这美妙的欢爱中,我紧搂着她,感受着她的身体,她的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间,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冲击,我们唇齿相依,交颈相靡,在呻吟的时候呼唤着彼此的名字。
最后我感受到晓絮姐的腔体还是剧烈地抽动起来,她的双腿勒紧了我,她的脖颈剧烈地向后弯曲,手指深深地刺入我后背的皮肤,在短促的娇啼中到达了高潮,她yīn_dào内壁的鳞状上皮形成的褶皱因为痉挛而产生了剧烈而频繁的位移,像是有着无数细碎毛发的极柔软的毛刷,刷在我仍在不断chōu_chā的yīn_jīng上,性反应周期所积累的性张力骤然转化为极致酥麻的快感,这种快感仿佛是敏感而危险的金属钾棒,而她那带着麝香气味的妖艳吐息仿佛是最纯净的氧气,二者刚一接触便猛烈地爆发了出来。
shè_jīng后,我浑身汗水地瘫软在晓絮姐身上,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晓絮姐温柔地搂住了我,我们依偎着,温存着,我靠在她身上喘息着,同时也感受着她的喘息。
过了好久,当我觉得失去的力量逐渐恢复了些许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我的下面好像粘上了什么东西,有些干硬,很不舒服。
我以为那是jīng_yè,从床头纸巾盒中抽出纸巾,简单地擦拭了下面,然后团成一团打算扔掉,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上面的血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