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旭呢,他就一个劲地安抚这个叫得比公鸡打鸣还来得勤劳的女人。
通过聊天,刘旭就知道这个女人叫陈华月,所以他就直接叫她月婶了。
月婶不是住在路边,所以将助力车停在通往月婶加的小路边上后,刘旭就跟着月婶沿着小路往上走。
这条小路都是石阶,看上起是挺好走的,不过因为最上头不断渗出地下水,所以整条小路都湿哒哒的。
要是大大咧咧地走的话,兴许就会摔跟斗,然后就直接往下滚了。
走进家门,月婶就喊道:“阿进,阿进,你人呢,你快给我出来看下我是不是很难看。
”没有人应月婶,更没有人走出房间或是厨房。
将几个房间和厨房都找了一遍,发觉自己的男人没有在家,月婶就纳闷了。
月婶没有手机,她男人也没有,所以月婶就没办法联系上自己的男人。
刘旭不喜欢毫无期限的等待,所以他就想回去。
可是,月婶不让他走,还说如果他走了,她就立马把几个兄弟都叫来,然后直接将四娘的理发店给砸了。
这让刘旭非常郁闷,所以他就直接站在门口望风,就希望月婶的丈夫早点回来。
十多分钟后,刘旭就看到有一个男人神色慌张地从隔壁走出,随后就往刘旭这边走来。
见男人还特意提了下裤头,而且脸上还有不少的汗,刘旭就自然而然地认为这男人刚做完爱。
不过当男人和他擦身而过,并走进屋时,刘旭就吓了一跳。
“老婆,我回来了!”“你死哪去了?”“就是出去溜达溜达。
”“我在厨房切菜,你进来看下我这脑袋。
”听到这对话,刘旭就更确定月婶的男人刚做完坏事。
照理来说,刘旭应该向月婶告发才对,可他不打算这么做,他只打算以此威胁月婶的男人。
只要月婶的男人说月婶的光头非常迷人,那月婶就不会找理发店麻烦了!想罢,刘旭就立马走到隔壁那敞开着的大门前。
见厅里没人,刘旭就直接走了进去。
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又见房门虚掩着,刘旭就一手推开门。
“你是谁?”看到床上的女人突然拉起被子遮住身体,刘旭就笑道:“阿婶,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但我知道你刚刚跟月婶她男人搞完。
然后呢,我希望你现在打电话把她男人叫过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