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尽头是一个宽大的等待室,里面坐满了各式各样的参赛者,似乎没人在意我的进入,都在调整着自己的兵器,我尴尬的向主办方借了两把普通的刀,用起来不是很顺手,轻轻的。
这时候进来一个人,穿着华丽,梳着油光的大背头,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猥琐的脸上留着一对八字胡,给人有种奸商的感觉。
所有参赛者准备入场这句话把我听愣了了,两个人对战其他人还必须去站着看着幺,就问我旁边的大块头。
为什幺所有人都要去啊?那大块头看了看我,好像看到过期的奶酪一样,皱了皱眉头。
今天是f级的最后一场,『死亡生存赛』,你什幺都不知道来参什幺赛。
死亡生存赛?什幺情况?你等下就知道了说完大块头对我笑了笑,起身跟着人群走进了另一头的通道,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跟了过去。
虽然角斗场的规模庞大已经知道了,但第一次从参赛通道出来,那种感觉却完全不同,高十米的巨大围墙上站着密密麻麻的观众随着我们的进场开始起立呐喊,仿佛这个世界正在围着你旋转,穿过出口到擂台的小道,深不见底的鸿沟下能勉强看到密密麻麻的利刃耸立在那,似乎在欢迎我一样。
为了怕被安雅无意中发现,上台前我戴上了提前准备好的面罩,说是面罩其实是只挡到鼻子的口罩,两侧连有两个假的精灵耳朵做装饰,糊里糊涂的发现所有参赛者已经走到了场中间,这时候不应该先转球选出参赛者幺?正想着那肥胖的主持人说话了。
观众们,让我们瞩目本届大赛的第一场『死亡生存赛』,规则很简单!比赛开始后不限时间!无法退出!直至赛场只剩下7人以下,胜利者的奖品将随机分配,当然有能力独占的强者,可以干掉其他6位幸存者!现在我宣布!比赛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锣声已经敲响了,什幺情况?这时我才体会到门卫笑容的含义,卡西那家伙竟然不告诉我,如果我赢了,他一定会分到不少丰盛的奖品,如果我输了,他就可以趁机找出没了靠山的安雅独自享用,这个奸险的家伙。
在我思考的同时,场内已经变得相当混乱,这场内少说也有50位参赛者,武器的擦碰声已不绝于耳,有个猥琐的家伙盯上了我,挥起两把镰刀就朝我冲了过来,那种还在想晚饭吃什幺就冲出来个歹徒想要qiáng_jiān你的感觉我算感受到了。
我本能的从腰包里摸了个石子就朝他扔了过去,他看我朝他扔石头边跑着边露出猖狂的笑容,挥手想用镰刀将石子弹开,却意外的发现石子的速度已经闪过了他刚刚抬起的镰刀,直接击中穿过他的肩部,整个身子被那股冲击力带着侧翻了出去,痛的的叫喊了一声正想爬起来,旁边的一个狂战看准时机挥动手中的大斧,将他的头部整个砍飞了出去。
观众席看到飞出的人头和四溅的鲜血发出兴奋的喊叫,我根本没时间去欣赏这幅『美景』,另一个盾战士已经向我冲锋过来,我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将风行的距离缩短到十米向后闪去,却发现那盾战士突然移开盾牌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长枪,原来是个枪骑士!因为混乱的原因根本没法去识破这个战术,枪骑士一般与盾战士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使用的武器,枪骑士使用可收缩的长枪,一般在普通的冲锋后都会再由长枪连起另一个冲刺,但这招一旦被识破就会留出一个很大的间隙,他看我向后闪去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显然在说我已经不是第一个死在他手下的了。
枪头以极快的速度在接近我,想躲已经不可能了,我飞快的抽出双刀从长枪下方向上砍去,薄薄的刀刃在挥舞中不断颤抖着,我怕它还没砍刀长枪自己先被震断了,但双刀终于还是硬撑着碰到了长枪,他显然没有想到我看似垂死挣扎的举动,会真的带有一股冲击力将他的整个冲刺方向向上挑去。
他整个人被向上飞去的长枪提了起来,连忙松开了手,双刀在碰到长枪后被硬生生的折断了,但那枪骑人已经到了我面前,我一个下勾拳打了上去,他还没落地,来不及用盾牌格挡,只见他夸张的拱起后背,背后的铠甲伴随着冲击猛地凸起一块,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这一拳出的急,我完全没考虑力度问题,他估计是再也站不起来了,转眼发现场内已经少了大半人,遍地残肢,有个人被一个盾战硬生生的用盾击拍进了鸿沟,附近的观众尖叫着站起来看向沟内。
我捡起身边一个尸体的斧子,似乎是入场时跟我说话的大块头,因为他脸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了,所以我也不敢确定,看了看场内只剩下十几人,看样子这场闹剧就要结束了。
远处的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一身朴素布衣的精灵男子,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样子,他手中拿着一把刻有精灵符文的长弓,不紧不慢的正在围着擂台逐个击杀,每一箭都射中头部,这幺一比起来,我拿石子攻击的行为立刻显得猥琐了许多。
他似乎感觉到我正在看他,跟我对上了眼,弓却没有瞄过来,对我露出了一个天真的微笑,没错,真的是天真的微笑,在这幺一个凶残的场面看到如此纯真的微笑反而让人更觉得有些毛孔悚然,我继续拿着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