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媛这时低声地说:「不要这样。
」她跟他对视了一眼,这一眼心有灵犀,张扬和内敛都同样有力。
这个稍纵即逝的精致过程中她射出诸多内心怨结。
那只挣动着的手在他的手掌中顿时便死掉了,临死之前悄悄复回到了原有的样子。
回到家里,建平早已回来了,此时他正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着正弯下腰脱掉鞋子的她,他说:这么大的雨,我以为你会晚回来的。
他继续对着电视。
听到建平不痛不痒的话语,她淡淡的说:搭同事的车回来的。
绮媛换了衣服,进了厨房。
她感到一阵委屈:自己的丈夫,我跟他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他什么时候关心过体贴过她?就连说句暖人心的话都那么吝啬。
她是背着丈夫和妹妹领了人家的情,不管他心里对她的想法是龌龊还是纯真,她想他的情她领了。
吃饭的时候绮媛一直惦记着手机,她感觉一定有他的短信。
她心里有鬼,一个有夫之妇暗地一个有妇之夫勾搭,何况对方竟是妹妹的丈夫是该有愧疚,但短信已经成了她每日生活的一部分。
她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果然有短信:雨很大,我湿了。
你呢?绮媛突然间心血来潮地回复了他:我也是,只是湿在内裤里。
她闭上眼睛,觉得脸前的shuāng_rǔ沉甸甸胀挺,体内一阵骚动,似有什么令人心荡神驰的东西在触摸着她,啮咬着她。
晚上雨没有停止,挟着风,乱箭一般,急一阵,缓一阵,四处迸射。
在床上听着雨声绮媛也湿了,不禁用大拇指上下擦弄自己的奶头,渐渐地她发觉,一股淡淡的、柔柔的情欲弥漫开来,她的奶头尖翘起来,微微膊颤着。
按耐不住性yù_wàngtuō_guāng衣服对建平说:我想要!建平说:不是刚有做过吗?怎么又想了,你最近怎么啦?她说:不,我想要。
绮媛不想浪费她该得到的享受,这时的她极需要男人。
她摸到建平的yīn_jīng,软软的毫无生机。
她猜了两种可能,其中之一是他已在别的女人那挥霍殆尽,要不,就是被别的女人掏空了,谁知道呢。
他永远是激情洋溢,是风度翩跹的漂亮猎人或猎物。
这时的她体内一阵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她已不去想建平那令人不快的fēng_liú韵事,一心感受着身体内正跳动的火焰。
她翻过身来,靠着枕头。
她小心翼翼地擦弄着他宽敞的胸膛,有意避开那两颗翘起的棕褐色的奶头。
她的手又慢慢地揉搓着他身体的敏感部位。
他像是被催眠似的,双眼仍紧闭着,而她自己却已被情欲挑逗起来,呼吸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