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秦帮主接着道:「这十几天里,我天天用人参鹿茸补着,虎鞭都吃了几根,又从来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为的就是今天把你操得服服帖帖,乖乖让我赎身跟我回家!」说着一双大手掰开无名姑娘的双腿,就要冲锋陷阵。
无名姑娘素手一把抓住那盎然挺立的ròu_bàng,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娇滴滴的道:「哎呀,秦帮主莫急,还……还有人在呢~」那大汉回头一看,只见萧正兀自双眼无神的站在房中,登时气得哇哇大叫:「你这天杀的小白脸好大的狗胆!爷爷的好事也是你这厮能看的?」说着攥起拳头就要扑上,怎奈下身被无名姑娘捏在手里,分毫前进不得。
无名姑娘看着萧正失神的样子,忽地「噗嗤」一笑,转头对那大汉说道:「大爷~奴家改主意了,今儿啊,就让这家伙看咱们做事,可好?」迴家锝潞⒋⊙㎡「岂有此理!哪能让这厮平白无故占了便宜?唔……姑娘若是舍不得这小白脸,老子一通拳脚把他打走,不要他性命便是!」那无名姑娘秀眉微蹙,冷然道:「秦帮主若是不依奴家,这便请回吧!」说着撒手放开ròu_bàng,转身面朝墙壁竟然生起气来。
在那大汉含住无名姑娘的玉茎的一刻,萧正的心彷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心底有一种不该存在的说不清楚的情绪慢慢弥散开来,以至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判断力,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遑论抽身离开。
直到无名姑娘负气转身,他才彷佛被解了魔咒,一头冷汗勐然渗出,转身欲走之时,却听见身后黄莺出谷却也冷若冰霜的声音传来:「郎君,你若是迈出这个门,就别再想见到活的奴家,也就别再想问出你想直到的东西了。
」「你!」萧正的脚硬生生的停在门口,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哈哈哈哈……」只听那汉子大笑道:「原来姑娘喜欢这个调调,也好,就让这小子当一回龟公!小子,待会儿仔细看看大爷的能耐,学着点儿!」话音未落,萧正勐然听见身后一声尖叫,霍然转身,目光就再也无法从无名姑娘的下体移开,只见,秦帮主那黢黑的丑陋ròu_bàng已经有一半没入了无名姑娘的嫩菊之中,剩下一半兀自挺近不休,那一根根如铁的yīn_máo却已经盖住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官人怜惜一下奴家……」无名姑娘的叫声如泣如诉,却没有一丝凄厉,然而那「官人」两个字入耳,对萧正来说已经如同炸雷一样摧心:「原来……这官人二字,并不是只对我说!」那秦帮主淫笑着伸手握住无名姑娘那如同酥酪一样的嫩乳,涎着脸道:「这药果然不俗,本帮主这家伙比原来粗大了不少,确实让美人儿难捱了,不过长痛不如短痛,美人儿,我这就来啦!」说罢熊腰一挺,那粗黑的家伙在无名姑娘的惨叫声中堪堪完全没入她的身体,竟是丝毫没有怜惜之意!「你!」萧正一句话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尽管双眼已经喷出火来,那一句「你放开她!」却无论如何也难说出口:自己算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说出这句话呢?正当此时,秦帮主深深埋进无名姑娘菊门里的ròu_bàng悍然拔出一半,痛得佳人又是一声尖叫:「莫要……着急啊……坏掉了……」果然那半截棒身上已经沾染了斑斑血迹!萧正闷哼一声,喉咙里涌起一阵咸腥气,双手紧紧攥住了拳头,劲力到处,连脚下的青砖都被踏碎了几块,自信自己一招之内就能格毙眼前这个外强中干的莽汉!正当此时,却听无名姑娘娇滴滴的道:「哟……奴家有点儿意思了,官人,我还要~」接着话音瞬间转冷:「门口的那位官人,若是伤到了秦帮主,你要的东西,就都没有了……」「伤我?就凭他?」那大汉咬牙冷笑,转头恶狠狠的看着门口的萧正,下体却舍不得离开无名姑娘的温柔乡,一股怒气全都化作了chōu_chā的狠劲儿,自然换来无名姑娘làng_jiào不止,一时间锦榻上春色无边。
萧正的行动再次被喝止,全身的力气无处发泄,魂不守舍的呆呆望着两人交合的下体,只见无名姑娘的粉嫩玉门惨遭ròu_bàng蹂躏,却丝毫不见松垮,菊内嫩肉偶尔被男人的肉菰带出体外,散发出粉红的诱人色泽。
更奇的是,那菊门在chōu_chā之中,竟然慢慢泌出晶莹的汁水,顷刻间涂满棒身,润滑之处竟然与女子动情之时阴中流出的液体一般无二,丝毫不见一丝腌臜。
萧正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不由得啧啧称奇,浑然不觉下身早已盎然挺立,把裤子撑起高高的一座帐篷,guī_tóu胀得生疼,呼吸粗重如牛,却依然不能挪动分毫,直如被点了穴道一般。
只见那大汉把弄身下玉人shuāng_rǔ多时,斜眼看到无名姑娘的一双玉足在肩头如同风浪中的小船摇摆不止,方才大笑着捉住一只,说道:「差点忘了这个宝贝!老子以前从来没尝过女人的脚,没想到这么香甜!」说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