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是听见门口传来的声响抬起头来的,当发现是易水寒时楞了一愣,然后站起来身来问:“那个......你吃饭了吗?”
“不饿,”易水寒冷冷的回答了句,直接朝楼上走去。
安澜在餐桌边站了几秒,然后又默默的坐下来继续吃饭.
她明明问他吃饭没有,他却回答句‘不饿’,这是因为吃了饭所以不饿还是没有吃饭但是也不饿啊?
她跟他之间......还真是,没法沟通啊。
“别理他,”易天泽笑着对安澜说:“他今天心情不太好,生会儿闷气没准就好了呢?”
“你怎么知道他心情不太好?”安澜略微有些意外的看着对面的易天泽。
易天泽稍微一愣,正欲开口,没想到手机却在此时响起,他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给安澜说了声抱歉,然后起身走到门外接电话去了。
待安澜吃完饭上楼来,易水寒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看见她进来淡淡的问了句:“病好了?”
“嗯,差不多了,”安澜也用同样淡然的语气回答:“我不喜欢住院。”
其实她主要是不喜欢医院那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因为那会让她莫名的响起五年前的那个春天,她在医院呆的那半个月的日子。
“谁喜欢住院?”易水寒觉得她的回答更多的是白痴,用遥控器关掉正放着的电视站起身来:“既然吃饱饭了,那我们就走。”
“走?去哪儿啊?”安澜略微有些意外的看着他。
“搬到我外边的公寓去住,”易水寒略微有几分烦躁的道:“我不喜欢一大家人住在一起。”
“妈昨晚让我转告你,她回香港去了,说这地方空着,平时也没人,让你......让我们不要搬出去了,就住这里。”安澜赶紧把邵含烟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平时这里没人?”易水寒的语气明显的带着讥讽:“今晚和你共进晚餐的那个不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