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凤轻歌来见我!”夏吟将桌子上的饭菜扫落。
她本不想发火,奈何这些丫鬟只听命凤轻歌,三捶打不出两个屁来的,问什么都说不知道,她真是怒了。
“请公主保重身体,这样发火对胎儿不利!”小丫鬟一急,只得出声劝慰。
“哼!”夏吟跌跌撞撞的拿出风轻歌怕她无聊,特意为她准备的针线盒里的剪子,对准自己的脖颈就要扎下去。
“去叫凤轻歌!”
“公主息怒,奴婢这就去!”小丫鬟接到的命令是无论如何保证夏吟的人生安全和孩子,不得有任何闪失,看到夏吟这个模样,便也被吓到了。
“子衿,你是有孕之身,怎可接触这些东西呢?”凤轻歌很快就来,只一个闪身便将夏吟手中的剪子夺过。
语气不温不怒,听不出到底是不是在生气。
“来人,将这些东西收下去,往后这个帐篷里,不准出现任何可以伤到人的东西,否则,提头来见!”凤轻歌将剪子随手一扔,便被小丫鬟利落的接住。
夏吟眼睛一寒,这小丫鬟居然会武功……
那就是说,她之前分明可以抢下这把剪子的,既然这样,那她为何还要去通知凤轻歌呢?
“凤轻歌,给我解药。”夏吟语气不善,她都当了一个多月的废人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以后连走路都成问题,更别说逃了。
“子衿,何必这么心急呢!”凤轻歌看了一眼夏吟微微隆起的小腹,眼里闪过一丝阴寒。转瞬即逝、
“本世子今日过来,就是给你送解药的!”夏吟眼睛一眯,他会这么好心?还是,他有了其他目的?
“别用这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本世子向来说一不二!”说罢,将一个深红色的瓶子丢给夏吟,夏吟慌忙接住。几口便直接喝下。
凤轻歌说得没错,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说一不二,这点还是值得相信的。更何况,夏吟也想赌一把。她能等,孩子等不及了,她想告诉司徒昊,他们有孩子了……
可是,距离夏吟喝下解药已经过去一刻钟的时间,她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就像还未解掉一般:“想不到堂堂一国世子爷也会说谎!”夏吟目露鄙夷,以前只是觉得这人不讨厌,先在却只剩下恨了。
“本世子从不说谎!”凤轻歌轻笑,逼近夏吟,笑得很是邪恶,“只是还没告诉你,因为你已经服了一个多月的迷香,这药已经渗入你的身体,所以,就算此刻服了解药你也依旧是走不远的,你虽然会恢复一些力气,但是子衿,这药最多能够让你正常行走五百米,在这个大帐里是绰绰有余的,出去以后……只要超过这个范围,你还是跟之前一样,寸步难行!”
“还有,这药可以压制住你的内力,所以,你别妄想在这一小段时间里做出逃跑之类的举动,因为,你压根儿就逃不掉!”
“你卑鄙!”夏吟气得只咬牙,凤轻歌就只打算让她在这个屋子里活动么。
“卑鄙?这算夸奖么?”
“……”面对凤轻歌的无耻,夏吟竟再次无言以对。
“说吧,这么大费周章的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不过,如果你告诉我是因为两个月没见你是想我了,我是会非常高兴的!”
“……司徒昊到底怎么样了?”夏吟气结,顿了半天才问道。
她清晰的看见凤轻歌脸上的笑因为这个问题变得深邃了许多,但她没有心情顾及这笑里的意思。
思念,担心,害怕,很多情绪折磨得她都快疯了。
“你就这么担心他?”
“……”夏吟拧眉,这不是问得废话么?
“子衿,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全部!”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却将凤轻歌震得七晕八素,心里的疼痛随着血液一直蔓延,就似要穿插在他的整个身子里,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因为动不了,所以只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嘴角一直上扬着,笑容却不及眼底。
“子衿,你记得我们的曾经么?”
“记得,可是,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那又怎样?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倍加珍惜的东西,在她心里,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之前看她一直诋毁他,讨厌他,他都不以为意,因为他相信,他的子衿只是一时迷了路,只要她能想起来,只
要她还记得他,那她就一定会回来。
这么多年,他一直记得当初的约定,从未食言,也不想食言,从未忘记,也不敢忘记,可是为什么,自己一直小心呵护着的东西,到头来,不过换来她的一句,那又怎样?
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他突然觉得好恨……
子衿,你可知道你对我有多残忍?
你可知道这样的话,会将我推入怎样的深渊?可是子衿,若是我当真万劫不复,黄泉路上。我也定会拉你陪伴。
将你抓来,的确是做错了,若是没有这次事件,我最起码还有个信念,我最起码还能相信你会回来的。
可是,现在明明知道已经错了,明明知道你的心里没有我,我还是想要将错就错了,子衿,就让你陪我一起,万劫不复吧!
“出去!”凤轻歌血红着双眼,对着身后的人吩咐,夏吟突然被她这样的神情给吓住,凤轻歌是打算做什么?
还不等她有反应,人已经被凤轻歌一把抱起粗鲁的丢在榻上,肚子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