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妈妈的神情弄得有点长气,赌气般噘着屁股偎在小北怀裡。
小北见我睡着睡着忽然起来贴上他,先是一惊,后来竟满脸地兴奋。
我俩的嘴立刻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
我爬在那裡,拱起来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喜羊羊内裤扭着扭着就自己脱了下来,露出发育尚未完全但弹性十足的两小瓣肉,纸白粉嫩泛着瓷光。
我叉开的两腿间,小北的手顺着肚皮摸了上来。
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小蛇,在我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在我湿润氾滥的缝隙处放肆地揉搓着。
手指间不时地夹了我yīn_chún的两片嫩肉抻来抻去,灵巧的指尖更在我顶端那一粒红肿的小肉丘上辗转的碾压。
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我湿滑褶皱的甬道长驱而入,似一条蚯蚓鑽进我泥泞的地缝儿。
我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小北的身上大喘。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浑浑噩噩中,我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神,翻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惯性的伸向小北的下身。
可那裡并没有小北的那根ròu_gùn儿,手指到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毛髮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小腹。
我扭脸回头去看,见妈妈的屁股仍顶在小北下体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软趴趴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我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裡,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飢渴地探寻。
小北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我的腿往他脸上挪。
我明白他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妈妈,大腿一分湿乎乎热辣辣的屄正好迎住了小北伸出来的舌头,被小北一舔,“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妈妈的怀裡,被妈妈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我觉得自己像一叶浮萍,窝在妈妈怀裡似乎忽然间的抓住了一个依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妈妈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迴绕:“老姑娘……被小北pò_chù那天疼么?”我心裡一惊,想:原来那天晚上小北破了我的chù_nǚ她是知道的,妈妈是默许了我和小北的关係吗?可是为什么她自己又和小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嗯……有一点疼。
”我点着头回答着妈妈的话。
然而后边小北的舌头在屄裡翻转舔吸,耳边妈妈嘴裡呼出的热气一浪似一浪的扑面而来,把我撩得意乱情迷晕头转向,只觉得恍恍惚惚的像吃了感冒药。
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下身肉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小北的jī_bā赶紧塞进来。
妈妈紧紧地抱住我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我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妈妈癫狂的身子,无可奈何。
终于,妈妈喘着粗气哼叫着溃了堤,一双手用力的捏住我的胳膊,情动间竟捏得我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
我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妈妈雀跃的身体,就觉得妈妈就像慌乱中触了电,痉挛般抖成一团,渐渐地萎缩下去。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妈妈这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轻声说:“操死我了,操死我了!”浑身的汗,像是刚洗了澡没擦的身体一歪,软软的从小北前面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小北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jī_bā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金箍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
我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傢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极了陡然看见一截香肠,叼起guī_tóu就吞进了嘴裡。
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妈妈yīn_dào裡流出来的水儿,伸舌头便舔吸起来,心裡头倒像是怕妈妈又会跟自己来抢。
此时的张小北对我这套已经颇有心得,挺了屁股往我的嘴裡插,如同操屄那样的动着。
我歪着头,任凭jī_bā顶的腮帮高高鼓起,双目从下面盯了张小北看,一张小脸还是蛮俊地。
嘴裡口水渐渐多起来,chōu_chā之间有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口水被jī_bā带出,顺着我的下巴流下去,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线来。
唾沫沾满了张小北的jī_bā和gāo_wán,白白的一片滑腻,看上去淫秽不堪。
张小北自然地用手按住了我的头,冲动使他忍不住的横冲直撞,奋力地在我的嘴裡冲刺。
我被顶得不断从喉咙裡发出“唔唔”的声音,声音裡包含着痛苦的意味和奉献的真诚,引诱了人来把我完美蹂躏得破碎不堪。
在张小北临近shè_jīng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吐出jī_bā,说:“你来操我。
”我也不去管身旁近乎昏厥的妈妈,扳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把整个yīn_bù完全展现在张小北的眼前,粉红色的yīn_chún由于我双腿的分开而被拉得张开了一条细缝,露出裡面水灵濡湿的洞口。
张小北挺了亮晶晶的jī_bā过来,用手扶着往我屄裡chā_wǒ的腿就夹住了他的腰,说:“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张小北就瞪圆了眼睛,说:“小姐啊!还要考试的吗?我的成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问:“你老实讲,我和我妈谁的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