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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爱过的人指责,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皇帝觉得他面子上过不去了,但又想急于给自己洗白,于是,便开口说道:“朕处于后宫之中,当是雨露均沾,是星月你将事情看得太重,这才结下了心结!”
“在我们东国,男子娶妻,终身就只能娶一人!”
“这里不是东国,是陈国,你说这话的时候动脑子想想,你已经不是东国的公主了,而是我陈国的妃妾……”
“那就请皇上赐臣妾一死吧!如此,臣妾即便是到了阴曹地府,也只会记得皇上对臣妾有过真心,对臣妾好过,这般就足够了……”
说到这里,花容容不想再听下去了,既然,残害皇长子的人就是苗星月,凶手已经抓住,那皇上想要怎么处置,就是皇上的事,和花容容无关了……
她悄悄的拉了拉上官晨的衣袖,说道:“我们回去吧!”
上官晨却拂开了花容容的手,拱手说道:“皇上,此事已经查明,陷害皇子之事乃是星月夫人所为,这就表明乐妃娘娘是被冤枉的,还请皇上免了乐妃娘娘的禁足……”
皇上没有吱声,而是依旧把注意力放在了苗星月的身上,“星月,朕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你很是温柔,可现在怎么会这样……”
“妾身也记得,以前皇上对臣妾也是真心实意的,而不像现在这样,虚情假意!”
皇帝被说了一个哑口无言,他便不再说话,而是过了很久,皇帝才开口说道:“传朕旨意,明日一早,免了乐妃的禁足……”而后,他又看了一眼苗星月,叹了一口气,说道“星月夫人心存歹念,残骸皇长子,朕念及旧日夫妻情分,将星月夫人关入冷宫,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这种感觉,花容容觉得像是最后法庭的宣判,皇帝的旨意,任谁也无法更改……
早朝的钟声已经响起,皇帝揉了一把脸,又瞧了瞧已经恢复的皇长子,在内侍的伺候下,换上龙袍,赶去上朝了……
上官晨也要去上朝了,花容容在他出门之前,对他说:“我等你下朝,咱俩一起回家!”
上官晨没有应答,只是拿手摸了摸花容容的脸,便急匆匆的赶去上朝了……
皇长子平安的消息传到了鸾凤宫之后,太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花容容给她讲了经过之后,太后也对苗星月也是感到又恨又可怜……
太后俨然已经把花容容当成了自己人,拉着她的手,半是叹息半是惋惜的说道:“星月确实是个奇女子,只是她是东国的公主,看惯了东国的一人一心,在瞧着宫里皇帝的多情,总是会有些感叹的!”
花容容没有说话,只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太后则接着说道:“容容也是,等到哪天容容有了心上人,就告诉哀家一声,到时候哀家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花容容笑着向太后施礼:“奴婢多谢太后厚爱……”
当天,花容容又和太后闲聊了两句,便估摸着要下朝了,便起身告辞了!
她站在兴庆门口,看着往来的大臣们都各自散场回家,却惟独不见上官晨,等到上官晨的身影终于出来之后,花容容刚想迎上去,却先听到一个清丽的声音,“明王爷……”
却瞧着,上官晨的目光立即被吸引了,待那二人四目相对时,花容容觉得,他俩之间的火花,已经霹雳啪啦的全出来了!
“下官给乐妃娘娘请安……”
花容容这才看了懂,这个站在这的这个女人,看起来高贵冷艳的女人,就是今日上官晨为她求情的那位娘娘……
想必这个乐妃娘娘,不但收获了皇帝的心,连带着上官晨的那一份也给俘虏了……
“今日听说残害皇长子的凶手已经抓到了,就是星月夫人,皇上加诸在我身上的冤屈也都真相大白了,真是谢谢你!”
上官晨淡淡的笑了笑,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上官晨才离开,走到兴庆门那,花容容叫住了他,以一同回家为由,一蹦一跳的和上官晨回家……
花容容心里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看今天上官晨不但为乐妃求情,而且乐妃更是在这里专门等候,要说这俩人之间没点什么,那绝对是眼睛长到了脚后跟上……
所以,花容容看了一眼上官晨,问道:“你和乐妃以前认识啊?”
上官晨不明白花容容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他感觉自己的私隐之事被偷窥了,当即便有些不悦,“当时你在哪儿藏?”
花容容愣了一下,才知道,上官晨的意思是,他和乐妃说话的时候,花容容你藏在了哪儿?为什么要偷听他们俩说话……
“我当时就站在兴庆宫宫门口,是你没有看见我而已……”
上官晨本来是想斥责花容容两句,可看到花容容略带忧伤的脸,和有些委屈的诉说,他的心当即就软了,“那你看见我也得先要主动给我打招呼……”
花容容冷哼了一句,上官晨却说道:“这一条以后得放在家规里,如果下次,你见了我,胆敢再不给我打招呼,我就家法伺候……”
明明是一条听起来十分严肃的事,可是花容容听起来,不知为何,却是感觉到上官晨的浓浓爱意……
“怎么伺候?”花容容坏坏的问了一句,上官晨低头和她咬耳朵说了一通,花容容的脸色红的要滴出水来了……
两人回到王府,稍稍洗刷了一番,草草扒了几口饭,就再也坚持不住了,倒头便睡了起来,花容容先睡着了,她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