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巧且急促的脚步声,快速穿过半明半昧的街巷,可以听得出来,它的主人惊慌至极。
后面远远地缀着一个人影,好整以暇的追逐自己的猎物,再过一个转弯,前面就是个死胡同,看起来,那个纤柔的身影就要被捉住了。
粗壮、肮脏的男人得意的笑起来,忍不住淫邪的揉了把胯下,脑袋里开始幻想女人的哭泣挣扎尖叫,越想越火烧火燎的疼。
男人转过墙角,突然横下里劲风袭来,他的后脑一阵剧痛,被打晕在地。
石楠生从暗影里走出来,俯视瘫在地上的男人,用脚踢了踢,讥嘲又得意的笑了下,「垃圾,小爷的女人也是你能肖想的?不知死活!」
石楠生手脚麻利的解下男人的鞋带,抓住他的手臂一转一扭,分别从上下拧到背后,用一根鞋带捆住大拇指,还促狭的赠送了一个蝴蝶结。
然后用另一根牢牢地捆扎住他的两只脚,做完这些,皱了下鼻子,褪下男人臭气哄哄的袜子,塞进男人的嘴里。
「哪个方向方可接近,哪种渴求超出本份,谁人能见证可有着神,问我可接受服从命运……」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寂静,很有点惊心动魄的感觉。
石楠生接起电话,点开外放。
「老公,是你吗?」
清脆娇柔的女声被放大,尾音颤抖打着旋,惹人怜惜。
「宝贝儿,是我!」
「吓死我了,那个追着我的人呢……」
「被我打晕了,别怕,有你老公我在,分分钟打死一切不怕死的小强!」
狸奴清脆的笑声响起来,被安抚住了紧张的情绪。
她快步的往外走,迫切的想投入到老公的怀里,被温柔的亲吻,或者被粗暴的占有。
月光朗朗,纤柔灵动的影子跑在前头,比主人先一步出了胡同,投射在一堵涂满银色月华的粉墙上。
「宝贝儿,站住!」
石楠生,迷恋的看着粉墙上摇曳的影子。
「怎么了,老公?」
摇曳的影子停住,乖巧娉婷的依在粉墙上。
「弯腰,再低一点,对,头抬起来,把小舌头吐出来!」
狸奴听话的俯身,然后抬头,吐出香舌,就看到右前方的墙壁上的影子,俏脸晕霞,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忍不住的又羞又怕又期待。
「把裙子掀到腰上,然后扭屁股。」
一声嘤咛呻吟,听得出来羞极。
狸奴站在晦朔莫名的胡同里,双手颤抖的抓住波西米亚长裙裙摆,慢慢的撩到后腰上,系了个结。
翘臀,大腿,大片的肌肤没有布料的遮挡,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羞的,让她的双腿不住颤抖。
她想象着封闭的胡同里,空无一人,只有月亮高高在上,纤毫毕现的把自己的浪荡无耻给看了去,心里面顿时着起火来,呻吟着,像做梦一样握住臀肉扭动,两腿中间垂下来的狐尾摇晃起来,由快到慢。
粉墙上像是影像投影,石楠生牢牢地锁住那个yín_dàng的倩影,喝问道,「小妖精,你羞不羞啊,是不是不管在什么地方,你都能随时发情啊?嗯?」
石楠生的声音像是利箭,直接刺入狸奴的脑海,引发强烈的羞耻感,海啸般汹涌,铺天盖地的淹没理智,颤栗的兴奋和快感交迭攀升,她不由自主的夹紧腿根,两片yīn_chún瓣润湿润湿的贴在一起磨蹭。
「小馋猫,老公的大ròu_bàng在你眼前呢?想不想吃呀?」
石楠生的声音带着笑,温柔的诱哄她做出更yín_dàng的动作。
「想~」
狸奴闭上眼,似乎灼热坚硬的ròu_bàng,狰狞的弹跳着,就要敲在自己的鼻头,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
「想什么?大点声说!」
「想吃老公的大jī_ba~想舔老公的大屌~呀~」
狸奴对着耳麦大声的喊,颤抖激昂的声音被石楠生外放的无限大,在胡同里回响回荡。
「小贱货,张嘴,好好给我含住,舔!」
狸奴双眸波光闪烁,举起两根手指,含在嘴里,吞吞吐吐的吮吸,不一会就拉出水丝,然后吐出舌头来,盘旋的舔着,舔着舔着就突然把手指吞到根,像是在深喉,扭动引发的呕吐感,让她忍不住全身绷紧,菊穴里的水晶塞子被吸得更深,狐尾上的毛都蹭到了gāng_mén上的褶皱,钻心般的痒起来。
陈二牛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的丝毫不能动弹,斜躺在冰冷的泥砖地上。
隐隐约约的嘬咂声,粘连的啜饮声,让他顿时忘记自己的处境,拼命地转着眼球寻找,然后用一种诡异的角度惊愕的看着墙,两个眼球都要凸出来了。
石楠生听到动静,轻蔑的砍了他一眼,对着手机说道,「宝贝,那个尾随你的男人醒了,正在看你舔ròu_bàng呢!」
「啊,不,不要,别让他看,老公,求你了,呜呜!」
狸奴似乎要哭了,声音里夹着哭腔。
「小淫妇,还敢撒谎,被臭男人看到小浪逼滴水是不是兴奋极了,给我说实话!」
「不,不,不,不是的!」
许是羞迫极了,一串黏答答的蜜液应景的从水穴淌出来,摇摇的坠在yīn_chún上,随着摇动,丝丝缕缕的往雪白的大腿上粘。
这般淫艳,让她没法再否认。
石楠生轻笑了两声,似乎看到了她的窘迫,被妻子的口是心非取悦,他乐于一步步的哄她,从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