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明光寺方丈戒净,终于抵达凉国,从安京到凉国他花了几天时间,若是马车,得好几个月。
他在山脚下仰望着灵鹫山,不禁心生敬仰,感慨万分,灵鹫山的高不比道宗的玄山,玄山高的没有棱角,高的朴素若拙。
灵山的高,高的灵秀。
仰视而上,灵山像是一座庄严的佛,端坐于天地之间,鸟瞰而下,祥云当空,山峰入云。
云下,漫山佛寺成群,仙乐佛颂渺渺,琪花瑶草遍地,金色的佛光溢满了山顶,其繁华光耀,优胜皇城宫殿。
他从山脚沿着崎岖陡峭的山道一步步走上山顶,虽然他可以御空飞行,但这里是佛门圣地,为了保持虔诚的心,所以他必须徒步而行。
直到入夜时分,他才到达山顶,在接引沙弥的引领下,往佛母所在而去。
灵鹫峰上,此时夜空明月低垂,皎白的月光似水般柔柔地洒下来,落在月下一口明镜般的水池里。
那月辉似乎在池子里撩起了bō_bō心潮,荡漾起粼粼的水波,水波之上漂浮着一朵朵散发着白色荧光的莲花,显得精巧而唯美。
水池中央,一朵显眼的大白莲花正浮于水面,有蒲团大小,上面正端坐着一个白衣美妇,她身边站着一名童男,一名童女。
美妇人着一袭真丝白裙,将丰腴的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
她梳着高髻,髻上不仅顶着一尊坐莲金佛,还披着一片白纱,盖住了后面的长发,一直垂到了腰间。
而她两鬓边,两束黑亮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下来,飘逸柔顺。
美妇左手捏法印,右手持玉瓶,瓶中插一株青嫩柳条,似乎沾着露水。
正面看她时,因为明月低垂,正好悬在她头部的位置,所以看起来头上像是悬着空中月,显得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美妇脸型白皙圆润,饱满得不显胖,上面还沾着几滴露珠。
她嘴角不时露出浅笑,柳眉舒展出一种慈祥,凤眼投射出一股善良,眉目虽柔,但姿态却神圣庄严,樱桃檀口里不停地讲解着深奥的佛经。
声音甜柔,让人沉醉。
她那高耸硕大的胸部随着语气的起伏而起伏,足见其大。
她,眉心点着莲花,脖子上戴着一串宝珠,正是此前路过铁境关的佛母,佛母端坐于白莲台之上,身子两边是童男童女,身前咫尺的水面正倒映着天上明月,似乎月亮也来听她对人事红尘的解读。
莲台周围的水面上,随着她讲解经文,不时地开出一朵朵白莲花,发着荧光,转瞬即逝,如梦如幻,衬托得她愈加圣洁端庄。
佛母三丈之外的水面上,打坐着十八门徒,四大尊者。
岸上,则是前来求佛的平民,贵族,还有佛宗普通僧众。
所有人都紧闭双眼,仔细 聆听她的教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佛母身后是空中月,身前是水中月,两边是乖巧无言,目视前方的童男童女。
佛母的声音虽然柔和,却很宏亮,亮的有点黏。
无论是僧众还是平民贵族都听的入神。
众人没人打断,也没人插嘴,都只是闭眼静静地听,默默地参悟。
现场除了佛母的讲经声,便没有其他声音了“佛说,万物生灵,以人为长。
人性本善,却随历久红尘而丧失本心。
”“失心,有为财,有为权,有为情,更多为欲。
红尘欲,千万种,道道皆伤人。
其中情欲,更是伤人无形,所以佛说,修心成佛,首先便是要戒色欲,斩情欲。
”讲到这里的时候,佛母的心弦似乎被某个东西勾动了一下。
她强行压制心神,继续往下讲。
讲着讲着,佛母感觉身体渐渐变得燥热起来,私处也有些瘙痒,甚至在渗出黏滑的液体出来。
她原本端坐的屁股不禁轻轻挪动,暗道:“怎会如此!”“为何我的佛心如此不静?在这般庄重场合,给虔诚的信徒讲着神圣的佛经,明明要告诫世人远离色欲,我自己的身体此时却产生了淫欲?”她知道,体内那可耻的ròu_yù又被勾起来了。
她一边讲解佛经,一边努力压制着ròu_tǐ的躁动。
可是越压制,那股yù_wàng就愈加强烈起来,她一边观想着佛的告诫,一边幻想着男人ròu_bàng。
她的内心,两股意念在交锋,她的ròu_tǐ从涓涓细流,渐渐涌动成波涛巨浪。
“噢……好痒呀!为何我的yīn_hù这般瘙痒,还在渗着淫液,难道是因为我内心不够虔诚吗?”“我的儿子是佛主,建立了大佛法,我身为佛母,生下了佛主,但我的身体却充满红尘女子的yù_wàng!难道我只是一个凡俗女子吗?”佛母的内心遭受着一个母亲的自我谴责,一个身为佛宗佛母的自我谴责,她在内心质问着自己。
可是越质问,她的心就越乱,她的身体就越热。
月在水中,水在天心。
水月交融,难解难分。
她那满载情欲的ròu_tǐ,重的让她难以呼吸。
她香汗淋漓,鼻息微喘。
不知何时,她的身体周遭升起淡淡的青烟,缓缓飘起,为头顶的月,披上一层轻纱,为池中的月,笼罩一道迷梦。
佛母此时,在青烟的笼罩下,变得朦胧起来,更显缥缈圣洁,似乎随时都要乘风奔月而去了。
“佛啊!就原谅我这一次的小小放纵吧!妙善必将更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