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只有激烈娇喘的声音。

「呜...」最后连喘息也沉闷了,因为嘴也被白痴吻住,没有反抗地唇舌交缠。

那些西国军人看着自甘堕落与白痴进行交欢的曦晨,不时发出轰笑。

曦晨两条腿缠在白痴的屁股上,脚趾紧紧握着,随着他勐烈的弓动,发出失魂的闷喘。

白痴作爱当然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懂埋头硬撞,但却也因为这样,加上老天爷少给他脑袋的那一块,全都加倍补在他下面那一根,胯间巨物每次冲撞,都让曦晨软麻到高潮抽搐!这样过了约莫十分钟,白痴明显快要射了,全是汗光的油腻肥躯撑在曦晨上方卖力耕耘,一张脸用力到五官挤在一起,嘴裡「哼哼厚厚」地乱喊着。

记住地阯發布頁4v4v4v点com「啊...不...唔...不...行....呜...射里...面...呜...好麻...噢....尿....尿出来...了...不要...射在...里面....」曦晨在频频失神断片中,也知道在两腿间粗暴进出的火烧ròu_gùn已经快要shè_jīng了,但残破的理智,每每都被顶到花心的强烈酥麻所摧毁,两张雪白脚掌,紧紧扒在白痴勐烈挺动的屁股上,随他的冲撞而一次次堕落!「喔...喔...」终于,白痴挺直腰,手掌抓住曦晨两边脚掌,把她两条腿大大分开,全身肥肉颤抖发出低吼,双瓣油腻肥臀激烈收缩,彷彿在用力将gāo_wán里的浓浆从输精管挤出去!「呜...不!...不可以射进去...」滚烫jīng_yè射进子宫的瞬间,曦晨哀喘着清醒过来,但一切已经来不及!其实就算这次没被中出得逞,前一次也早已成定局。

她不甘愿地呜咽,小拳头捶打白痴的胸部想推走她,但立刻又被那西国大妈捉住按在床垫上。

最终,也只能认命用子宫接纳白痴第二泡完整的初精。

****************************************「妳不是说妳的浩精虫是最强的,那妳还哭什么?放心吧...」菲力普嬉皮笑脸地,「安慰」着被白痴nèi_shè,此刻满心不甘、又担忧因此怀上白痴小孩的曦晨。

她流着泪,忿忿然看着眼前不怀好意的男人,哽咽说:「我明明有说停下来,为什么你还不阻止他...都是你害的...你是故意的...」菲力普笑容瞬间不见,脸色一沉,冷冷说:「妳以为妳什么身分?叫停就要停吗?是妳要救妳的浩,我才答应让妳跟白痴作爱来交换,妳都忘光了吗?」「我...」曦晨即使再不甘心,也只能懊悔地紧咬下唇,接受已发生的事,现在她心中唯一的慰藉,可能就是至少李炫浩先射在先。

但可悲的是,在场只有她自己不知道两次在她体内中出的,都是那白痴满满的精虫!「现在还想救妳的浩吗?他好像快不行了。

」菲立普提醒她。

「浩!...」她突然惊醒,急忙转头,看见李炫浩脚上又被加挂一颗哑铃,整副健美身躯线条鲜明,汗水流遍绷满极限的肌肉,但仍然帅气不吭一声,满满男子汉的英姿。

「放浩下来!你答应过的,我跟他作...你就会放浩下来!」「妳是跟白痴先生作爱了,但还有一件事没完成...」菲力普说,1边拿过那瓶不久前军人才从她yīn_dào挖出来的白痴jīng_yè。

「把这喂妳前夫吃下,就可以救妳的浩。

」这时的我,早已被第三个黑人nèi_shè完了,整个人瘫在软垫上残喘,全身就像没1处骨头连在一起。

黑人抓住我后脑上的头髮,强迫我弯起脖子,看自己已软到无法合住的两腿中间。

身心都被糟蹋到极限的我,看着已经被割除yīn_jīng的下体,心中一阵悲凉,眼眶忽然湿热。

更过份的,一名黑人还用脚把我的腿分更开,后头他的同伴压住我的头,要我看自己被干到肿一圈的gāng_mén,那个可悲的鲜红ròu_dòng,像章鱼的嘴一样张着,含满浓稠的jīng_yè。

而这时,曦晨拿着菲力普交给她的那管量杯,满怀歉疚走到我面前,缓缓蹲下。

「不...」被黑人把脸抬高的我,悲伤地摇头。

但黑人马上又将我的嘴捏开。

我只能用泪水向以往深爱我的妻子抗议和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但她只是哽咽地说着这三个字,然后将手中那杯别的男人射入她肚子裡的jīng_yè,倒进我的嘴里。

虽然只有几条黏稠如鼻涕,但我的灵魂彷彿被那杯腥臭的浓精毒死,再也无力抵抗了。

而且就在jīng_yè滑入喉咙的瞬间,下体突然有股暖流溢出,我两腿发抖着,被黑人捏紧的嘴发出一声呻吟,只见三名黑人射入的jīng_yè混杂着润滑油,从我下体张开的ròu_dòng大量涌出。

在那些人发出的轰笑声中,曦晨已经跑到刚刚被放下来的李炫浩身边,紧紧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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