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嘴问道。

我愣了下,不知道他这会儿提宓夫人是何用意。

宓夫人是黄河之神河伯的妻子,也是司掌洛河的地方水神。

他们二人奉天帝之命下界来到人间,孕育河沟湖泊,助民治水灌溉。

这对夫妻曾经来过商丘,我对宓夫人有些许印象,是个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的美人。

那是……我暗暗算了下,三年前的事情。

逢蒙慢悠悠说道:“师父早在三年前就和宓夫人好上了,因为离得远才能瞒得住师娘。

在洛阳,这事儿已经人尽皆知。

她的夫君河伯更是恼火得紧,发誓要和师父搏斗。

岂料师父不仅一箭射瞎河伯的眼睛,还将他从自己家赶出去。

师父只要去洛阳就会住在宓夫人家里,亲亲我我好不恩爱。

这次所谓的去洛阳救水,不过哄你罢了,他是着急见宓夫人呢!”一席话犹如当头棒喝,说得我耳中嗡嗡作响、震惊得说不出话、做不出反应。

逢蒙还当我不信,接着道:“师娘别难过了,你那么爱师父,师父却不稀罕你。

洛阳城没人不知道师父和宓夫人的事儿,传得有鼻子有眼,横竖不是我瞎编,而且好几个师兄弟也都是亲眼所见。

你可以把他们找来,当面问可有此事。

现在师父不在了,他们不会隐瞒。

”我想起夫君暗兜里的聚灵丹,原来他早起舍我之心,那颗丹不是为我所求。

夫君想长生不老、陪伴左右的另有其人。

回想这些天和夫君的过往细节,我越发明白夫君这次回来是为了善后,再走就不打算回来。

伤了河伯,想来宓夫人也不会回天界。

有了聚灵丹,刚好成全这一对儿双宿双息。

顿时,我好像掉进冰窖,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逢蒙却在这时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师娘,您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为您受了多少苦。

打从第一次见到您,我的心…我的心…就不是自己的了。

忘了师父吧,从今往后,师娘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对你好。

”我身上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立刻推开他,呵斥道:“滚!”逢蒙却是不听,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椅子间,一口吻住我的嘴。

“嗯……”我反抗着,拼命想让他离开。

逢蒙趁机用舌头撬开我的唇瓣,颤着声音道:“师娘今天就成全徒儿吧!”他抓住我的前襟,腕儿上使劲一把揭开,白皙高耸的胸部在裹胸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逢蒙顿时两眼发亮,扯开裹胸扔到一边,虎口托住shuāng_rǔ,掌握住一方浑圆,捻着粉嫩殷红的rǔ_tóu细细搓弄。

“师娘这对奶儿真是漂亮,看着就鲜嫩可口!”说着低头张口将乳儿含住。

我胸前一痛,只见逢蒙一口白牙在我rǔ_tóu上厮磨,好端端一只粉嫩rǔ_jiān被他舔咬得红肿起来。

我心里一阵恶心,竭力挣扎。

可惜身体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逢蒙又比我强壮太多,根本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逢蒙抬头笑问:“师娘,你扭得这般厉害,可是等不及我进来吗?徒儿也是浑身燥热呢。

”说着底下那活儿挺立如柞,往我小腹上蹭了两下。

我怒目而视,正欲破口大骂,却见他直起腰,松开腰带将裤子褪下,毫不掩饰那根黑紫紫、直撅撅的狰狞巨棒。

我骇得骂词也忘了,只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莫胡来……”逢蒙却一面揽住我的腰一面在我耳边细语:“师娘啊,你这好皮相弱质娇姿,在冷冰冰的厅堂里耍弄太煞风情。

咱们到后面找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长,操起来才有劲儿呢!”我银牙欲碎、一声未出,却挡不住粉脸胀红,极力忍耐。

他连扯带拖将我迫入内室,脚还不曾站稳,腰带已经被他拉开,一身罗裳从肩头掉到地上。

我浑身禁不住颤抖,试图冲开他的控制,可却无能为力,反而在挣扎中让他脱掉茧裤。

被他扒个精光,我更惊愧到无地可容,连声叫道:“逢蒙,不要,不要!”逢蒙恶煞煞回:“不要?徒儿等了那么久,今天终于轮到机会,怎么能不尝尝师娘身上身下的味道!”他淫声笑了几笑,将我扔到床上,扳转我的身儿趴下,将个浑圆的屁股后耸。

他挺着尺长阳物,在手中套弄几下,朝我的花穴刺过来。

花径尚未湿润,逢蒙那活儿又粗长坚硬,却是紧涩难行。

可他哪管这些,箍紧我的腰肢,强行插入半个球珠。

我痛得要死,夹着腿儿不让他深入,泣道:“好痛啊,不要。

”逢蒙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在手上吐些吐沫,再在球珠上蹭了蹭,道:“师娘忍着些啊,徒儿实在太喜欢您,等不及顾着师娘。

这次让徒儿先操个尽兴,再好好和师娘温存!”说着,他攥着我的腰肢,猛地一使劲儿发力顶入,那yáng_jù方才进入半截。

我‘哇’一声惨叫,浑身裂痛,但给逢蒙高大的身体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哀叫道:“逢蒙,我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

”逢蒙哪肯听,又猛的一顶,进入大半截。

一头弄,一头念叨着,“我的jī_bā够不够大?够不够长?跟师父的比怎么样?他武艺比我高强又如何,还不是被我一棒子打死。

打今儿起,师父的一切都归我,娘子被我操、房子由我占,商丘归我管,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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