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也太急,这茶具刚取出来,还有些干,直接这样用效果太差,还须你来湿润一下才好」苏茹定了定神,聪慧如她者无需多虑便想好了说辞。
吴澈连连点头,凑上前去,握住一只yù_rǔ舔舐起来,流出一些唾液在上面,用灵巧的舌尖把唾液在乳肉上涂抹均匀,不一会儿便完成了右乳的湿润工作,接着对左乳也如法炮制,便达到苏茹所说的要求了。
「这才对嘛」苏茹满意的用shuāng_rǔ把吴澈ròu_bàng夹住,上下撸动起来,嘴里随口问道「是不是比直接用刚舒服一些?」
「是,是,还是师娘您经验丰富」吴澈享受着苏茹的服务,满口赞道。
苏茹听他夸赞自己经验丰富,依她的性子正想自谦几句,忽然脑中一怔……自己嫁与不易许多年,多以修道为先,甚少房事,用自己的shuāng_rǔ更是从未有过,怎麽会对这些这麽了解?
一边茫然的想着,一边卖力用shuāng_rǔ搓弄吴澈的ròu_bàng,不一会儿便让吴澈有了精意,对苏茹说「师娘,我的茶水要来了,准备喝茶吧」
听到吴澈的话,苏茹也从恍然从醒觉,不再思索这想不出来的问题,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接受弟子的奉茶啊,想到这里,苏茹对吴澈微微一笑,樱唇微张,似等待着什麽。
吴澈一手扶着苏茹脸颊,一手握住ròu_bàng,把它塞到苏茹嘴里,捅刺起来。被这样一根巨物插在嘴里,本应感到别扭无比的苏茹却全然没有这种感觉,反而……还有种受用之感?这也令苏茹难以想透,不过随后大股大股注射到嘴里的jīng_yè打断了她的想法。
以苏茹的小嘴想把这些jīng_yè全吞下去虽然有些困难,但这是弟子诚心诚意的奉茶,苏茹还是努力的把jīng_yè尽可能的吞了下去,就算有一些溢出,也用手指刮回到嘴里,直到完全咽下为止。
「师娘,我的茶水如何?」吴澈笑着问道。
「咳,咳,很好喝呢」
田不易早已不耐,见吴澈奉茶完毕,便把宋大仁唤来,带他下去传授诸如门规教条,入门道法之事,不再管他。
……
距吴澈入大竹峰,已有四五天光景,这几天虽多了一个弟子在山上,但一向低调的吴澈并未引起多大波澜,有时甚至只有在吃饭时,师兄弟们看见多添了一副碗筷,才在师娘的嗔怪下想起自己的这个小师弟。
田不易对吴澈的感观也是如此,虽然不甚喜欢,但他表现得无足轻重,于他无碍,虽然平日里多找妻子苏茹授业,但田不易也乐得如此,不用自己亲自教这块榆木疙瘩对他来说简直不要太开心。
这般想着,刚刚起身的田不易推开门,让阳光照进屋子里来,阴晦气息顿时一空,整个房间都清爽起来。只是,刚才好像有人从自己身边过去,进了房间?田不易仔细回想着,好像是吴澈抱着一本书进去了。
妻子苏茹昨天教导弟子回来有些晚,劳累之下今天还没有起床,田不易总觉得让吴澈现在进去,面对自己只着小衣在床上休息的娇妻有些不妥,但又没想出哪里不对,思来想去,并未得到结果的田不易只得匆匆开始了自己的晨练。
适当的活动让田不易心里舒坦了不少,晨练结束后,便打算回房小小休息一下,顺便换身得体的衣衫出门。
刚回到房间,看见眼前诡异的一幕,令田不易顿时一惊,瞳孔缩紧,正想说些什麽,忽然不知为何又恢复了平静,这……好像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吧?田不易这样想着,坐到了一张竹椅上休憩养神。
之前田不易看到了什麽呢?只见床上被子鼓鼓囊囊的,像是裹了什麽东西,而被子下面伸出两条yù_tuǐ,像是把一个女子的下半身露在外面,而上半身被裹在里面。而吴澈正浑身赤裸端坐床上,握住一双莲足夹住胯下那昂首挺立的巨棒上下撸动摩擦着,面上舒爽之意尽露。
「老八,你在做什麽?」田不易调息片刻,还是忍不住好奇出言相询。
吴澈神秘一笑「师父,弟子前些日子得到一本秘术,可助太极玄清道修行,正在尝试修炼」
「哦?还有这等秘术,可有带在身上,让我参详一二」田不易睁开双眼,对此事大感兴趣。
「那本弟子带来了,就放在桌上,只是需要身具大屌之人才可修行,此等人万中无一,弟子也是偶然与之相符,才能修炼此术」吴澈一脸认真的说着。
田不易点了点头,心中倒是对这个说法并不怀疑,若是人人都能修炼此等秘术,那修道还有何难度可言。于是拿起那本书翻阅起来。
那书本质地厚重,状似古籍,只是内里尽是令田不易莫名其妙的男男女女以诡异姿势连接在一起的图桉,颇感玄妙,其中有一式就是吴澈当前所用,女子伸出双脚,夹住男子下身ròu_gùn。
好像在哪见过这本书?田不易想来想去,到底是修道有成之事,记忆能力极强,不多时便想起前些年去风回峰拜会曾叔常时,见过他儿子曾书书曾抱着一本这样的书神神秘秘的翻阅。
这自私的老家伙,得了秘籍不与大家分享,只让自己儿子练习,要不是吴澈也得到一本,真让他蒙在鼓里,田不易愤愤不平的骂着曾叔常。
正心里想着下次如何讽刺曾叔常,田不易看见那边吴澈又有变动,似是修炼完了这一式秘术,吴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