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只有事业,心里完全没有家庭,更没有我!」婷姐的声音已经带些哭腔了。
「哪有!可能是三叔他不太会表达,让姐姐你误会了!」「他!你知道吗?我们那新家,这些年他住的时间可能总共还不到一个月,我们一起吃过的饭不足十顿!实验室才是他的家,那些霹雳霹雳闪的机器才是他老婆!你不知道……哎!再叫点酒吧!」这回我没有阻止她,因为我感觉她想借着酒劲儿再跟我说点什么。
又一箱啤酒被抬了进来,其中一个看着婷姐已有明显的醉态,而且眼中含泪,开口问道:「小姐,要不要给您来碗醒酒汤?」「不用,不用,我们喝得正高兴呢!」「我看您有点……」「没事,我姐这是婚前恐惧症!」我赶紧打断了这位热心肠的服务员,她也识趣地没再多讲,抬着空酒瓶箱子出去了。
又喝了一杯半,婷姐才接着说道:「小宝,你知道吗?你说你是处男!你三叔他不是处男,却、却跟处男差不多!」这才真是酒后吐真言啊,要没点酒精壮胆,婷姐肯定没法说出口!「这、这不太可能吧!?你们毕竟有过小玉啊!」小玉是我的小堂妹邢玉,虽然我没见过,但听说长得漂亮人又聪明,邢家上上下下都很喜欢,她也成为了三叔与家里人重建关系的重要纽带。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七岁生日那天,三叔两口子带着她坐船出游,结果不幸落水身亡,据说找到尸体时已经泡成了馒头一般。
小玉本是三叔两口子永远的痛,平时都没人敢提,这下我也是实在好奇才不得已提到。
果然,「小玉」两个字刚出口,婷姐就嘤唔一声抽搐,然后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浸湿了,只有轻轻抚弄她有些纷乱的长发,安慰道:「姐姐别伤心,可能一切都只是误会!有些事情有时候并不是重视,他们既然已经走了,咱们两个还在的更应该互相珍惜。
」婷姐又哭了一阵才抬起来,右手挽住了我的左臂,一边用左手擦净眼泪一边说道:「有些话本来该一辈子藏在肚子里,但今天我一定要说出来!不然过了今天我可能再也没勇气说,也、也再找不到人说了!」「怎么会?只要姐姐你想说,我邢鲲随时都愿意听!」「别打岔!打断女人话的可不是好男人哦!」看着她红着脸冲我假装生气的可爱模样,我真想一口亲下去。
可惜她又接着说下去:「洞房之夜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会,害得我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