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非所问道。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也许,那个真正被酒精麻痹的人,是我。
「你只说,是或者不是。
」琴儿给出了个选择题。
是或者不是,这是一个问题。
好像一个人一辈子,所有面临的问题都是这样,这是一个看似简单却也最难的问题。
人生,要不这样,要不那样,不可能鱼与熊掌二者得兼。
对于我来说,绿或者不绿,这不是问题,既然不是问题,那就是。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脑袋发热,会说那个是字,但是我从中获得了两个教训,第一是我酒量没琴儿好,第二是琴儿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傻。
半醉半醒间,我好像还一直在说胡话,具体说些什么,我已经没有印象了,耳边不时传来琴儿的宽慰。
我感觉到我被人扛着回了家,然后一个人把我扶上了床擦了澡,迷迷煳煳的,我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大天亮了。
看下时间,八点多,我扶着有点胀痛的脑袋起了床,来到客厅,琴儿正在布置早餐,一杯自制豆浆,两个煎蛋,以及刚从楼下包子铺买回来的新鲜大肉包。
「先去洗了脸,再来吃早餐。
」琴儿跟往日一样,像一位贤妻良母,吩咐着不修边幅的丈夫。
我十分听话的去洗脸刷牙,然后像一个乖宝宝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在了餐桌上,连吃饭的动作,都变得文质彬彬。
只敢偶尔偷偷瞧一眼,坐在对面威严的母亲大人,不,是我的妻子。
琴儿若无其事地吃着早点,划着手机。
我大气不敢出一声,房间里静得可怕。
「老公。
」琴儿突然开口,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他妈这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老公,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去外面偷男人,给他们戴绿帽子。
」「噗!」我刚喝进嘴的豆浆喷了出来。
虽然我知道我的绿帽癖肯定藏不住,但是琴儿这是玩的哪一出?我捉摸不透了。
「你怎么看这种男人?」琴儿一字一顿问道。
我能感受到琴儿像钉子一样的目光,打在我身上。
「变态没商量。
」确实,我就是变态。
「那你觉得他们是真心爱他们的妻子吗?」琴儿翻了翻白眼,问道。
「当然是真爱,真爱和淫妻并没有互相矛盾,是可以共存的。
」我说道。
「把心爱的女人送入别的男人怀里,这也是真爱?」琴儿不屑地笑了。
「你可以这么想,绿帽癖就像一样,你越虐待他,他越兴奋。
绿帽癖之所以喜欢把妻子送给别人玩,就是因为深爱着自己的妻子,在挚爱的女人被侵犯那一刻,能够获得类似于受虐的快感。
如果他不爱那个女人,他是不会获得这种强烈的快感的。
」我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胡说八道!」琴儿突然勐地一拍桌子,吓得我浑身一抖。
「这种男人只顾自己的爽快,有没有想想女人的感受?你们把女人当什么了?」「所以,要培养女人的情趣嘛,只要女人也能在yín_luàn中获得快感,这事就能两全其美。
那些在网上交换夫妻的,就是典型代表。
甚至还有亲自送老婆去跟奸夫开房,自己拿着手机听老婆叫床的。
」我连忙解释道。
「你想让我那样吗?」「当然——不想。
」话一说出来,我立马意识到上了当,赶紧在后面加了个不是。
「你还狡辩!」琴儿已经扑过来了,龇牙咧嘴的想要咬我。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连连道歉,但是有几分歉意,就只有天知道了。
「呜呜呜,变态老公,我以后可怎么办?我要咬死你。
」琴儿在我肩膀上狠狠来了一口。
「嗷!」我一声惨叫。
「你没事吧?对不起,老公,我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的力。
」琴儿听到我惨叫,急忙放开我,查看我肩膀上的伤口,我侧过脸,看到左边的肩膀上留下了两排血红的牙印。
琴儿一见这模样,直接吓到花容失色,不停地向我道歉。
「哈,没事没事,我一点都不疼。
我这皮糙肉厚的,你可别硌着牙齿了。
」我强颜笑道。
「死性不改!」琴儿粉拳捶在我胸口。
然后去找来了医用酒精和棉签,要给我消毒。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感觉应该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我认真说道。
「你什么意思?」琴儿拿棉签狠狠在我伤口上戳了两下。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琴儿立时就上当了,脸上全是心疼与自责的表情,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疼吗?都怪我不好,这么用力,就不该咬你的。
」「哈哈哈,没事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宝宝不哭,你一哭,还如再咬我一口。
」我连忙安抚道。
好说歹说,终于才把琴儿的情绪稳定下来。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琴儿说还是让我去医院看一看最好。
简单用酒精消毒后,琴儿就陪着我开车来到医院,挂号。
事实证明,确实是我俩想多了,医生询问了琴儿的健康状况,又听伤口已经用酒精消毒过了,于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