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体面的对象。

唯一还算顺眼的是,这老头穿得比较干净,还戴着一双手套。

如果是那种肮脏的邋遢鬼,我相信琴儿也会不由分说的掉头就走。

但是,即使他看上去还算干净,毕竟只是相对的,而且他是一个六十有几行将就木的老头,一个社会底层的拾荒者,就算他再怎么爱干净,总是在和那些恶心的污秽之物打交道。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琴儿打算让这种人一亲芳泽?我不敢深入想象。

即使只是被那个老头的手摸一下,我都会打寒战。

「琴儿……」「看看你的小帐篷。

」琴儿一下吻住了我的唇,然后分开,「我没关系的,你喜欢就好。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已经撑起了老高。

要不是琴儿提醒我,我还不知道这个反骨仔早已背叛了我,把我的丑陋都暴露给了琴儿看。

我赶紧调整了一下这个反骨仔的位置,把帐篷收好。

抬头一看,琴儿已经站在了那个老头面前,朦胧的夜色中,一个穿着背心人字拖的佝偻老头,一个穿着包臀短裙的高跟女郎,两人站在一起,画面是如此的不协调。

不协调的东西总会让人想歪,比如这样的两个人走在大街上,一般人想起的是嫖客与婊子,或者煤老板与女大学生。

这老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像煤老板的地方。

我只顾着瞎想,没听清楚琴儿怎么和那个老头搭讪的,只听见她叫我去帮那个老头扛编织袋。

我配合地走到那老头身边,让他把编织袋交给我,那老头一个劲地摆手阻止我,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但是他哪挣得过年轻力壮的我,被我一把抢了过来。

而且琴儿这个气质小美人就站他身边,这厮早就心猿意马了,浑浊的小眼睛不断地瞟着琴儿的翘臀美腿,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我和琴儿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倒也不以为意。

这老头活了一把年纪了,是个老古董一样的人物,哪里接触得到现在的年轻女人?现在有机会闻一闻二十岁的女孩体香,就足够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了。

琴儿跟这老头聊了一会,就是问这个老头年纪多大了,怎么大晚上的还在这拾荒,家里的孩子都干嘛去了等等。

老头子结结巴巴的说自己姓刘,让我们叫他老刘头就好,他没小孩,老伴也在数年前去世了,现在是寡居。

琴儿做出一副抱歉不该提这种问题的模样,问他住哪儿,提议送他回家。

当然,苦力得我来做。

这老头一边假意客气,一边指着不远处说道:「不远不远,老头子就住那儿。

」我估计这厮魂都被琴儿勾走了,大脑也暂时当机了吧。

不过想来也是,我要是这个老头,有这么个美人陪在身边,哪有心思去想别的。

而且他又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有什么值得被骗的?什么都不如跟这个美人多呆一会来得好。

我们一瞧他指的方向,原来是我和琴儿刚呆的那一条小黑巷子里。

琴儿这时又做了一个让老头受宠若惊的举动,她扶着老头子的手,像陪伴父亲的女儿一样,和他拉着家常,询问着老人的身体近况。

这厮这下直接是涨得满脸通红,说一句瞟琴儿一眼。

不过他还不算太愚蠢,会紧张的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

我假装没看到,把他那包装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编织袋扛在了肩上。

在眼前才看清楚,这尼玛是个绿色的编织袋,因为长期使用,已经是脏得一塌糊涂,色彩不仔细看根本辩不出来。

我不禁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屈辱感,这个硕大的袋子就如同一个巨大无比的绿帽子,扣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这条小黑巷子里,琴儿怕黑似的,一下就贴在了那个老头身上,双手抱紧了这厮的手臂,这下把他给爽得,说话声音都在发抖了。

不过有我这个第三者,他还算收敛,没敢对琴儿动手动脚。

我们往前拐了十多米才停了下来,眼前是一个简陋的铁皮房子,贴着墙建立的,占地十几个平方的样子。

这样的铁皮屋,看过去好像还有好几个。

老刘头取下腰上的钥匙串,开了锁,把门推开,摸黑走到了房子里面,没一小会,里面的灯亮了。

「真是麻烦你们两个了啊,进来坐一会吧,喝口热水也好。

」老刘头热情的招呼我和琴儿进屋。

这厮是不把我俩当外人了?我心里一阵鄙视。

走进屋里一看,更觉这个老头子可怜,屋子四周都堆满了各种编织袋,里面全是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废纸板。

角落里,一张用木板拼凑的床搭在几块红砖上,上面铺了一张凉席,一条变了色的小毯子。

屋子中间摆了一张缺腿的小茶几,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捡来的。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透出一股奇怪的气味。

老刘头对此倒是习惯了,丝毫不觉有异。

抬了两只小马扎,招呼着我和琴儿坐下,给我俩倒开水。

因为矮凳子矮桌子,琴儿一坐下,两条丝袜腿就全露了出来,放得比茶几还高,连裆部都几乎要露出来了。

看得老刘头眼睛直发楞,开水倒在了手上才惊叫出来。

幸好他皮糙肉厚,痛感不是那么强烈,没有把开水壶扔出来。

琴儿对此不以为意,反而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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