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的红漆大门向两边分开,贵宾室装修的富丽堂皇,水晶吊灯照的明亮的大理石地面一尘不染,室内两边摆着各色美酒点心,中间的宽大赌桌边围着一圈真皮的座椅,可以上赌客舒适的享受玩牌的惬意。门分左右,看到侍者引进来的两位美女,室内的4位赌客两眼放光,军二代李飞对着身边的赵熊小声说:「两个小妞长的真漂亮啊,一中一洋,能来这个厅玩的都不简单,不是模特就是高官的二奶吧。」赵熊三个人不住的点头。这四个人可大有来头,李飞,赵熊,张狼,刘豹号称军中四少,父亲都是军队的高层,四个人的公司天华集团专门做非法军火的勾当。最近他们又干了件无法无天的事,干完了四人一块来赌船上豪赌消遣。
一位身着淡雅牡丹旗袍的美女荷官婷婷的站到赌桌后面,招呼二女和四少入座开局,早有侍者为每个人献上了饮品。四人中的老大李飞紧挨着安奉琼美人大马金刀的坐下,对美人荷官言道:「荷官小姐怎么称呼啊?我来过几次可都没有见过你。」荷官拢了拢柔顺的黑发轻轻地说:「叫我婉儿就行,我刚来,还请几位多照顾呢。」说着葱白的手指熟练的切牌,发牌,一气呵成,让人赏心悦目,细长的食指中指轻轻一弹一张张牌准确的飞到赌客面前。
安奉琼看着婉儿发牌,知道遇上高手了,这一手飞牌技术没有十年的功夫达不到,看来要制造一点状况才有机会拿到出千的证据。大家还是玩的21点,行云流水的玩了几把,妮娜就控不住牌了,安奉琼只要按妮娜的暗号一要牌就是一张10点,直接爆炸,安奉琼心里知道美女荷官婉儿出千了。她对妮娜使个眼色,妮娜转身离开了赌桌回了房间。因为妮娜如果算牌不管用,她留在这就没有用处了,要是后面出了什么事她一个外国人在这不好办。
五个人继续奋战,银子不停的流入婉儿手中,只见婉儿翻飞的手指把一副牌随意插换成想要的组合,灵巧的发给几个人。安奉琼暗暗的运着内功,突然转过头笑着对李飞说:「帅哥,你想喝点什么吗,我帮你倒」说着探起身子去够李飞的酒杯,李飞看到美人主动献殷勤,有些飘飘然了。旁边的侍者赶忙拦下,「小姐我们来做就行了,您坐下吧。」奉琼款款的落座,继续玩牌。
三把牌过后,荷官依次发牌,发到李飞时,安奉琼运足功力一声清脆的断喝:「都不要动,荷官出千了,婉儿你把两张牌黏在一起,藏牌了。」婉儿和在场的人被一下镇住,安奉琼指着李飞的牌说这应该是一张8,你换成了10,8被你藏在手里了。婉儿开始挺惊恐,听了安奉琼的话平静了一些,心说:我做牌是在切牌的时候,又不是在发牌时,再说我手里就一张牌哪来的8啊。李飞不管那个,一翻自己的牌真是一张10,反手抓住了婉儿的手腕,手里一张2,在一撵2底下有一张8,两张牌贴在一起贴的纹丝合缝。大家都傻了,四少一声怪叫「小婊子赶出太爷爷的千,废了你!」扑向了婉儿,侍者冲过来拉住众人。安奉琼拿起自己的手包转身飞速的出了房间,在走廊上一边走一边关了嵌在风衣衣领上的微型摄像机。
李飞冷笑着说道:「反了你们了,知道我们几个是谁吗,还不让开,今天谁也救不了这个小婊子,我要让她把出千赢的钱慢慢的往外吐,把你们游轮主管找来,滚。」侍者当然知道贵宾厅里几位爷是谁,屁滚尿流的找人去了。婉儿当看到手里的8时,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她学了十几年的牌技,早就知道出千被当场抓住的后果,她也知道这几个人的背景,自己就是做狗也不行啊。但是以自己的牌技谁也抓不住把柄,一定有人害了自己,害自己的人好狠的心啊。
穿着华贵真丝旗袍的荷官婉儿被拉出了赌桌,弱不禁风的小身子不停的抖着,李飞抓住婉儿一对皓腕粗暴的反扭到婉儿身后,赵熊淫笑着伸手把婉儿遮住姣好面颊的披散的黑发拢到脑后,挑起婉儿的小下巴,两行清泪顺着婉儿的美目流了下来。「我们按赌场的规矩来,有你受的,赢了咱们多少钱,慢慢的从她身上找,跪到牌桌上去」赵熊推了一下婉儿。婉儿被李飞扭到了牌桌前,直接被刘豹把一双女荷官标配的黑色平跟圆头皮鞋扒了下来,露出肉色丝袜的双脚,一提两只小腿,婉儿被放到了牌桌上,两腿交叠俯卧在一堆扑克牌上。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跪好了,把你赢的筹码放到你的身前,到这时候你还硬个什么劲啊。」无奈的婉儿扭了扭身子,按照要就双膝并拢挺腰跪在了牌桌中间,两只小白手把刚刚赢的几落筹码摆到了身前。张狼已经把四少的几个在大厅等着的跟班叫进了贵宾厅,守在门口淫笑着打量着赌桌上的婉儿。42岁的天堂海洋游轮主管陈瑾瑄女士听到婉儿在贵宾厅里被抓了现行,绝对不相信,婉儿的切牌飞牌手法无迹可寻,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当她听了在场侍者的报告,顿时明白了,婉儿被人下套陷害了,这次可麻烦了,贵宾厅里几位爷的势力可是绝对不能触犯啊。知道情况的上层经理冷酷无奈的下了命令,一切随军队的四位太子处理,在赌场经营20多年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