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最重要,为丈夫正名最重要,眼前,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耳朵,以此同时跟她做同样动作的还有晚霞,她们两个都流下了泪水。
她们分明听到娜娜轻微的抽泣声,轻声说不要这样,好痛啊。
7时间回到一分钟前。
还是先来说说娜娜被pò_chù的那一秒钟吧。
一秒钟的时间有多长?一秒钟能够想到多少事?娜娜依旧无法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娜娜所知道的只是当李颉插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剩下的唯有一片空白。
还有就是下体火辣辣的痛。
在说这一分钟之前,李颉颤抖地双手tuō_guāng娜娜身上的衣服,他两眼冒光,一对色眼紧紧地盯着娜娜裸露的美丽rǔ_fáng,连胯下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意识,硬物凸起,他完全不知情。
娜娜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抱住胸口,企图遮住这春光外泄,眼睛紧闭,以为这样,把自己变成那只被猎人追赶的鸵鸟,把头插进泥堆里就会没事。
娜娜实在是过于天真了,她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李颉鱼肉。
由于裸露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她扭扭捏捏的娇羞样更加激发出李颉内心淫邪的罪恶。
李颉承认,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完美的尤物,她的rǔ_fáng是那样的挺拔,又大又白,像碗倒扣在胸前,看上去沉甸甸的饱满鼓胀着,但又不显得过于肥硕臃肿。
李颉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娜娜白生生,颤巍巍的rǔ_fáng打转着,恨不能立马趴在上面叼着rǔ_tóu解渴,那里面甘甜的津液想必很能解渴吧。
他的胯下完全不听大脑指挥,突然有了某种意识,yīn_jīng开始膨胀,巨大的guī_tóu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娜娜的角度看甚是吓人。
娜娜也大吃一惊,想不到刚才还软绵绵的小家伙会变像魔术般越变越粗,越变越长。
李颉屏住呼吸,注视着自己的生殖器愈来愈凑近娜娜的yīn_hù,娜娜更是紧张得红唇咬紧,一声不吭,双手无助地抓着被单,眼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让李颉昏厥过去。
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非笔墨难以形容。
8在这每天每夜的淫乐中,娜娜丝毫体会不到xìng_ài的美妙与快乐,她一直都在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
与其说是李颉在操她,还不如说娜娜在用自己的yīn_dào夹紧他的ròu_bàng,防止它进入得更深。
三娘一直也在忍受着这晚晚的美妙之声,她很久没有想过,也好久没有做过了,八年了,整整八年,她都没有xìng_ài,这让一个深闺中年妇女如何受得了?此时此刻她已经忍不住了,用手悄悄扒开自己内裤边缘,将两根手指插进去,一捅一拉,好不爽快。
晚霞自从娜娜跟李颉洞房后她每晚都睡不着,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最讨厌的男人用他那根丑陋且狰狞的阳物填补娜娜下面的空虚,那么她呢?晚霞也有自己的人生,也有自己的寂寞,她实在忍不住了。
她觉得要去找三娘商量……9娜娜没有跟三娘说,每晚在屋里跟李颉厮混的日子她压根儿就不喜欢。
可是她现在倒是高兴起来了,因为她相信,她又可以跟三娘她们在一起了。
在和李颉同居的这一个月来,娜娜从未感受过的压抑,以往她是那么活蹦乱跳的一个女孩,跟李颉在一起,她被剥夺了唱歌、跳舞、与人交谈的机会。
一个月后,李颉也兑现了承诺,给三娘、晚霞她们的丈夫、父母们平反。
一个月的囚牢式的生活,外面的世界变得很快,娜娜就像一只被笼困住的小鸟,突然放飞,她快活地到处乱跑,碰到以前的村民她也主动打招呼,得来的回应却是冷嘲热讽。
娜娜不知道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总觉得周围人对她总是不怀好意,就连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晚霞也对自己退避三舍,避之唯恐不及。
她搞不清状况,也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这样对她,直到有一天10娜娜拦住了从三娘房门出来的晚霞,看到她满脸潮红,语气呼吸有些急促,问她在里面干什么,晚霞怒气冲冲道,你管不着!不是,我,娜娜语塞,还是开口道,我只是不明白这段时间你们怎么变得很奇怪?奇怪?晚霞怒极反笑道,我们变得奇怪?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呀。
我自己怎么了?娜娜疑惑。
晚霞一副恨恨不平道,脏,你脏。
像是还不解恨一般,又插一刀道,你身上太脏了,未结婚酒跟学会了跟人家睡觉,你还要脸不要脸,你知道你这算什么?对了,是妓女,是鸡,恶心!太恶心了。
娜娜听到这恶毒的字眼从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嘴里吐出,如同一个被人追逐的罪犯,娜娜撒腿就跑,她不愿再听下去,她受不了,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自己,现在等待娜娜的将会是晚霞刚才的恶毒字眼还有嘲笑和敌视。
她不由得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紧闭双眼,嘴里反复念叨着:我脏么,我身上真的就那么脏么。
娜娜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瞧着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嘴唇,抚摸自己引以为傲的胸脯,她禁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这到底能怨谁?在洗澡的时候,娜娜狠狠地用搓衣板把自己身上每一次李颉吻过的地方都狠狠地狂擦一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