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两天一样,上官馥雪还是一大早就来看南宫烈焰。
上官馥雪这厢在给他检查伤口,南宫烈焰这厢就一脸纳闷地紧紧瞅着她。他心里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看到上官馥雪,就感觉身上少了些什么东西。这种感觉,之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现在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他是怎么都解释不上来。原以为奇怪一会儿就够了,却没想到,这个问题会一直挂在心里。直到昨晚上剪影走后,他就开始觉得古里古怪的。
“你看了我很久了。”上官馥雪悠悠抛下一句,手上还是继续工作。
“是啊!”对于这点,南宫烈焰没想过狡辩,也没想过羞愧,仍是表情不变地瞅着她,“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看你不犯罪吧?”
“是啊,不犯罪。但是,”上官馥雪慢悠悠道,手却慢慢地在伤口的纱布上弹拨了一样,“我想犯罪!”话落,指尖重重往下一按。
耳边,响起了久违的富有“楚王世子”特色的杀猪叫。
南宫烈焰一把拨开上官馥雪的手,紧紧护着伤口的位置,“作为一名大夫,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病人呢?”
上官馥雪得意地将指甲缝里的一点泥垢弹了出来,“每一个人病人的治疗方式都有所不同,对于你这种成天没事找抽型的病人,当然要用厉害点的方法。怎么样,楚王世子对于这种治疗方法还满意吗?”
南宫烈焰一脸凶狠,“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等我病好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你!”
上官馥雪冲他做了个鬼脸,嚣张地吐了吐舌头,“趁着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你来教训我啊!不然,等到你病好的时候,楚王世子就没机会教训了。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我就是个与无赖顽强对抗着的另一个无赖!”
想不到她会这么说,南宫烈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从皋夔山庄拿了银钱回来的阿南,满心欢喜,步伐轻快,很快便回到了庄子。眼见自己家的房子就要到了,却看见好大一群人围在了柴门前面,对着里面探头探脑的。
难道是因为家里来的两个客人?
阿南怔了一怔,便着急往家门口走,他拨开人群道:“乡亲们,你们在我家门前看什么?”
“阿南,我听说你家里来了两个落难的客人,都是不简单的出身。听说那姑娘,还带着一头狼,壮着呢!比世运兄弟前两天抓的那头野猪都大。都说富人家里惯养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想不到狼也可以。不知道阿南哥能不能让那姑娘把那头狼带出来,让我们开开眼呢?”
男子话音刚落,身遭的村民便一个劲地起哄,“对呀对呀!带出来让我们开开眼嘛!”
阿南为难道:“他们不过是在我家住了三五天而已,也算不上熟。那头狼更是那姑娘宠爱到不行的宝贝,怎么可能轻易带出来给你们看?”
“阿南,”那村民明显不信,“你这性子都随了你爹吧?“
阿南一愣,没听明白。
“就是——孬种!”那村民拉长了声音悠悠道。
“你说什么?!“阿南的面色一沉。
“我说你是——孬种!”那村民上来戳着他的胸口,连连冷嘲热讽。
阿南当下捋了袖子,摆出一副准备打架的阵势,“你再说一次!”
那村民眼里瑟缩了一下,气势已经输了半分,仍梗着脖子强装道:“你要不是孬种,你就把那畜生带出来让我们见见,怎么了?”
阿南气不过,咬牙狠狠道:“我要是带出来了,你给我当孙子!”说着,便头也不回地往屋里去了。
那村民望着阿南进去,别味地冲其他人耸了耸眉,“我就说,这小子,只要拿话激他,他准保上钩。”
他旁边的人道:“一会儿就看你的了。要真是跟山虎说的一样,咱们就动手!甭管其他的,先除了那祸害再说!”
那村民点了点头。
阿南进了房间,见了南宫烈焰和上官馥雪,就是一脸不好意思,挠着头,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阿南哥,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上官馥雪笑道。
阿南这才敢说:“乡亲们都听说了姑娘养狼的事情,都觉得好奇。他们也是没见过能把狼养得这么温顺的。所以,想让姑娘把你养的狼带出去让乡亲们见见,让他们开开眼。”
上官馥雪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地看了阿南半晌,才道:“阿南哥,真是这样?”
阿南一脸笃定地点点头,“姑娘放心,他们也就是看看,没别的意思。”
上官馥雪垂睫想了想,心里虽是不安,却也是不好拒绝。只好唤来了y,跟着阿南一同走了出去。
南宫烈焰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慌忙也掀被下床,跟着走了出去。
村民已经拥到了院里等着,上官馥雪带着y一出来,便纷纷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起来。
“就是这头狼!”一个男子突然高声叫道,冲到了前面,对村民们道:“这就是咬死牛叔的那头狼!”
“山虎,你可瞧仔细了!”先前激怒阿南的村民叫道。
“阿庆哥,我认得它额头上面的花纹,就是它,没错!”
“乡亲们,为牛叔报仇的时候到了!”阿庆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锄头,高高举了起来,“打死这畜生!”
众乡亲都跟着举起手里的武器响应,高喊着:“打死这畜生!”
y像是看懂了这些人要来伤害它,它立时弓起了身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