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出不来气啦、闷死婧儿了,”韩玉婧被苏临风吮吸了一会儿便脸儿红红地推开了苏临风,“小书生在这个地方也敢如此好色?”
“哈哈,万花丛中苏某只好婧儿一人之色,何错之有?”苏临风笑着冲韩玉婧挤了挤眼。
“还是,还是等晚上再.”韩玉婧心有灵犀一点通知道苏临风眨眼的意图,虽然扭头瞧了下紧闭的房门,却是仍然声若蚊子似地小声说道。
“窗外有人时晚上如同白天,隔墙无耳时白天亦是无妨!”苏临风一边说一边麻利地动手解着自己的衣扣。
韩玉婧知道苏临风这几晚一直是规规矩矩的,如今见他这样于是不再说话,慢慢褪去了衣衫露出如脂如玉的雪白肌肤.
苏临风没有猜错,这几天当他在上官摩几个弟子的陪同下饮酒赏曲或者是宫内闲逛的时候,上官摩却是佝偻着身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后殿之内。
那间后殿乃是上官摩的师母玄姑的住处。
“弟子拜见师母!”上官摩一路小跑毕恭毕敬地对冷若冰霜的玄姑大礼参拜。
“罢了,且坐下说话。”一袭黑衣、面容姣好却是极为清冷的玄姑抬了抬手,示意上官摩旁边落座。
上官摩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半个屁股落在了锦墩之上,显得很是谨小慎微。
“你的师父死在那黄仙老祖的手里至今已经六十三年零七个月再加一十九天了,在这六十三年零七个月再加一十九天的日日夜夜中,师母没有一刻不在渴盼着屠尽黄仙一门,为你师父报雪恨!”
玄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就更加冰冷如霜了,“这些,想必你上官摩并没有忘记吧?”
“弟子怎敢!师父的授业大恩弟子始终牢记于心没齿难忘!”
上官摩原本仅仅挨着锦墩的半边屁股也急忙抬了一下,显得很是惶恐不安,“无奈师祖有命,务须得到他们的《摄神十三阶》以后方可动手--只等苏临风那厮说出所有咒语指诀,弟子一定把他们全部砍杀殆尽、一个不留!”
“嗯,师母相信你,师母也在苦苦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玄姑微微点了点头,“据下人所报,那个苏临风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真心归顺于你,而是极有可能是在故意虚与委蛇、拖延时间,这个你可晓得么?”
“回师母,苏临风是否真心归顺并不重要,反正到最后他们三个人皆是难逃一死,”上官摩一本正经地回答说,“至少苏临风那厮所传授的摄神之术是绝对真实可靠的.”
“不过他的修为进阶明显不如那个黄慧儿,其实你完全可以以此来骗得黄慧儿相信苏临风已经投降就范,逼她提前写出所有的咒语和指诀,也好早点儿将他们那帮小贼杀戮殆尽!”
玄姑显然很是有些不满,“为了得到区区一个摄神之术,有必要全部留下他们吗?”
“喏,弟子受教,弟子这就去诱使黄慧儿写出摄神诀,尽快让师母看到他们的头颅.”
上官摩唯唯喏喏地倒退着离开了玄姑来到门外,这才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挺起胸膛大步流星地朝关押黄慧儿的囚室走去。
石门开处,黄慧儿一脸惊恐地看着缓缓走近的上官摩。
“黄毛丫头,你是不是还在做梦盼望着有人来救你出去啊,嗯?”上官摩一脸诡笑地看着黄慧儿,“老夫不妨实话告诉你,现在就连那个苏临风也已经被老夫逮了进来!”
黄慧儿眨了眨眼一言不发,只是悄悄地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辨认出其言的真假虚实。
“当然,苏临风比你要聪明得多,人家毕竟是个读书人,知道识时务者方为俊杰的道理!”上官摩抬手抚了抚颌下胡须,“现在苏临风已经老老实实地将摄神之术的咒语和指诀告诉了老夫!”
黄慧儿依旧不言不语,心里面根本不相信上官摩的这番话--虽然对方极有可能真的逮住了苏临风,但苏临风苏公子他绝对不会言而无信将摄神术的修炼之法教模
对于这一点儿,黄慧儿还是颇为自信的!
“呵呵,你完全可以认为老夫是在骗你的!”上官摩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伸出双手,当着黄慧儿的面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各自掐准了另一只手的阴池、阳池和神门穴三处穴位。
黄慧儿见状立即睁大了眼睛,元宝似的小嘴儿也拢得圆圆的,一脸的不可思议--上官摩老贼居然学会了摄神第一阶的指诀!
“怎么样?不相信的话你不妨再听听摄神第一阶七灯朝元、炼魂如炬的咒语.”上官摩一字不差地将摄神第一阶的咒语轻声说了出来。
黄慧儿这时才真正地惊呆了--老祖料事于前已经收去了师妹黄凌儿的摄神古卷并且抹去了她的摄神记忆,自己又绝对没有泄露给上官摩,如今这老东西的咒语指诀居然全部正确无误,除了苏临风指点于他还有谁呢?
“以前给你机会,只要你写出摄神术的修炼方法老夫就可以饶你不死,而你居然不识好歹数次欺骗老夫,”上官摩阴阴地笑了笑,“现在,你黄慧儿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不不不,苏公子他,他怎么可能会屈服于你!”明明知道极有可能就是苏临风泄露了摄神术,但黄慧儿仍然不肯相信似地摇了摇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呵呵,很简单,苏临风那厮是颇有骨气,但他却有一不可克服的软肋,那就是那厮乃是情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