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苏某的大姐,尔等对大姐不敬就是对苏某不敬!”苏临风皱了皱眉提醒说。
“是是是!”三个胡人听苏临风这样一说马上跪在了刘李氏的面前,很是恭敬地再三求饶.
刘李氏毕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一时拘谨地不知如何是好。
“大姐收下那些银子吧,多余部份权当补偿!”苏临风转身对三个胡人说,“大姐若是收下尔等银钱,苏某便可留尔命在。”
三个胡人没有想到只要赔上一些银子就可免罪,立即是心下大喜,每人都捧着十多两银子请求苏临风的“大姐”赶快收下。
无奈刘李氏一介妇道人家并不肯收下胡人的几十两纹银,而那三个胡人见状则是“恍然大悟”,还以为人家苏王爷的大姐是嫌钱太少,故而急忙起身从马匹的包袱中取来几块金锭,一齐捧到了刘李氏的跟前。
“大姐若不肯收的话,那就是想要让兄弟砍了他们三个的脑袋,”苏临风知道劝说无益,于是故意抽出随身所带的那把断魂裂魄剑盯着三个赵国人,“也行,兄弟这就宰了他们给大姐出口恶气!”
“王,兄弟千万别.”刘李氏这才急忙收下了那三个胡人的近百两金银之物,三个胡人也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
人群中那个姓郑的年轻人见刘李氏居然一下子得到了百十两金银,竟然情不自禁地一拍大腿叫了一声:“哎呀呀,早知如此郑某何必躲得那么快啊,不如也让他们给撞上一下多好!”
“啧啧,若是能够有那一大锭银子,张某就是被他们纵马踩断一条腿也是心甘情愿呐!”另一个汉子也是显得十分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躲闪得那么快,居然没有被这三个胡人给撞倒碰伤!
“蠢货!若不是今天正巧碰到苏王爷路过这里,那几个胡人就是把你个龟孙的脑壳儿给撞烂也不一定会给你那么多金银!”另一个中年人讥笑道,“不信的话待会儿你单独找个机会让人家撞一撞试试!”
两个原本懊悔自己躲闪太快错过了发财良机的年轻人这才耷拉下脑袋一声不吭了.
“好,既然大姐收下你们的金银,那么苏某就饶你们三个不死,”苏临风问那三个赵国人说,“你们三个到此何干?莫非是赵国使者随从之人不成?”
那三个赵国人恭恭敬敬地回答苏临风说,他们并不是什么赵国的使臣随从,而是前来贩卖良马、换购粮米布匹的商人。
“哦,原来是行商之人哪,”苏临风点了点头,“这样吧,且跟苏某前来,只要你们再帮苏某做件事,苏某就既往不咎,你们就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了!”
苏临风领着三个赵国胡人来到了县尉郑堂堂郑大人的面前,一脸不屑地说了声:“九品高官郑大人不妨起来说话吧!”
“下官,下官不敢.”往日在这光明县耀武扬威的县尉郑堂堂在开国元勋的侯爷面前表现得比亲孙子还要乖上三分,战战兢兢地不敢起来。
“嗯,像你这种在百姓面前不可一世的戝骨头跪在地上也行!”
苏临风并没有继续开口让郑堂堂起身,而是对他说,“这三个赵国人不过是贩卖马匹购买粮米的行商而已,在你眼里居然是什么友邦贵客,而且撞伤百姓后可以不用赔礼道歉,可以不管不顾,你能告诉苏某这是为什么吗?”
“下官糊涂、下官糊涂.”郑堂堂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认错。
“这并不是糊涂的问题,而是你郑堂堂披的是人皮长的却是狼心狗肺--动不动就礼仪上邦、礼仪上邦的,为了这个虚名居然连良心都可以扔到一边,而且说什么友邦贵客经过光明县是光明县十多万父老乡亲们的荣耀!”
苏临风搓了搓手,“既然你如此喜欢这等荣耀,那么苏某不妨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一下友邦贵客的荣耀!”
说罢,苏临风抬头对三个胡人说:“苏某让你们所做的事很简单,就是你们三个狠狠地揍他一顿!只要揍得够狠,苏某就放你们离开这里!否则的话,你们应该明白苏某的禀性习惯!”
三个胡人见苏临风一本正经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相互看了一下立即动手,把跪在地上的县尉大人郑堂堂揍得惨叫连连。
“呵呵,敢问郑大人这份荣耀滋味儿如何?友邦贵客的拳脚还算不错吧?嗯?”苏临风一本正经地对县尉大人郑堂堂说,“郑大人且忍耐一会儿,等友邦贵客好好活动一下身子骨,待会儿不耽误你请他们到县衙去赴宴喝酒!”
“苏王爷饶命、饶命啊,下官的祖父和老娘当年就是死在胡人手里的.”郑堂堂强忍疼痛向苏临风求告着,表示自己与赵国胡人并非一伙儿的,其实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此话当真?”苏临风听了郑堂堂的话急忙追问说。
“下官绝对不敢欺瞒王爷,当年胡人大举南侵时,下官的祖父和老娘还有一个弟弟确确实实死在了胡人的铁骑弯刀之下.”郑堂堂表示现在由于自己是官府中人,所以不得不抛弃家仇前嫌以大局为重。
“你他娘的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当了个小小的九品头目就把殘杀祖父老娘和亲弟弟的胡人奉为贵客!顾你娘的腿的大局啊顾!”苏临风将眼一瞪冲着三个胡人厉声叫道,“给苏某狠狠地打,再不卖力苏某就砍了你们三个胡儿!”
郑堂堂不说昔日的国恨家仇还好,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