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得滴水不漏、证据确凿以后,在最后的量刑定罪方面郝师爷很是精明地宣布暂且退堂,请两位王爷和大理寺少卿进行定夺--郝师爷已经知道了所谓的苏林峰就是勇烈侯苏临风的谐音化名。
“呵呵,王大人不必瞧着苏某,苏某夫妻两个虽然坐牢数日就权当为了摸清案情底细算了,大可不必计入其罪!”苏临风见众人都瞧向自己,于是笑着摆了摆手,请大理寺少卿按照王法律条处理即可。
大理寺少卿王大人深知此案非同小可,特别是在两位开国王爷面前稍有不慎的话恐怕引来祸患,故而坚决请两位王爷示下为盼。
张超群摆了摆手,表示临风兄弟最为清楚此案所以自然由他说话最为合适。
“好吧,既然超群兄也这样说,那么苏某就权当抛砖引玉了,毕竟若论王法律条的细节问题,自然是王少卿王大人最为熟悉!”
苏临风见状笑着说道,“在堂堂大理寺少卿王大人面前苏某不敢乱论王法律条,只说一些民间的小事儿算了。在民间那些小媳妇小寡妇偷个情、通个奸什么的都要浸木笼、骑木驴儿,这个想必诸位就算没有亲眼所见也是曾经听说过的吧?”
王少卿等人点头承认,说是骑木驴浸猪笼等民间土刑虽然很是殘忍、也并没有王法律条的细则授权允许,却是维护良风善俗的有力守护神,至少王法律条对于这一点儿也没有进行禁止。
“那就好!”苏临风听大理寺少卿这样一说立即正色说道,“在苏某看来偷情通奸那可都是人家小媳妇小寡妇自己的事儿,至少并没有逼迫任何人失去贞洁;而这个徐妩慈自己想怎么玩、想怎么卖那是她自己的事儿,苏某绝对不会管那些烂事儿,但她逼迫人家小姑娘失去贞洁,苏某认为至少要比那些偷个情、通个奸的情况要严重一些吧?”
“哦,小人明白了!”郝师爷在旁边立即点了点头讨好似地插嘴说道,“徐妩慈罪无可赦,理当先骑木驴游街三天,然后浸猪笼处死!”
“呵呵,这个要问王少卿,瞧瞧是否有违大民的王法律条!”苏临风意味深长地看着大理寺卿。
“以罪论刑来讲,判徐妩慈个凌迟亦不为过,”王少卿点了点头,“当然,先骑木驴后浸猪笼更为合适,杀鸡骇猴、以儆效龙,与大民王法并无抵触。”
“如果徐妩慈能够挂得上凌迟之刑的话,那么暗中为她撑腰的官吏等人应当如何处之?苏某认为咬人之狗该杀,但纵狗咬人的东西更为可憎可恨!”苏临风这才一本正经紧紧地盯着大理寺卿。
“咳咳,”大理寺卿顿时恍然大悟,这时才明白苏临风为什么非要先拿徐妩慈进行铺垫定刑,原来勇烈侯拐弯磨角想要严惩那些官吏,不由得犹豫了一下很是为难地小声说道,“启禀王爷,其实抛开那个案子不讲,就凭他胆敢囚禁王爷这一点儿,就可以诛而杀之!”
“不,刚才苏某已经讲过,坐牢之时刘明方并不知晓苏某何人,所以不当入罪;苏某想要知道的是,就凭那件案子应该如何定刑问罪!”苏临风摇了摇头。
“这个么,咳咳,如果抛开他囚禁王爷不说的话,自古以来都是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那些官吏只要没有谋逆之罪,是不能判处凌迟之刑的。”大理寺少卿小心翼翼地回答说。
“那好,苏某请教一下王大人,就单以那个案子来讲刘明方他们那些纵人为恶的官吏究竟应当如何处之?”苏临风很是平静地看着大理寺少卿。
“这个,咳咳,回王爷话,”大理寺卿眨了眨眼硬着头皮说道,“依照大民王朝的王法律条,那些官吏不过是失职失德,算不上什么大罪--如果进行处罚的话,也是可以调任或者是降级任用的.”
“哈哈,超群兄你听到了吧?老百姓偷个情通个奸都是可以骑木驴、浸猪笼的,是官是吏就只是降级而已,”苏临风笑了笑反问大理寺少卿说,“对了,请教一下王大人,如果刘明方他们偷情通奸应当如何处之?”
“咳咳,这个,这个么,”大理寺卿再次咳嗽了几下,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如果那样的话其实是不必惩处的,不过是件fēng_liú趣事而已。当然,如果非要追究的话最多也不过是失德罢了,也是可以多少扣其一点禄米.”
“这个恐怕不妥吧?”张超群虽然不愿意参与地方民间琐事,但听大理寺卿如此一说也忍不住皱了皱眉,“为何同一件事情,百姓犯之是为大罪可以骑木驴浸猪笼,而官吏犯之却仅仅是失德而已不过是罚些钱米之物?”
“回王爷话,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民,下官也是没有办法,还请两位王爷多多体谅!”大理寺卿见开国侯张超群话里面也是要重惩那些官吏的意思,不由得很是为难。
“虽然说是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民,但同样也有一句话王大人可以考虑之,”张超群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就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咳咳.”大理寺卿像被噎住了一样咳嗽个不停,心里面却是在迅速思忖着,如何才能既让这两个开国元勋满意又不违大民的王法律条--两位王爷肯定是得罪不起的,但作为大理寺卿若是违反了王法律条肯定是也有麻烦。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岂能当真.”王少卿开始后悔真不该亲